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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展兄说笑了,那温小姐可是我们四个都瞧上了,怎么独独说我一个!”
☆、第60章 和谁最好
宁小丹听他二人说话,担心再说下去柳如风会心生警惕,忙笑着岔开话题道:“打牌打牌,说那些干什么?这温家人分明不识好歹,送上门儿不要,不愿意他们又强留,特没劲,咱们不提好不好?”
柳如风和朱复都以为她是因为兄长婚事不成而不高兴,所以也就不再提这事,于是三人专心打牌。
展谓本想私下找宁小丹再问问情况,不想她却只顾打牌,心里不满,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只得耐着性子站一边看他们打牌。
不过偏偏宁小丹今天兴致特别高,直打到三人呵欠连连才罢手。
柳如风自回房睡觉,宁小丹跟朱复告辞了一声,抬腿便回自己房间,展谓忙跟到她房中拉住她问道:“那事到底成了没有,你也不说个明白?”
宁小丹困得有些迷糊,打了个呵欠不耐烦说道:“怎么说得不明白,刚才不是告诉你了,怎么又问?”
展谓学着宁小丹样子,比划了一个“k”手语,生气说道:“哪里明白,这是什么鬼意思?”
“就是事情成了意思啊!”宁小丹这才想起展谓哪里懂这手语,忙补充说明。
展谓一听抱怨道:“成了就暗暗冲我点一下头就是了,怎么比这莫名其妙手式,害我猜半天,真是!”说完,他放开宁小丹便走。
宁小丹忙一把拉住他,叮嘱道:“万一半夜我睡着了,记得叫醒我!”
“我要叫你才怪!”展谓不满说道:“既然有事,也不早些睡,只顾着打牌!”
“你懂什么!”宁小丹瞪他一眼,说道:“我这是故意拖着柳如风迟些睡,让他半夜睡得香些,然后咱们才好溜嘛!”
说完,她又担心展谓真不叫她,忙补充道:“你不叫我一起走,温夫人是不会放行,朱兄也不答应!”
展谓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两人正说着,朱复过来找展谓,见他二人站屋里,挨得很近地窃窃私语,很是奇怪,心想:丹弟和展谓一向水火不容,今天怎么了?
“丹弟,展谓,你们商量什么?”他一边走进屋去,一边疑惑问道。
“呃……”两人吓了一跳,转过头来,不过还是宁小丹反应些,扯谎笑道:“展谓他刚才劝我将二十多两银子交出去,说看温庄主能不能放我们出去。他真是会出馊主意,我才不同意呢!”
“你……我……”展谓瞪向宁小丹,便要生气,宁小丹忙冲他使了个眼色,展谓反应过来,缓了语气说道:“我哪有?……”
朱复一听,便又开始数落起来:“展谓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那些银子是丹弟和云兄全部家当,你怎么……”
“主子我冤枉!”展谓委屈辩解着。
宁小丹担心展谓说出真相来,忙推着朱复向外走,嘴里说道:“朱兄你别骂他了,展谓就跟我随便提提而已,又没有强迫,赶紧回房睡吧,时候也不早了!”
“丹弟你总是这么宽容!”朱复埋怨说道。
展谓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气得“哼”了一声回房去了。
“你看他这态度!”朱复生气说道。
宁小丹担心朱复回房数落展谓,忙说道:“朱兄,展兄真只是积极和我一起想办法而已,银子事只提了一句,你别怪他,他也是一片好心!”
朱复叹道:“丹弟,如果出银子就能离开这里,也是为兄出,不能动你一分一毫啊!”
“朱兄见外了不是?咱们是什么关系!”宁小丹说道:“我可是一直将你和展兄当亲人,遇着困难咱们应该同舟共济才是,还分什么你我?”
宁小丹本是随口客套话,听朱复耳里,却是分外感动,同时他又想起先前宁小丹说要留温庄虚惊两场,庆幸之余,情绪分外激动。
“丹弟说得是,咱们不能见外……”他鼻子一酸,紧紧地抓住宁小丹手,真挚说道:“咱们一辈子做兄弟,咱们永远一起不分开!”
宁小丹见他说得如此郑重,心里觉得有些异样,暗暗叹道:做一辈子兄弟倒是没有问题,只是永不分开却是不易,他有家有业,我四处逃命,如无根浮萍,怎么可能一辈子一起?
“做一辈子兄弟倒是没有问题,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筵席,就怕……”宁小丹说着,想起那些离别话未免感伤,便冲他勉强笑笑,推他出门,催促说道:“朱兄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