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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爱着我
千言和万语随浮云掠过”
很有女人味的声音,略带一些甜美,却被歌者淡漠的面部表情中和了。
很奇怪的感觉!阿阳第一次见这女人就有种奇怪的感觉。美丽干练又大气的脸,标准的都市白领丽人;身材高挑,且凹凸有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阿阳第一眼就注意到她引人注目的外表也是无可厚非的。
只是……很奇怪。看起来明明很正常,只是有种直觉,很难说。就像她明明是很适合上妆的大气五官,偏偏不施粉黛;明明应是在职场中拼杀的干练女子,偏偏有种骨子里透出的清冷疏离和柔和,带一丝微不可见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的柔弱,却还有种灵魂深处的韧性。
这是个很矛盾的女人,有个和外表很不相衬的灵魂。
夜色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主唱了,在那个曾经是老板之一的女人走了以后。乐队那帮小子也被养刁了胃口,很挑剔,换了N多驻唱,每个都是唱几天又走。所以,后来干脆只是音乐,爵士,灵魂乐,蓝调,甚至流行乐,只要客人有要求,就演奏什么,只是再没有歌声。
直到……这个女人出现。
她说她叫Tina。这个名字和她很不搭,阿阳怀疑她不过是随意的信手拈来个英文名应付。
她说她急需找份工作,还需要落脚的地方,偏偏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份漠然,倒不是不礼貌,而是一种感觉,如果他说不需要她随时会起身离开,潇洒的甩甩衣袖。正是这份漫不经心打动了他。
她带着一丝张皇,总喜欢往门口,或是人群处瞟去,仿佛在找什么,又像在躲避着什么。这明明与她的淡漠气质反差很大,可是,这种矛盾却该死的吸引人。
她说她唱得可以,连续走了几家酒吧,觉得里面的驻唱太一般,而她自认为比他们略好一点,而她说她喜欢夜色的感觉,碰巧这里又没主唱,所以就跑来应征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让他觉得,她在一个长长的旅途中,而这里,仅仅是暂作停留的一站而已。
所以,他头脑一热,便答应下来了,甚至事先都忘了问乐队的意思。所幸,合作起来很好,很搭。说来也奇怪,她唱得是还不错,只是,比她再好的,他也曾经找过,只是无论如何都压不住乐队那帮小子,还有夜色的场子。
与当年那个走掉的没心没肺的前任女老板的清冷嗓音不同,Tina的声音甜很有女人味,尤其适合唱几十年前的老歌。每次她唱歌的时候,夜色里的客人说话的声音都会放低,或者干脆只是浅酌静静的欣赏。每次这个时候,阿阳都有种错觉,仿佛他的前任搭档又回来了。
每次她唱完,并不与乐队或是客人交流,只是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或是手腕托着腮帮子静静的看着夜色里的男男女女。这时,阿阳便觉得,她有意让自己做个不落痕迹的过客。
时间长了,也渐渐熟了一些,她的话稍微多了点,对着他也渐渐露出些笑意。
不知为什么,阿阳有股正式介绍自己的冲动,“我,秦沐阳。”他的名字,全称,好久都没用过了,久到夜色的员工或是熟客只以为阿阳姓阿叫阳了。
她只是淡淡笑笑,“光头挺酷的,”然后难得俏皮的说,“你可以留个长发试试,应该不错。”
“是吗?”他笑得有些羞涩,调出一杯酒,向献花一样送到她面前。漂亮的鸡尾酒,一半珊瑚色,一半湛蓝,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他觉得很适合她,很矛盾,但一样很吸引人。
很久了,没有这样心动的感觉。
“一般人听了我的名字,都会问问,我跟秦仲阳什么关系?”
她疑惑的看着他,显然不了解这个话题。
“本城三大企业之一秦氏的掌舵人。”他说。
“哦?”她显然一点都不了解,“那……什么关系?”
“兄弟。”
她差点呛着,“你在讲笑话吗?很无趣。”
他只是笑笑。
“你呢?”他问,“叫什么?”
她喝了口酒,不说话。
理智告诉他最好别再问下去,但是他忍不住,“不会连名字都不想告诉我吧,我以为,咱们这样,怎么也该算朋友吧。”
她眼神瞟向远处,“我已经习惯了几件事:不想说的话不说,居无定所,到处漂泊。”
阿阳难得的点了根烟,掩饰自己说不明的被他归结为挫败感的情绪。
“我在这已经待得够久了。”她突然冒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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