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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忽视秦挽依所受的责罚而已。
秦徵不动声色,任由他们吵着。
“你怎么说话的?”贺升听不过去,站了起来,正堂之中,顿时有着剑拔弩张的节奏。
“贺升,别多事。”范烨风冷喝一声,在相府闹事,就会落人口实,他可不想给将军府带来什么危险,今日完全只为了私事而已。
“是啊,别多事,想要多事,也得看看是在什么地方。”秦静姝不屑地鄙视了一眼。
贺升这下子忍不下去了,隐隐有破口大骂的架势。
“二妹何必如此激动呢。”
秦挽依在旁边听了许久,内心也斗争挣扎了良久,本来犯了错该受惩罚的人,却嚣张跋扈成了有理之人,还想掩盖是非,而本是好意说出真相之人,倒是处于被动之地。而应该出来说句话阻止阻止女儿的人,竟然闷不吭声。
范烨风今日前来,一片好意,秦挽依自然不能令他受辱回去,跟女人说理和吵架,还是交给她自己来吧。
“要是你的舅舅被一个外人冤枉,你还能不激动吗?”秦静姝现在完全站在受害人的位置,说的理直气壮。
“外人?冤枉?”秦挽依呵呵一笑,自然而然地伸手挽着范烨风,一副亲昵的姿态,“我还没有给二妹隆重介绍一番呢,烨风是我秦挽依的朋友,相府和将军府来不来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跟他,以后会互相往来的,不过二妹可能看不到了。”
“你,你们两个……”
虽然想借两人的关系生点事情,但真正看到的时候,秦静姝不免一惊,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亲密接触,简直有伤大体。
“我们怎么了?没见过啊?”秦挽依挑眉,仿佛耀一般,“而且,你方才不在,可能还不知道,爹刚才可是叫他贤侄呢,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你……”
这里的人都知道,贤侄不过是场面上叫叫,哪里当得了真,不过秦挽依就是拿来说事,谁还敢拂了秦徵的脸面吗?
“至于冤枉一事呢,所谓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没有做过,又何必担心什么?只有做过的人,才会红脸瞪眼哼气急着辩解。再说了……”秦挽依放开范烨风,不阴不阳地道,“你又不是你舅舅,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做过,相府和户部郎中府是邻居吗?还是你们暗中有往来?二妹的舅舅,对于相府来说,对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外人呢?”
“你……”秦静姝伸着手指头,狰狞着一张脸,“强词夺理,血口喷人。”
“静姝。”秦徵不温不火地喊了一声。
秦静姝自觉失态,僵着嘴角笑了笑:“我倒是忘了,你即便有舅舅,也是形同虚设吧,难怪坐着说话不腰疼。”
自醒来之后,秦挽依从未见过叶家的任何一个人,秦静姝没提,她倒是不知道,不过目前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坐着说话当然不腰疼了。”秦挽依别有所指,整个正堂之中,就秦徵一个人坐着,其他人都站着,“站着说话的人还没腰疼呢。”
“你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了,你娘跟你舅舅的关系不太好,难怪她死的时候,叶家没有一个人过来,更别提你毁容的事情,谁还会来看你?”
“秦静姝,你侮辱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对死者不尊。”秦挽依的脸色沉了下来,她可以忍受秦静姝给的难堪,生者可以还击,但死者已经长眠,没有必要遭受辱骂,虽然叶氏对她而言,是个模糊的存在,但毕竟是秦挽依和秦素月的生母,也就是她的生母了。
“我就是要侮辱你娘,你能奈何我何?”秦静姝上前一步,笑的得意,既然揪住了痛处,就必须乘胜追击。
秦挽依视线一扫,见范烨风手中握着佩剑,她什么也没多想,叮的一声,抽出范烨风的佩剑,直指秦静姝的喉咙,握剑的手,一点也没有摇晃,稳定的仿若她经常拿剑一样。
“你……”秦静姝吓得身子一颤,没想到秦挽依竟然想要杀她。
“秦挽依,你在做什么?”稳坐在位子上的秦徵,脸色瞬间变了,骤然站起,一脸怒意。
“你冷静一点。”与此同时,范烨风也握住了秦挽依的手臂,他的佩剑,还是第一次被人抢夺过,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
“二妹没听过手足相残吗?”秦挽依一边挑衅地说着话,一边一手覆盖在范烨风的手背上,感觉着他手背的温度,轻轻一推,他缓缓松手,仿佛知道她不会乱来一样。
秦静姝瞬间觉得后背发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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