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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
年轻的身体尝到情欲的滋味,慢慢的无法满足只用嘴解决,少爷15岁生日那天终於完整的进入他的身体,第一次少爷完全无法控制,疯狂的在他身体里菗揷,让他三天没能下床。
慢慢的少爷学会控制,他也就再没机会在激情过後留在少爷的床上。每次躺在塌下,看著少爷床上的青幔,听著轻轻的鼾声,他张张嘴,无声的说著,“少爷,我爱你。”
“今日我答应玄华兄一定要请到文司兄的大驾,文思兄可不能让我失信於人啊。”
“嘉言兄又不是不知道小弟从不去那秦楼楚馆。”
文熙在外面听到书房的声音,停下脚步。
“燕尚书最不喜欢那些放荡之人,我要是去了,尚书大人肯定不会将女儿嫁给我了啊。”
“原来如此,到时候大喜可不要忘了为兄这一杯喜酒啊。”
“一定,一定。”
後来他们说了什麽,文熙已经听不到了,心里一个声音萦绕著,“他只和你做不是因为你特别,是因为他不能让他未来的妻子和岳父知道。”
日子还是一样过著,只是文熙把他的爱恋藏的更深了,连那无声的爱也说不出来了。
16岁那年,少爷终於如愿,娶了尚书的女儿,少奶奶出落得更加明豔动人。
书房里经常传来琴瑟和鸣的声音。
文熙成了文家的总管,顶替了林伯的位子,林伯留在文家做花匠。
开始的两年少爷和少奶奶过得很美满,没多久少奶奶就怀孕了,文家有了小少爷,小少爷长得跟少爷小时候很像,也喜欢咧著嘴呵呵的笑。
但渐渐的,少爷的笑脸越来越少了,每天喝著闷酒,直到有一天,酒醉的少爷终於吐出心底的话,少奶奶在床上像条死鱼。
少爷开始纳妾,小妾越来越美豔,出身也越来越低下,最後少爷竟然带回来一个小官,叫樱。
樱来了之後,少爷也不怎麽去少奶奶和小妾们屋里了。
有一天小官被发现溺死在荷花池里,樱贴身丫鬟指著他叫喊,“是文管家,是文管家推了樱少爷一把,樱少爷才落水的。”
“不是我。”他一定是叫嚷不过女人的,而且大喊大叫也不是他的风格,他是个男人,他没有哭喊的权利,所以,他只能选择淡淡的回应。
少爷说他会调查,把他关进地牢,鞭子一下下落在身上。
“熙熙说什麽我都会相信的。”少爷说的话好像还在耳边,但是仔细一想都过了8年了,久的连自己都快忘了,少爷也已经忘了吧。当天夜里林伯偷偷将他放了出来。
给了他一张羊皮古卷,让他找到上面的地方。
记忆就像滴落水中的墨汁慢慢变淡,最後竟什麽也想不起来了。
彼岸一朵鲜红的花破土而出,突兀的立在青梗上,没有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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