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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见他不说,年蘭又问其他的人,可是,每个人在他问了以后都犹豫着,甚至有几个婶婶,干脆就掩面哭泣。
后来,他由那位瑾州州府口里得知,父亲因为染花,引来人追杀,而他躲在了米缸中,什么都没有听到,所以逃过一劫。父亲母亲,全都被人杀了,据说,今日一天,瑾州被杀的染花人不止一家。
听到爹娘死了,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的,所以,他见到了尸体,抱着尸体哭了很久,后来哭晕过去。等醒来时,他在何伯家,何伯告诉他,能活下来已经很好了,让他好好活着。
出门时他看到有人守在何伯家门口,不准他出去,问他为什么,他们只说为了他的安全,他却是明白,被监视了。
染花人死了很多,州府查案,找到了凶手,处死时他没有去看,因为门口的人没有离开,只听何伯转述。
爹娘没了,还是不像真的,他也没有相信,只当他们出去了,把自己托给何伯照看。
州府里真的很好,因为他没了父母,替他葬了,葬礼那日,他还是不肯承认爹娘死了,所以,他不去,被何伯打了他也不去,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来。
其实,他只是想告诉自己,只要他不承认,那么爹娘就没有死。
因为从爹娘出事那日,年蘭就不吃东西,所有,葬礼时,他又一次昏迷不醒,发了烧,醒来后,还是只有何伯,何婶。
但是,所有故事并非到这里就会结束的。
州府大人竟然很关心他是否记得出事那天的事,尽管每次他都说不知道,娘要他待在米缸里直到喊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何伯家门口的人一直都在,说为了保护他。
慢慢的,有人说,好像杀了爹娘的人其实是州府大人派来的,怕他说的不是实话,又不能把他光明正大的杀了,只能这样监视,确保他说的是真的。这样的传闻越来越多,州府里的人也听到了,所以,他们把人撤走了。
一个月,传闻消失,他还是接受不了爹娘离世,连坟墓都不愿意去看,自从爹娘死了,即使到夜里,他也不能真正的睡着,时常会爬出窗户。
这个家不是他的,对面那个才是。
何伯家的屋子与年蘭家的距离不远,但为了不让他触景伤情,便不允许他再回去。
今夜,他是打算一定要回去的。可是才摸黑爬出窗外,就听到有什么动静,以为是被发现了,就躲在角落。
就这么躲着,秋天越来越冷,他能忍。
最终,他听到了声音,由隔壁何伯的房间里传来,而且还是何伯的,颤抖着的声音,他觉得奇怪,悄悄地过去,只露出眼睛,从窗台那看着里面,什么都没有看到,还是只能听到声音。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他问“孩子呢?”
何伯舒了口气说,孩子被远房亲戚接走了。
那人不信,多问几遍,还是只有这一个答案,年蘭才惊觉他们口中的孩子是自已,随即听到何伯的一声闷哼。
之后,脚步声离开,等了很久,
他爬进屋子里,屋子里很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又一次害怕袭来,踉跄的年蘭摸进去,小声的喊着何伯何婶。
最后,他摸到了已经死了的何婶,和一息尚存的何伯,何伯确定他是年蘭后,立刻要他逃得远远的,不许再回来,也提到了杀死他的爹娘的人似乎与州府大人有关,并不是其他人说的那样,因为染花事件被人追杀。
何伯死了,他又一次哭得一塌糊涂,但是知道爹娘死的原因不单纯,也怕那几个杀手会重新回来。何伯的发现,他也发现了,只是那时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后来才想到,那夜他听到的声音,就是一直在何伯家门口守着的州府派来的人。
他跑着离开何伯家,明明附近还有邻居,他也不敢轻易的求救,只是一个劲的跑,摔倒了再爬起来继续跑,只有一个目的,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有可能知道事情真相,爹娘死了,何伯何婶也死了,杀人凶手他只认定是那个州府大人,何伯说过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终于累了,瘫倒在地。
从第二天日开始,年蘭混在乞丐中,其实他也是被其他乞丐救下的,救下他的乞丐以为他是从其他地方来的,浑身上下沾了血迹与泥土混在一起,早已看不出血,全身只能用脏字来形容,脸上,手上也有很多的伤口。
也是从那时开始,他不相信任何一个人,将自己心里的东西全部藏起来,年长的乞丐和他说了很多,他仍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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