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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弟兄的婚姻大事他也要拨出一些时间关心一下。
他爱钱,办喜事……应该能捞一些好处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筹措婚礼也是生财的好门路。
慢着!他怎么生出这种没义气的想法,乱惊虹可是他弟兄呢,但是,不能大捞……不然,少少捞一些当劳动服务的费用好了。
“我的事不用大哥操心,你还是直接带着小嫂子到处玩耍,才是正事!”难得聚一起一次就想把事情全部解决掉喔,哪来这么便宜的事!
别的事情好商量,唯独这件事,乱惊虹可不需要旁人来左右。
“铸铁、拉拢锻冶人才的事可以交给蓝影,还是你要眼见第耳天帝国铸成才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
“大哥,你也知道那人没死?”
“你看不起人喔,只有你消息灵通,我们都是笨蛋啊!”天青鳞想抱头叹息,金是那个人的影子,影子都安然无恙了,本尊还有问题吗?
要是一场坍塌就能毁掉第耳天的天上人间王国,第耳天就不叫第耳天了!
“你一直帮他进行的事大家都知道。”军破痕看向老友。
“不管你们怎么看我,我还是要帮他达成愿望。”这是他报恩的方式。
“我没意见。”天青鳞、阿袛僧、黑都点头。
“就算你帮他杀人放火,对我来说你还是我的死党。”军破痕义气湍飞。
“你讲的是人话吗?”阿袛僧不以为然。
“总比你每天对着木偶鬼话连篇得好!”
阿袛僧是僧侣,对着木偶像诵经是每日不可或缺的功课,军破痕反讥回去,不着痕迹。
“举头三尺有神明,莫逞口舌。”
军破痕索性吐出舌头,正待反击,却看见两根细如牛毛的黄锋针朝着他跟阿袛僧过来,速度之快只在转眼。
军破痕左右开弓,并指凌空轻夹,须臾,黄蜂针已经在他的指缝。
“黑,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用黄蜂针招待我喔。”军破痕大大的不满。
“你……们,太吵了。”黑开口,说了打从进来到目前为止,唯一称得上完整的句子。
天青鳞不慌不忙的出来打圆场,“大家别急,我们既来之,则安之,这些事过些日子再慢慢琢磨。总是能商量出办法的。”
老大都发言了,其他的人静了下来。
大伙不再积极劝进,反正他们要在这里住下,丰富异国风味的家居,嗯,先享受过了再说……
金的性子冷淡,单独住在北跨院里,不跟谁往来,倒是秋栀儿跟步弭愁两个年纪有段距离,个子却差不多的小女人一见如故,经过几次谈话、吃东西,共同的话题添多,变成“酒肉”好朋友。
此刻没拿过针线的步弭愁低垂着藕白的颈子,正在学习描花。
描花是刺绣前很重要的步骤,她用心的以炭笔做画,花花也有样学样的画起来,没有主仆分别,和秋栀儿三个人互相交换心得,吃吃笑笑,好不快活。
“哎呀,我差点忘记,乱大爷吩咐我要每天晒棉被呢。”花花突然站起来,炭笔从脸颊画过去也没知觉。
“我来帮你。”秋栀儿想起来走动。
步弭愁跟着道:“我也来。”来者是客,她怎么好意思让客人做事?
三个人一人抱一角,一床棉被七手八脚的抬上了矮墙。
“还有枕头!”花花哀叫,跑回房。
下一趟,抱着的是踏脚。
她就这样左一趟、右一趟,几乎把步弭愁房里头的东西全部搬了出来。
“花花,你拆房子啊?”秋栀儿想不出来为什么非把整个房间的东西全部“出清”。
“乱大爷说东西经过日晒,对小姐的身体好,花花举一反三,所以喽,就把房间里常用的东西全都搬出来。”
就这样,三人又从屋里头搬迁到屋外,撑起许多把油纸伞,进行户外活动。
乱惊虹散步来到这里,看到的就是这幅和乐融融的画面。
他的目光静静追随步弭愁的一颦一笑,不知道何时变得热烈起来。
片刻后,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三个小女人又叫又跳,他连忙赶过去。
这一看,啼笑皆非。
原来这群天才宝贝竟然把名贵的白砂用来烤地瓜,石臼手水钵被当成洗手台,方才一阵慌乱是因为捡来的落叶火势过大冒出阵阵浓烟,三人以为要酿成火灾,这才慌了手脚。
地瓜没烤熟,三个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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