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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与她少女的体香结合在一起,使人熏熏欲醉。
要是他再不动,他就是猪了。厉行如是想,惩罚般狠狠衔住贺熹微微开启的唇。微带薄茧的大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自她睡裙下摆探进去,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游走,然后眷恋地停留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肆意揉捏。
厉行的吻不复以往的温柔,辗转而强势地带着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席卷了贺熹的意识。只觉被一股电流直击心防,贺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迷乱中搂紧了他的脖子。
厉行的珍视她一直都懂,他的隐忍她也知道。贺熹不在乎那一纸婚约,只要他们是相爱的,什么都不是问题。既然那份天真自始至终都在为他保留,何必非得矜持到最后?她爱他,从来都不想掩饰,她就是要扑倒他,和他合二为一。
有了如此坚定的信念,贺熹愈发热情地回吻他,同时伸手将厉行的衬衫下摆自腰间扯了出来……当她的指尖滑过他的背脊,厉行的心里防线轰然倒塌。急切而粗鲁地将她从睡衣中削离出来,湿濡的吻自唇滑至锁骨,缓缓下移,弥漫在她胸口。渴望使得厉行控制不住自己,用力地吻吮着贺熹细若凝脂的肌肤,他在她身上烙上一枚枚专属于爱的暗红色印记……
随着磨挲她腰腹间大手力道的加重,贺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当厉行柔软的唇在她平滑的小腹间辗转留连。那种甜蜜的折磨和酥麻的快感使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厉行听到她娇声唤:“阿行……”
厉行粗喘着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眸透着迷离的色彩,是□的欲望的味道。克制地将热烫的手掌覆在贺熹大腿内侧按兵不动,他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就剩最后一道防线了,要继续吗?”只要她说不,他就停。
到了这么关健的时候他居然还能如此煞风景地问出这种的问题?贺熹当即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含羞带怯地挑战他的自控力:“你是军人,有后退的权力吗?”
他咬着牙提醒:“肩膀挂伤呢!”
目光跌进他燃起火焰的黑眸里,贺熹脸颊绯红:“那你不要碰到伤口不就得了。”
深深地凝视她,他在她眼里看到一无反顾。于是,厉行将那些所谓的理智统统抛开,不再迟疑地执起她的手带向他腰间的皮带,哑着嗓子说:“服从你的命令!”
于是,在贺熹导致这个意外发生的情况下,厉行决定斩关压隘,拿下最终的胜利。
当彼此身上的屏障被褪去,当确定她已为他热起来,厉行右手略微用力搂紧贺熹柔软的腰,让她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他怀里,然后腰上果断用力,突破了最后的防线……
突来的疼痛使得贺熹咬住了厉行的肩膀,眼泪滴落的瞬间,听到他温柔而坚定地说:“小七,我爱你!”然后吻住她的唇,安抚她为他所承受的疼痛。
贺熹身体轻颤着承接他温柔的吻,任由他的掌心抚过她每一寸肌肤,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情不自禁地以双臂攀住他□的肩背,抱紧。
这样的暗示具有绝对的诱惑力,是个男人就抵抗不了。
厉行的呼吸彻底乱了。急促的低喘声中他一下重过一下地冲撞起来,而贺熹湿润温暖的包容则令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当节奏变得更加狂野,相爱的两人终于体验到了那种深入骨髓的肌肤之亲……
寂静的夜,月光朗朗,视线昏暗的房间,一室旖旎。
一场浑然天成的鱼水之欢,一夜抵死缠绵的动情纠缠,或许只为印证一个字——爱!
第056章
暴风雨过后,一切静止下来,贺熹轻喘着躺在厉行赤/裸/而温暖的怀抱里。
俯在她耳畔,他温柔地询问:“还好吗?”一时忘情纠缠得太厉害,厉行担心她承受不住他的热情。
贺熹的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她浑身瘫软地轻哼一声表示回应,更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厉行凑过去亲亲她的发顶,大手似有若无地轻抚着她柔裸的背,逗她:“还引诱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体力……”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熹打断了,仰脸咬了口他的下巴,她似娇似嗔:“体力好了不起啊,哪天把你榨干。”
厉行失笑:“随时恭候!”
贺熹抬头赏了他一巴掌,嘟哝:“流氓。”
手臂略微用力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厉行切入主题:“等休完假我就打结婚报告,先把证领了。婚礼的事随后我和贺叔商量。”
贺熹闭着眼睛,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