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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永远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赵衍亭心里担忧,沈越夕又怎会不知?但是知道又能如何?他昨晚怎么可能看着赵衍亭一人涉险?
两人相对无言地整装一番,便继续出发。
赵衍亭纵马奔驰,他怀里搂着沈越夕,沈越夕闭着眼靠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跑了将近两个时辰,日已中天,也是该休息一会了。赵衍亭正四顾着寻找合适的休息之处,突然,风中传来一阵箫声。
清幽秀雅的箫声在风中飘扬,迂回婉转,仿佛在缓缓地述说往日之事。
赵衍亭勒住了马缰,口中缓缓吐出一个名字:“季连……”
前方不远处一座凉亭中,有一位白衣飘飘,手持一管紫竹箫的俊美文士,正在等待。
沈越夕已经睁开了眼睛。赵衍亭叹了一口气,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先喝点水,我去去就来。”
沈越夕点了点头。他没带帷帽,长长的白发随风飞扬着。
赵衍亭下马,走向那座凉亭,走向那个白衣的男人。他们行礼,他们交谈,他们微笑,带着一点苦涩,又带着一点回味。
沈越夕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赵衍亭,然后又冰冷地、敌视地、看向那个凉亭中的白衣男人。
男人感应到他的目光,看了过来,那眼神,也是一模一样的冰冷、敌视。
半柱香的时间,两人的谈话便结束了。拱手别过后,赵衍亭走了回来,他翻身上马,对沈越夕道:“我们走吧。”
沈越夕点了点头,重新闭上眼,赵衍亭便打马离开了。
身后,幽幽的箫声,送了他们一程。
“他喜欢你。”等两人终于停下来歇一歇的时候,沈越夕第一句就是这话。
赵衍亭笑了一下,不甚在意地道:“别胡说。”
沈越夕正正经经地看着他,道:“是真的。”
赵衍亭摇了摇头,道:“不可能。”
沈越夕问:“什么不可能?”
“什么都不可能。”赵衍亭淡淡地道:“我们只是朋友。”
沈越夕点点头:“挺好。”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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