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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大人越说越是大胆直言,竟敢直接指责起皇帝与嫔妃们房事来,不免吓得冷汗直冒连忙出语阻止道:“大人,我等只是区区太医院当差御医,只管出药方调理陛下与众嫔妃娘娘们御体康泰,其他关于陛下后宫法度侍寝之事,自是无权过问管理,以免自顾不暇而惹火烧身。”
欧阳天娇侧头看了一眼这被吓得惊恐不安两位院使,自知自己所言是大逆不道话,不免哼笑道:“呵,二位院使不必惊慌,本座自是太医院中才敢与你等这般旁无顾忌地谈论陛下私事。想来二位也皆是医者,且是知道这男人纵欲过度精血减少后果会有多严重,不禁殃及精力生命,久而久之会对生育形成阻滞危害,减少寿命。想必当年始祖皇帝本来身体康泰,但因为打了天下做成了皇帝之后纵欲过度而逐渐影响了下一代帝王龙体,而且本座也记得始祖皇帝驾崩时年纪却是壮年,相比而后每代帝王又继续无限制地照学先帝掏空精髓让后代们代代承袭下去,如此类推且是一代不如……”欧阳天娇说到后,且抬头笑了笑,把难听一句压下了肚子里,但其他二人听了前一句却是心中明了这其意,全全吓得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没成想他们这院首竟然这般大胆。
“所以,陛下生活规律不改,就算我们太医院再操心为陛下和宫妃们施药调理御体,恐怕也全全都是徒劳无功,成不了什么事。”欧阳天娇表情似是无奈何地叹息了一声,拂衣间站起身来,走到二人身前,道:“想来二位院使大人皆是举世名医世家出身,这些道理事实自是都了然于心,但碍于皇威颜面全全不敢如实向上禀告,却不知祸害不止是陛下之命还有那后宫数以千计嫔妃女眷们。我等既身为皇帝贴身御医,便是有责任对陛下龙体负责进言,既然二位不敢,那便得由本座找机会对陛下说起,自是不会连累了尔等。”言罢,背转过身,挥挥手便责令二人退去。
右院使吴民还要说什么,却被左院使江健博伸手拦下,拉着退离开了屋中。
……
“你怎么拦住我阻止这院首大人做此无头无脑傻事。”吴民不免气色道。
江健博摇头小声劝道:“诶,你这呆子,右院使怎知院首大人要做就是傻事?近陛□体匮乏欠佳这是众人皆知之事,咱们太医院若要老隐秘畏首畏尾下去,恐怕真要被外面叫成是庸医不成。现陛下己年过五十,精力正值每况愈下,也是时候让其知道自己龙体状况和保养之法。想来,若此事由我等外人相告,恐怕真会触怒龙威颜面而惹火烧身,但咱们院首是什么身份,人家可是皇家当朝驸马爷,北域世子殿下,想必就算陛下再恼羞成怒,也不会因一时之气而杀了自己女儿婚驸马爷吧!所以此事还是由咱们驸马爷出面劝解陛下好,你我只管站一旁,不要出面干涉,就算真有难事,却也不关你我之事,能避忌就避忌开好。”
“原来如此,嗯,还是左院使考虑周全啊,哈哈,小弟由心佩服,看来这下一任太医院院首之职非左院使莫属啊……”
“诶,莫要乱说,小心隔墙有耳。”左院使见这呆子竟胡说笑起,立忙伸手捂住了这吴民口无遮拦嘴,使了个眼色,拉其双双远远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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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欧阳天娇都郁郁寡欢意志极为消沉,抬头间看着窗外低头跟太医身后提着药箱样子卑微谨慎当差医女,却觉她们自小就被选拔出来研习医理药理,就论医术而言也许实不比天下间那些男性庸医们逊色多少。但可能就因为这性别之差,往往被当权男性医官所欺负压榨,甚至有甚者歧视妒才这些女医者们,想方设法隐去其所有光芒成就独享其荣。就算医女医术再高,可怜这天下却是男性所掌管,却是有志难伸,有理想却终不被这男尊社会所认可,聪慧者都只能谨小慎微地避其锋芒俯首甘为男医之后,或嫁给一个资质平庸世家大夫,做个内妻医,辅佐丈夫治病开方,到头来被救治过病人却连救自己名子都不晓得。
这男权当道社会中,这些弊端只是片片一角,还有许多为悲惨,例如欺辱到女人切身利益之事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女人男性社会角度就是要顺从,对男人要言听计从,就算是不愿亦不可以表现出来,就如皇帝宫妃和天下臣子男人们妻妾成群一事,想来没有一个女人本身愿意与众人分享自己男人,但女人没有权利去主宰男人,而男人亦可以剥削众多女人。
欧阳天娇突然冒出一种极为偏激想法,她不明白为什么这天下非要操控男人们手上?古往今来这男尊女悲德行难道是天定不成吗?这女人难道生下来就注定是要被高高上男性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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