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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查斯丁给安敦宁写信说,“已成为诅咒,我们的父辈们享受的荣耀已被火烧得一干二净。”对犹太人来说不幸的是,在接下来的半个多世纪,帝国的既定政策限制对哈德良的政策进行任何更改。
埃利亚·卡皮托利纳是一个拥有一万人口的小型罗马殖民地,它没有城墙,现有城市只及原来的五分之二,从现在的大马士革门延伸到链门,这里有两个广场,朱庇特神庙就建在各各他遗址上,有两个温泉浴场,一个剧院,一座仙女庙'nymphaeum,环绕在池边的宁芙(nymph)的雕像群]和一座圆形露天竞技场,所有地方都装饰着柱廊、凯旋门和雕塑,包括第十军团的一头非常不洁净的大野猪的雕像。第十军团正慢慢从耶路撒冷撤走,因为对他们来说,犹太人不再是威胁,而更多地被视为刺激物。当前往埃及的马可·奥勒留皇帝路过这里时,“通常厌恶令人发狂又无法无天的犹太人”的奥勒留皇帝戏谑地拿这些人与其他叛乱部落作对比:“噢,夸地人,噢,撒玛利亚人,我终于找到比你们更难管束的民族!”除神圣外,耶路撒冷没有任何自然产业——而第十军团的离去使它更加落后闭塞。
当罗马的和平交接以公元193年的内战结束时,当时主要在加利利和地中海沿岸居住的犹太人开始骚动不安,要么同他们的地方敌人撒玛利亚人作战,要么转而支持王位的最终获得者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Septiimus Severus)。这导致反犹政策的缓和:公元201年,新皇帝和他的儿子卡拉卡拉(Caracalla)拜访埃利亚,他们好像见了犹太领导人——以“王子”著称的犹大·哈纳西(Judah haNasi)。当卡拉卡拉继承王位时,他用戈兰和吕大(耶路撒冷附近)的土地和裁决宗教纠纷的世袭权力报答犹大,他还制定历法,承认犹大是社团领袖——犹太人的族长。
富裕的犹大似乎将拉比的学识和贵族的奢侈结合在了一起,他在加利利修建王庭,用哥特人做保镖,与此同时,他还编纂了后圣殿时期犹太教的口传律法《密西拿》。由于犹大与皇族的关系,加上时间的流逝,犹太人在贿赂了卫戍部队后,被允许在橄榄山或汲沦谷背对被毁的圣殿祈祷。他们相信圣灵住在那里。据说,犹大为犹太人的一个小的“神圣群体”争取得到允许在耶路撒冷定居,在今锡安山上的一个犹太会堂祈祷。但是,塞维鲁王朝的皇帝们始终没有考虑改变哈德良的政策。
然而,犹太人对耶路撒冷的渴望从未停歇。在接下来的世纪里,无论他们住在哪里,他们都要一日三次祈祷:“愿这是你的意愿,圣殿将在我们有生之年很快重建。”在《密西拿》中,他们将圣殿仪式的每个细节都汇编起来,为它的重建作准备。“一个女人可以戴上她的所有饰品,”口传律法的另一部汇编作品《陀瑟他》(Tosefta)教导说,“但要留出一件小东西来纪念耶路撒冷。”逾越节家宴是以这句话结束的:“明年在耶路撒冷相见。”如果他们有幸靠近耶路撒冷,他们会在看见这座被毁之城时举行一个撕破衣服的仪式。即使客居他乡的犹太人也想安葬在圣殿附近,以便审判日到来时第一个复活。于是便有了橄榄山上的犹太公墓。
圣殿是有机会重建的,事实上它之前就被重建过并且差点再次被重建。由于犹太人仍被明令禁止进入耶路撒冷,所以现在被罗马明确视为威胁的是基督徒。
从235年起,帝国经历了三十年的危机,从内到外支离破碎。在东方,一个生机勃勃的新波斯帝国取代帕提亚对罗马人发起挑战。危机期间,罗马皇帝怪罪基督徒是拒绝向他们的神献祭的无神论者,并残忍地迫害他们,尽管基督教与其说是一个宗教,不如说是一个不同教派的组合。'8'但基督徒在基本理念上观点一致:为那些被耶稣基督拯救的人准备的救赎和死后复生,证实了被他们借用并纳为己有的古老的犹太预言。他们的创始人是以造反者的身份被罗马人杀死的,但基督徒却把自己重塑成一个敌视犹太人,而不是罗马人的宗教。于是,罗马成了他们的圣城;巴勒斯坦的大部分基督徒住在沿海的凯撒利亚;耶路撒冷成了“天国之城”,而它的实际地点埃利亚只是耶稣在此丧生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城镇。然而,当地基督徒延续着关于耶稣受难地和复活地的传说,现在这个遗址埋在哈德良的朱庇特神庙的下面,他们甚至爬进去祈祷,在墙上乱写乱画。'9'
公元260年,在罗马最艰难的时刻,波斯人俘虏了皇帝(皇帝被迫喝下熔化的黄金,然后被取出内脏,填上稻草),而整个东方,包括没有屏障的城镇埃利亚,都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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