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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确实是我最大的安慰,而吮吸她的乳房就是我的万灵丹。
就仿佛是一片海。赵玉是我的明灯,我是朝她驶去的海轮。
而秦雨呢,她是仍然找不着北的小舢板。
如果我对小舢板喊喂,朝那盏灯那儿划,她会气呼呼地回答我,不,什么呀,那只是我的替代品;于是我只好对她说,那好吧,你跟着我划,千万跟紧了,她于是就会乐呵呵地跟着我一起朝灯塔的方向驶去。
那么我就是秦雨的导航船了,所以我甚至给她安排好了学习时间,每到这时我都会亲临自考教室跟她一起学习顺便对她进行严格监督。
我说学习时间不许开小差,不许嗑瓜籽儿,连屁都不许放!
她吐吐舌头说是,首长。
认真点,我说,我会一直在旁边睥睨着。
首长辛苦了!她说。
不过说老实话——她的进步挺慢。这令我有时会考虑是不是该用对付阿勇的手段对付她?!
而赵玉一来则总是破坏了我们的大好学习气氛,她讥讽我这简直是家长作风,除了英语外你自己的学习还一团乱麻呢,居然来误人子弟了,走雨儿,别理他,我们嗑瓜籽去。于是她们会把我丢在一边发呆,两人进寝室嗑瓜籽儿去了。
2。
在包菜自李海蓝那天把他叫出寝室后就变得诡异无比的两周后,我无意中发现了他的小秘密。
那天晚上我和赵玉从秦雨处往回走,迎头碰上了包菜和海蓝。包菜正作模范老公状在往李海蓝身上披一件皮夹克——虽然时节已近中秋,可是皮夹克!有点夸张了吧。而海蓝则完全是一幅可怜无助并感激的模样。
在我看来,他们俩就象一对过尽了苦日子而今终于能进城逛逛的乡野夫妇。
看到我们,包菜显得有点不知所措,而海蓝则如详林婶般木然地笑着。
包菜开口说:“正好,玉儿,你帮我送海蓝回寝室吧。”
赵玉说好呀,保证平安送达。
于是赵玉陪着海蓝走了,我和包菜仍站在原地发呆。
“海蓝到底怎么了?我感觉她现在就象是根木头,可以做红木家具了!”我终于按捺不住我的好奇心问出了憋了几天的问题。
包菜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扯着我说走飞哥,咱们喝酒去!
于是我们去喝酒去了,喝得两人都有些高了,他才大着舌头对我说:“……飞哥……还是你和玉儿幸福啊,大头给你们算得真没错,你们俩可真是那什么天仙配……你可要好好珍惜……”
我说别废话。
他嘿嘿乐了,说:“……你要真想知道海蓝怎么回事,……俺心一软就告诉你吧!”
说得我跟窥视狂似的!
“……她那天……找我陪她去打胎……”
我卟地吐出一大口酒并狂咳不已,好不容易才停下来。包菜望着我怪诞而儒雅地微笑着说:“……怎么?飞哥没想到吗?……”
确实没想到,一个洞的新马泰五分钟游看来是没人能有幸享用了!
我好不容易装出一幅平静的样子问了一句“那么……是主席大人的杰作?”
包菜摇了摇头。
我再一次无法装成平静的模样,目瞪口呆地问:“我拷!难不成是你……”
“抄!别他妈瞎鸡巴扯!……这事儿她不愿跟我说我问谁去……你就别问了!问点有建设性的问题。”
他的话不禁令我想起主席大人的寝室六人共嫖一娼的光辉业迹,这个联想令我打了一个冷战。
“那么你怎么办?”我问,“你不会跟她再那个什么破镜……”
“那不会……”包菜昂头喝干了一杯酒,又露出他那怪诞而儒雅的笑容说:“绝对不会。我他妈是好马!……不过我会最后照顾她一年,也算是仁至义尽吧……她近来身子很虚……”
他又咕咕咕地喝下一杯酒,继续说:“……她来找我的时候已经太晚……药流不可能了,要刮宫……”
我感觉就象是在听一个恐怖故事,全身不断地起鸡皮疙瘩,想象着那个无辜的小生命,就这么在那些毫无表情的医生的手中被刮成了瘦肉丝儿拌饭……
“……而她又死活不愿意进大医院,我只好陪她去了家小医院……结果弄得不是很干净,她现在常常会无缘无故下面流血,白带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