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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愤的控诉,小脸仍贴在他掌心,似乎没有要栘开的意思。
看见她的蠢样,张承恩只能用啼笑皆非来形容自己的感受,她真是令他惊愕。抱紧她,他忍不住失笑出声。
“我没打你。”他嘴角挂著笑容,“是你自个儿撞我的手。”
“不是,是你打我!”她神智不清的开始发酒疯,“我看见你的手打我的脸,你还捣住我的眼睛、鼻子和嘴巴,我……不能呼吸了……”
她快闷死自己了。
张承恩哭笑不得的拿开手,把她的小脑袋压回胸前。
“别耍宝了,快睡。”他抚著她的背,诱导她入眠。
再不摆平她,等一下她铁定会胡言乱语,扰得他不得清静。
“巧克力……”她磨蹭著他的胸膛,呢喃的闭上困眼。
“睡醒再吃。”难怪长下胖,正餐不吃老是吃些没营养的垃圾食物。
“不是我偷吃的……”他桌上堆积如山的巧克力,几乎都是郑百鸣一个人解决掉的。
“别说话,快睡觉!”他厉声命令。
“我只吃三颗……”昨天吃输郑百鸣,她很不甘愿。
这叫没偷吃?张承恩难以置信的低头凝视她。
果真醉胡涂了,讲话颠三倒四的。
“玛雅!”巧克力不会平空消失,他早料到是她了。
“皮卡丘……”
“我看你是皮在痒。”
“唔……”自首完毕,她睡著了。
“尼姑!”
两眼暴凸瞪著作文簿,张承浩、张承瀚错愕得忍不住大吼出声。
“我的志愿是当尼姑,我的伟大理想是成为清心寡欲的尼姑?!”
有没有搞错啊?
“玛雅是哪根筋不对?教授、医生、律师、企业家……她什么不写,偏偏写尼姑!她是受到什么刺激?”张承浩开始揣测各种可能性。
“玛雅有没有可能中邪或是中蛊?我怀疑她被人下了符咒,中了旁门左道的巫术。”不然怎么解释她怪异的念头?张承瀚认为她被人下了降头。
“我认为玛雅信教信入迷,信佛信过头,她走火入魔了,依我看,她应该是中了宗教狂热症的毒。”张承浩分析出原因。
张承瀚火冒三丈,“是哪个王八蛋给她洗脑的?竟然灌输她这些无情无义的思想,要她狠心的抛下我们出家去当尼姑!那个混帐最好给我躲得远远的,别让我遇到,否则我一拳揍死他!”
不,一拳揍死他太便宜他了,要就告他拐骗小孩,告到他倾家荡产,坐牢坐到头发长虱子。
“我要放火烧掉那座道观寺庙!”张承浩撂下狠话。
两只肺活量惊人的喷火恐龙,不停的在床尾咆哮,吼声之大恐怕连死人都会跳起来跟他们抗议,更何况是宿醉的倪玛雅。他们吵得她睡不安宁,不得不和周公说拜拜,头痛欲裂的清醒过来。
“奇怪,十五岁的豆蔻少女,不正处于情窦初开的时期吗?照道理,玛雅应该有个暗恋的对象才对,就算没有也应该有个崇拜的偶像,为什么我从未听她说过她喜欢他们学校哪个男生,或是她喜欢电视上哪个歌手演员?”张承浩摸著下巴百思不解。
“没错,像玛雅这个年纪的女孩,看的课外读物应该是小说漫画才对,不应该是佛书经文,听的音乐也应该是流行歌曲,不应该是梵音佛乐,总总迹象显示,她在家中没有得到温暖,才会这么想不开。”张承瀚归纳出理由。
“我没给她气受。”
“我也没有。”
吵死人了!倪玛雅头疼的咬了咬牙,真想拿三秒胶封住他们聒噪的嘴,再拿针将他们的嘴缝起来,他们吵得她头快爆掉了。
“该不会是二哥吧?”两兄弟在床尾定来走去,忽然停下脚步,怀疑的将眼神瞟向张承德。
欺负下人,是禽兽才会做的事:殴打下人,是猪狗不如的杂碎才会做得出来的事。
站在靠近角落的书柜前,正随手拿本六祖坛经翻了翻的张承德,目光凶恶的转头斜瞪他们一眼,警告意味十足,他不会做这种事,因为他生平最深恶痛绝的就是虐待下人的人渣。
两兄弟识相的将矛头栘开,瞄准另一个最有可能的人。
“难不成是大哥?”他们手扣下巴猜测。
双腿交叠,正坐在单人沙发上,以素描来发泄情绪的张承恩,目光冰冷的抬头睨睇他们一眼,进射出的危险气息在在显示他绝不会做这种低级卑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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