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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着冰冰凉凉,的确舒适得很,她不满新奇反复瞧着:“制扇子的人,倒是有心了。”
秦非墨勾唇一笑:“那是自然,否则,又怎入得了朕的眼。”
欢颜笑睨了他一眼,将扇子一收道:“算你今日有诚意,那我就收下了。”
秦非墨闻言,挑了挑眉,这扇子可不止从北寒之地取来材料那么简单,扇子上的每一片扇布也是取自北寒丝绒一针一线所制,否则,单凭几根扇骨,又怎能扇来清凉的风?不过这些,秦非墨并没有提及。
欢颜性子到底活泼,一把扇子把玩许久,倒是将他这个送扇子来的人给彻底忘了,秦非墨无奈,不过他已经几天没有没有陪她,谁知道她到底是在看扇子,还是惩罚他这个食言的人?
不过,他今日本就打算陪她一日,为了讨得她的欢心,便让张礼将今日要改的奏折都挪到了欢颜的沁雪宫。
欢颜把玩了会儿扇子,一转头见秦非墨分明没走,反倒是宫人搬了一堆奏折往书桌上放,见欢颜看过来,秦非墨朝她招了招手道:“近来事情多,朕分身乏术,鲜少陪你,今日就当弥补,朕陪你一日如何?”
欢颜眸光动了动,嗤笑道:“你东西都搬来了,还问我意见,是不是太迟了些?”
秦非墨瞧着她娇嗔的模样,心下一软,不由得握住她的手,稍稍用力,便将她扯进了怀中,他低下头来,埋首在她颈脖间,深吸了口气道,“朕今晚不走了,可好?”
欢颜睫毛轻颤,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缓缓伸出手去,勾住了他的颈脖,凑近了他的耳郭,轻轻道:“那皇上可要尽兴而归!”
秦非墨抬起头来,深凝着她浅笑的眉眼,终究是忍不住低下头去,给了她一个深吻。
末了,他凝着她娇羞的神色,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骂道:“小妖精。”
欢颜回以他一个鬼脸,逗得秦非墨忍不住大笑起来。
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时间,似乎过得格外的快,秦非墨批奏折,她在一旁研磨,一如当初。
他每批改完一份,她就会把他批阅完的奏折分类整理好,时间不知不觉过去,这一晚,两人自然是极致缠绵。
情至深处,不知为何,欢颜突然就想起谢婕妤说的话来,心下已经暗自决定,事后,她必定会服用一碗避孕药,她不想怀上仇人的孩子,更不想哥哥死得不瞑目。
次日一早,秦非墨早早便上朝去了,欢颜找来宋医女,当说出自己的目的之时,宋医女却惊得当即跪在了地上道:“许采女,这样的事情,没有皇上旨意,恕下臣不敢擅作主意,还请许采女不要让下臣为难。”
欢颜静默良久,她早该想到这样的结局,末了,只是苍凉一笑:“罢了,这件事,就当我从未提过,也烦请宋医女不要告知他人。”
宋医女急忙应下,这才退了出去。
欢颜一人独坐梳妆台前良久,静静看着镜中容颜清丽的自己,她相信上天应该不至于待她那么不公平才对,只是一晚,未必就真的会怀上,倘若到时候真怀上了,即便没有药,她也有法子让自己腹中的孩子,成为死胎。
她不可能为仇人生下孩子!也绝对不会!
万更毕。
 ;。。。 ; ; 欢颜本姓李,是南阳太守李梓季的小女儿,她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十年前,当时的欢颜五岁,小哥哥十三岁,大哥哥已经成年,大姐更是嫁给当地的富绅儿子,可以说,他们一家幸福美满,安乐富足。
只是,原本这美好的一切,却被一道圣旨打破。
圣旨上说,爹爹李梓季联合几大藩王,结党营私,伺机谋逆,罪无可赦,被判诛九族。
这条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一家人都来不及反应,便被当时的一位将军下令将所有人员缉拿归案,当时的爹爹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好像是与那将军起了争执,那将军便下令,就地屠杀,前一刻还其乐融融的太守府,顷刻之间竟变成炼狱。
她被吓傻了,只知道哭,爹爹的护卫,明叔情急之下,将她和哥哥都放到了爷爷的棺木中,她当时吓傻了,哥哥在一旁死死地拉着自己的手,不让她哭,她也就不敢出声,两人就那么一直躲着,尸体的腐臭让人作呕,可是,他们却不敢出去,大热的天,他们藏在棺材底下,直至实在憋不住了,哥哥看外头没人,这才带着她逃了出来。
府中人,尽数被杀,血流了一院子,她当即便被眼前的场面吓哭了,哥哥捂着她的嘴,不要她哭,告诉她,她要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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