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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个社会啊,竞争激烈,也包括爱情的竞争啊,女儿啊,妈不想让你到时候独守空房以泪洗面啊。”
云菲道:“妈,您多想了,秋心他不是那种人。”
云菲母亲道:“当事者迷啊,当时母亲也是这样认为的啊,可是你看到了吗?你难道在这个家里看不到真实的情况?妈劝你啊是为你好。”
云菲道:“妈,你别说了,您当初不听劝,我也不会听您的。”
云菲母亲忽的起来道:“和着我的话白说了,我告诉你你会有后悔的那一天的。”说着气呼呼的别过身去,不再理她。云菲就过去搂着母亲的肩头,呢声道:“妈,妈妈。你听我说,你慢慢的就了解了秋心的这个人了,他真的很真诚,我就喜欢他这一点,他不会对我撒谎,不像我爸,他嘴里没一句实话。”
云菲母亲道:“你爸也比那个秋心强,起码你爸会做买卖,有大气魄。不像这个秋心无知无畏,只会种地。”
云菲道:“妈,他不是无知的人,他还会写诗呢?而且还有个崇高的理想,想写书当作家呢?”
云菲母亲不禁回头笑道:“就他?中学还勉强毕业,还写书 ?'87book'他字认全了吗?别逗了,他啊,就是在忽悠你。”
云菲一下子来了兴致道:“你看,你看他给我写的诗。”说着就要起来去拿。
云菲母亲道:“你别拿了,他就是写了诗也是指不定从哪里抄来的。”说完别过身去道:“就算我今晚白和你说了,我睡觉了,你早晚有一天哭鼻子后悔的。”
云菲躺在母亲的身后,想起了秋心,心说,他还从未给我写过诗呢?他虽然总是出口成章,可是他写诗的事情都是传说,明日一早我一定要他当面为我写一首。
这样想的时候,就觉得恹恹欲睡,闭上了眼睛,月光透过窗帘沐浴着她,她很快就睡着了。云菲梦见了他,他站在芦苇的丛中呼唤她的名字,她轻快地跑向他,芦苇来回的在夕阳下晃动着,一片霞光,美丽极了,她跑向那声音的来处,她跑进了芦苇丛中,却找不到了他的身影,她高声的呼喊着,四处的寻找着,影影绰绰似乎看到了,可是走到近前,依然不见踪影。风儿忽的大了,大的刮走了她的围巾,天也忽的变黑了,芦苇的晃动变得恐怖异常,她害怕极了,四处跑着,却怎么也走不出芦苇丛。她只是一味的向前跑着,怎么跑,都像在原地打转,而且眼前总是有秋心的身影,可是就是捉不到,她气喘吁吁,浑身冒汗,她的一只鞋也跑丢了,她赤着脚,踩在了草尖上,十分的疼痛,她声嘶力竭的高喊:“秋心!”
四野回荡,而且声音里似乎有狼的嚎叫,她绝望极了,她无处可逃,她“啊”的一声从梦中惊醒,汗水湿透了衣襟,灯光迷离,旁边母亲轻声的鼾声提醒她,她还在家里,还是安全的,可是她躺在那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许她要失去他了。
云菲再也没了睡意,她瞪着眼睛看那天花板,她听老人说,梦是反的,她这样想的时候,有了一丝的安慰。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门外有车响,而且有开门的声音,只有爸爸有家里的钥匙,是爸爸回来了。
云菲披衣下地,爸爸无精打采的走进屋门,云菲帮他脱去了外套,还未来得及和他说话,母亲在床上冷冷的说道:“你怎么才回来呢?”
原来母亲一直在等待着父亲的归来,原来母亲一直都没有睡。
第四十章 风情万种的她
云菲的父亲回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的亮了,村里的公鸡此起彼伏的打着鸣,公鸡一唱天下白,只是一瞬间太阳已经露出了半边的脸来。云菲的母亲起身做早饭,一宿的等待令她的容颜有些憔悴,云菲的父亲打开了商店的大门,打开微型面包车,开始卸货。
云菲的母亲已经不再埋怨丈夫了,她只有依顺他,她只有改变自己,来习惯他。云菲的母亲总是这样,她从不和丈夫吵架,她总是默默地忍受所有的痛,她依然那样做她自己该做的事,无论丈夫夜不归宿还是醉酒归来,她总是这样默默地关心着他。她在晨雾中抱了柴禾,看那几家炊烟袅袅,听着乡村的特有的宁静,心情舒缓了许多。
她熬了小米粥,热了馒头,又煎了几个鸡蛋,端在桌子上时,云菲才起身,她还在想着昨晚的梦,还在思想着这梦带给她的启示。她看到母亲做好了早餐,便去洗了脸,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子旁。父亲母亲都没有说话,云菲看着他们各自的表情,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父亲说:“今日的早市土豆子很便宜,冬天要到了,人们该冬储土豆了。”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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