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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回答是的。我其实也想线绕几个弯子,然后再迂回过来问这个问题,可是这人天生就嘴直,不知道该怎么绕,索性就这么直接问出口了。
在得到他们的肯定答案后,我又接着问:“那你们感觉不舒服,和你父亲生病是不是都是在搬了新家以后的事情?”
我们到这儿除了李来还在使劲的扒着饭以外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李来看见大家都不动了也停了下来,回味了一下我方才说的话,然后大声的说:“师兄你什么意思,难道说是这房子风水有问题?你不会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吧。”
我连忙解释说我相信他的能力,不相信的话就不会让他看了。众人都带着很是不解表情,唯有那个生着重病的老爷子用听起来非常艰难的语调问我:“你该不会是说我们的新房子被人动了手脚吧。”
还是老人家见多识广一语中的,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就是这个意思。女主人先是满脸惊恐,紧接着一脸愤怒的骂道:“一定是阳鲁班那个老疯子干的,他来过我们家不到半个月公公就病倒了。肯定是那个扫把星下的手,镇上谁都知道他手脚不干净,你们还让他进屋,现在怎么样把我们家毁了吧。”
那个生病的老人也叹了口气说:“就是他了,我们这儿除了他没人有这害人的手艺。只是没想到他对我这个老伙计都下手,看来这些年他真是疯得厉害了。”
我对他们说的那个人是不是疯子,以及女主人的谩骂都不在意。但是我对鲁班这个词却是异常敏感,赶忙问他们口中所说的阳鲁班到底是姓杨名叫鲁班,还是一个姓杨的手艺人外号鲁班。
还是那个生病的老头解释说,这人确实姓杨但是之所以叫阳鲁班是因为以前这镇上还有个阴鲁班。
大概三十年前,这个镇子上有两个好手艺的人。这个老头和他们俩都很要好,两个人都跟着同一个师父学手艺。他们的师父是附近几个乡镇有名的活鲁班,修房造屋定圈上梁打家具打棺材什么事都离不开他,在乡邻间很受尊敬。
活鲁班收了两个徒弟,一个徒弟性格张扬,也很聪明什么都学,基本上学完了活鲁班的所有本领。
另一个徒弟忠厚老实,他父亲死得早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活鲁班以前在县城后来回乡养老才收了这个徒弟。这个徒弟的父亲临终前最后的一句话便是,要是死了能有副好棺材就好了,只可惜没那个命。果然因为太穷了买不起棺材,他的父亲死后只是裹了一张草席便埋了。因此拜了师父后他就一心想学打棺材,并且只学了打棺材,但是他的棺材做的特别好水平甚至超过他师父很远。
据说活鲁班又一本神书,书到家中财源广进。原本活鲁班想将这本书传给为人忠厚老实的那个棺材匠,但是这孩子不愿意。所以这神书最后传给了性格张扬的那位。
因为他们的师父人称活鲁班的缘故,性格张扬的那位本性杨有干的是替人修房造屋等阳间的活,所以大家都叫他阳鲁班;另一位因为打棺材干的阴间的活,所以就叫做阴鲁班。
活鲁班去世后,阳鲁班对师父曾经想把书传给阴鲁班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处处挤兑阴鲁班。因为镇上本来就人口稀少,棺材一年也卖不出几口,再加上阳鲁班的处处挤兑,最终阴鲁班实在过不下去就搬离了生机镇去了城里。
阴鲁班走了以后,阳鲁班就更加肆无忌惮了。阳鲁班原本也是很好的一个人,只是性格有些张扬罢了,谁人年少不轻狂呢,这也能够理解。可是逐渐的阳鲁班就偏离了正常的行为准则,谁要是惹到了他,他便会用法术折腾他甚至是别人的家里人。
刚开始的时候倒是确实受了逼人的气,而且也是偶尔为之。知道的人马上去给阳鲁班道歉,也能免于受害。可是时间一长阳鲁班便对施法害人一事习以为常,动不动就对人施法下镇。最后发展到只要他开心不管有没有过节,他都会整你。于是全镇的人都把他当成是一个疯子。
话说现在的阳鲁班也遭到了报应,不但一生都没有对象。连自己原本一个健康的正常人,也变成了驼背独眼龙,时不时的还浑身抽抽在地下打滚喊疼。
镇上的人都不搭理阳鲁班了以后,唯一一个还把他当人看的便是这个生病的老头。老头念在曾经是要好的朋友,经常没事便找阳鲁班说些宽慰的话,最开始的时候也劝阳鲁班别总捉弄人干点正经事,可是阳鲁班不仅不听还会急眼,后来他便不再劝了只是安慰。
随着阳鲁班年纪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差,疑心和妒忌心也越来越大。老头家里盖新房没有请阳鲁班过来,他便耿耿于怀,一来觉得老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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