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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中发出无措而紊乱的喘气声。
希声满意地又转着圈,宠爱了这颗小红果一遍,跟着偏过脑袋,把对着另一颗小红果咬了下去,动作做的很大,但力道却是很小,小心而巧妙地把它咬在上下牙齿之间,慢慢地磨,慢慢地轻啃,折磨得沉夏呜呜咽咽地加重了呼吸声,胸口剧烈起伏着,口中流泻出讨饶的呻吟,“希声希声,嗯~嗯嗯……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我看你是想要更多吧。”希声坏笑着加大了力气,牙齿把小红果咬得发红,转而收起牙齿滑出舌头,顺着齿印的地方一圈圈舔舐,再猛然往嘴里一吸,直接导致沉夏惊呼一声,双手抓住他的背就拉出几道划痕。
其实沉夏并不痛,只是这股异样的快感来的太猛烈,使他一时反应过度了。
希声再不与小红果纠缠,知道沉夏的下腹已经收紧,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赶紧除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开始大面积地揉搓沉夏的雪白的肌肤,直到光滑的肌肤都泛起羞人的胭脂红。
小菊花与小黄瓜时隔不久再次会晤,都显得异常兴奋,相互打了个含蓄的招呼,就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摩擦生热运动还嫌不够,希声在厌倦了机械式的进进出出之后,时而生猛的刺入、挺腰,大力搅动,不给沉夏半刻喘口气歇息的时间。
沉夏伸手抓着头顶的发,就像一只怎么满足不了的贪吃小猫,口齿里发出颤抖着的间歇不断的急促呻吟。
别问希声有没有给小菊花做润滑工作,他埋头在沉夏胯间时,任何角度的镜头都嫌远了些,看不到里头啊。
反正,最后的最后,小黄瓜穿着透明雨衣出来时,小菊花还紧致可爱地吞吐个不停,惹得希声差点再次狼变。
的亏是沉夏声嘶力竭睡过去了,不然小黄瓜还要换件雨衣再操劳一阵子。
希声心满意足地搂着沉夏的腰沉沉睡去,这一晚两人都睡梦甜美。第二日晨曦之中,沉夏醒来时觉得身上很粘,非常的不舒服,伸出头就用力咬了希声的耳朵一口,把他弄醒了。
一看才早晨七点半,希声抱着沉夏下楼,两人就着昨晚没用完的锅炉水,匆忙洗了个澡,又回房睡了个回笼觉。
他们再次下楼时,就是众人看见的那个场景了。
司徒夜月给他们端来了两碗稀饭和一盘腊鱼,都是很平常的食物,但两人吃的很香。
“对了夜月小姐,如果密码现在解不开也没有太多关系,艾恩说过的,只要DNA测试证明了你们的血缘关系,遗产同样在你名下,密码再慢慢解就好了,总会解得开的。”希声忽然抬起头,对她说。
正在喝着粥的沉夏放下了勺子。
“是吗?这样可以么……”司徒夜月转头问陆警官,“警方可以帮忙我做一次DNA检测吗?”
陆警官想了想说:“可以的,反正艾恩教授的尸体还在法医室。”
“这样就最好了,DNA报告一出来,夜月小姐与艾恩的关系就可以得到确认了,这样对我们排查真凶也有利的多,对吧陆警官?”希声笑着说问。
陆警官点头:“确实如此,那么……需要老板娘提供一下你的头发,或者指甲之类的东西。”
司徒夜月迟疑了片刻,说:“那还不简单,哦,我去拿个指甲钳。”
沉夏伸手扯了扯希声的袖子——她还真不怕啊。
希声抿嘴唇淡笑,笑得意味深长——她当然不怕了,她不是早预料到了,做好了准备了?
然而,艾恩教授的女儿是养女这点,司徒夜月并不知晓吧。
艾恩教授在向全球互联网发送的寻人启事上,并没有提到这点。
不大一会儿,司徒夜月从房间里出来,手中拿着一只指甲钳。当着他们几个人的面,她开始剪指甲,一边剪一边和陆警官说话。
沉夏留意到她把手伸进过荷包一次。
很快,她把指甲包在一张纸里,递给了陆警官。又伸手在荷包里摸了摸,这才伸手从头上扯下两根头发,一同放进了陆警官拿出的透明证物袋里。
“这样就行了,等DNA检测结果出来了,倒时候通知你。”陆警官把东西收了起来。
司徒夜月显得既紧张又欣悦,笑了笑,转身又帮尤叔忙活午饭去了。
“好了,现在田岢和许斑嫌疑是最大的,不排除他们是共犯,却故意装作相互拆台混淆视听的可能,我要去审问他们两个小时……”陆警官看着他们,问:“沈大侦探想要旁听么?”
“呃,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