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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消停些,终于是愿意跟我说话了,还不忘威胁我说要是我网恋就告诉我爸妈。
我算是被他整的服服帖帖的,和那妹子的‘婚事’也不了了之,六年级下学期,最终还是腻了,我总算是从网瘾中走了出来。
那时候还没料到,十多年之后想写点以网游为背景的小说,脑海里却只存得和郑辰逸的巨魔王一起打怪,做任务,帮他加血的图像,后写来写去把热血写成耽美,碍于自己的性别,只好红着脸作罢。
小学之后只觉得一个小人在那屏幕里窜来窜去最后也窜不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东西,也没有神仙美眷,更不用说那些攻城略地类的网游了,场景杂乱不堪不说还费脑筋。后来的英雄联盟我也只玩了几次,杀个人躲躲藏藏的,想拼上去杀个尽兴,没几招就被别人过死了,别人不停地‘kill’,我不停地被‘kill’,苏林(初、高中同学)教我时候还说‘还是新手,你砍了人就跑,别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硬抗,连个小兵都能一刀收了你’。(对各种热爱网游的同学无冒犯之意)
只能说我实在是没有玩网游的神经,游戏看似娱乐,其中还是有很多细腻的门道,我身边玩游戏厉害的,大多也是学习上不输别人的,我想他们在游戏中被练出的专注力和思考力定是比别人厉害。
我们沉迷网络时非典也来了,后又渐渐平息下去,连一点恐慌的影子也没见着。
写到这里时我想起朋友说过的一句话:‘重庆这么太平,怕什么’。重庆崽儿发自内心的一句话,的确,什么非典禽流感地震泥石流猪流感pm2。5世界末日丧尸病毒,他们什么都不怕,只怕自家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被迫学会独立
六年级那个暑假,我到数学老师家里去预习初中课程,她问我要读哪个中学,我说了。她点头赞叹道‘好啊,好学校,去了一定好好学’。
那的确是个好学校,校内常说本校在市内从未下过前三,毕业后我偶然在网上看到全国重点中学,竟然也在前五位里看到母校名字。
母校是私立学校,既然是名校,校史中的名人身影就不用说了,不过那对我来说并没什么特别的自豪感,毕竟留在校史里的名人也不是我。宏观上来说,校训是母校给我印象最深的东西,但是我十多年后才发现这一点。就我自己的经历而言,印象深的实在太多,还有一个无法遗忘的人在那里。
父母交了择校费,于是我就进了这个同龄人口中的贵族学校。我来自城乡结合部,小学时基础打得不好,比起城里的同学差了一大截。于是传说中的自卑心理就作祟了,我又回到了那孤零零的时光。
初一时我有一个很热血的班主任,但我偏偏是没有干劲的学生。第一天上学时父母陪我去的,那时候市区的房子还在装修,父母送过我就回了区县,我便只身一人住校。
十一岁离家,我是男的,所以没什么好稀奇。我那时得到了人生中第一个手机,直板,黑色,里面只保存了父母两人的电话。
我在班上认识的第一个人叫何铭,他和我同寝室,睡在我对面。他长得不错,就是有点矮。存电话里的第三个号码就是他的。
他是母校附属小学毕业的,小学就住校,自然比我厉害多了。不过他有洁癖般,每天洗澡不说还一天换两套衣服,每天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洗衣服和洗澡。
何铭上铺那个叫陈嘉亦,他小学时和何铭是一个班的,两人一来便如胶似漆,干什么事都黏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班上女生分不清两人到底谁是何铭谁是陈嘉亦。陈嘉亦也有些奇怪,他来时带了一大箱衣服,还都是夏装,我认为这已经很奇葩了,但后来他的衣服只有增无减,鞋子也是,对面床铺下摆满了都是他的鞋。
我的上铺叫范廉。他也是在重庆市区内读的小学,不过没有那两人这么高端,性格也要沉稳许多。他报到时来晚了,我们在第一天的晚自习下了之后回寝室才看见他。
还有两人:陈学凯和罗喻,陈学凯是大哥般的人物,长得不算高,篮球却打得很好,那双随时都泛光的眼睛尤其好看。罗喻是他上铺,长相不敢恭维,却是名副其实的学霸,没人会料到会有女生喜欢这种调调。
就这样我跨在了毫无可圈可点之处的过去和完全迷茫不知如何与人相处的未来中间。
我和郑辰逸,还有潘黎、赵燕、甘慧文,我们渐行渐远。
记得初一的冬天我见过他一次,那时候我高兴极了,因为发现他和我一个学校。他当时一个人,在小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