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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开水。
“小妈,你们……有没……有……搞错?……展颜才……才十七……岁!”招弟捏着进水的鼻子,好不容易才把一句话讲完。
袁禔焉抓住展颜的皓腕便往外走,“各位慢用,我跟牙刷颜需要沟通。”抛下餐桌旁鸡飞狗跳的人,袁禔焉把展颜拖到外面的前庭。
天空渐渐暗下来了,月亮已升上了天,这时候的天色最是美丽。但,这种美景与袁禔焉的情绪呈强烈反比。
他先闭上眼,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以压抑下掐死展颜的冲动。才一睁开眼准备对她晓以大义,就看到一条系有一个婴儿奶嘴的粉红色丝绳在他面前晃呀晃的。他的心猛地动了一下。
“你还记得它吗?”展颜柔柔地问。花萐只说不可以泄露她十三年前救了他一命的事,又没有说不可以提醒他。
袁禔焉那两道有型俊挺的眉皱了起来,他仔仔细细地端视那一只既熟悉又陌生的奶嘴,许久之后,终于由上面的齿痕认出那是自己十三年前的所有物。
他的表情很复杂,思绪一下子飞回了十三年前。他最后一次看到这只奶嘴,是在瑞士的机场;他将奶嘴收入衣服的口袋,跟着父亲袁天磊一同搭上飞机。
回忆到这里结束,因为以下空白,袁禔焉全然记不起飞机起飞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袁禔焉在距离搭上飞往台湾班机的三天后醒来,并安然无恙地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沈薏蓝在袁家门口发现昏迷的他,但他一点记忆也没有。
他在新闻报导中得知飞机爆炸坠毁的消息,机上一百多人全部罹难,包括他刚届而立之年的年轻父亲。在袁家人以为袁家就此绝后之时,袁禔焉毫发无伤的回来了,但丧失了之前三天的记忆。
对袁禔焉的归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提出合理的解释。飞机最后坠落在太平洋,除非十一岁的袁禔焉游过大半个太平洋,爬上台湾的土地。
袁禔焉之后曾经做过治疗,但不见成效,医生认为他受了太大惊吓,大脑下意识拒绝去回想当天发生的事,因而成了失忆。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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