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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猛然一热,他迅速睁开眼,一把推开附下身来吻他的冉晨,警惕的道:“你干什么?”
“我只是……亲您一下。”冉晨的口气很是委屈,“我只想亲近您一下。”
白骥冷冷的打量冉晨片刻,道:“用不着,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对不起。”
冉晨的举动并不出乎白骥的意料之内,但时机实在不怎么好,杜文令他心里实在烦得很。
“你想出国旅游吗?”
杜文问这个问题时的表情极为认真,白骥的心情却糟糕透了:“你说什么?”
“出去玩玩不好吗?”杜文靠近过来,口气温柔却充满了诱导的味道,“正好最近天也冷了,去南边玩玩吧,海边怎么样?”
“你让我这个时候出去玩?”
“时机挺好啊,最近没什么事。”
“老张的事呢?”
“那都不算事。”
白骥不说话了,死死盯着杜文片刻,突然一拳揍了过去!
他一直在做上半身的力量恢复,不如以前,但比起普通人来还是有点进步,这一拳他使尽全力,造成的效果也相当可观:杜文直挺挺的往后一倒,像根木头般摔倒在了地上!
白骥受够了。
这些事,所有的一切,自从他醒来后就没有喘息的机会。他无时无刻不处于恐惧中,被背叛的愤怒,被侮辱的绝望,这些都在折磨着他,而不幸的是,他一直没有发泄的机会。
暴力、性或者权力,这三者他都不具备。在茶楼以及公司的那些只是小波澜,对他来说,他需要真正肉|体上的发泄,挥动胳膊,亲自揍点什么的快|感。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杜文做目标。
杜文如他所想的没有还手,只是捂着脑袋躲避着,他的怒火随着落空的拳头越发高涨,拳拳到肉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杜文的抵抗越来越弱,直到他把杜文压在地上,喘得如同拉风箱般。
“你以为你能做什么?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咳!”
剧烈的咳嗽打断了白骥的叙述,他蜷缩成一团,咳得翻天覆地,直到杜文蠕动了下,才压抑着咳嗽又踹了一脚过去。
杜文彻底不动了,他趴在一边,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好不容易呼吸恢复正常后,有那么好几分钟,他就坐在一边,看着躺地上的杜文。指关节痛得要死,脸上满是咳出来的泪水,他像是漏了的气球般垂头丧气。
“气消……了?”杜文微弱的声音沉闷的响起。
“不,永远不会。”白骥低声回答,“你只要还在呼吸,这笔帐我们就永远算不完。”
杜文撑起上半身,肿成猪头的脸看过来,含糊不清的问道:“永远?”
白骥厉声道:“永远。”
杜文突然笑了,笑容中满是扭曲又带了几分庆幸:“那就好。”
“好什么?”
“你会留在我身边。”
白骥眼角下的肌肉不断跳动着,满脸凶色:“然后?”
“我可以补偿你。”
“你觉得你可以补偿得了?”
“什么时候我觉得补偿完了,那就是完了。”
这一刻,白骥确实有杀人的心,他会面带微笑的用斧头把杜文劈成八块,再一点点肢解成碎肉,扔进海里去喂鱼,他有足够的变态心理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做这件事。
“我等着你。”
白骥的这句威胁苍白无比,他知道,杜文也知道。在其后的几天中,杜文的脸都是鼻青脸肿的,走动之间痛苦无比,他则是躲在房中不愿出来,直到冉晨有些慌张的去找医生。
杜文把冉晨拦了下来,在这个屋子里,只要白骥不看着,他在冉晨面前有着绝对的主导权:“怎么了?”
冉晨结结巴巴的道:“我叫不醒白爷!”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
杜文一怔,并没有慌张,只是冷静的往白骥房中走去。
白骥的房间是他原来的卧室,位于二楼,采光朝向都很好,一排飘窗旁边是一张巨大的床。白骥和冉晨来了后,他就把主卧让了出来,尽管很想知道每晚他们是不是并排睡在这张床上,他却一声没吭,硬是装作万事不关心般。
白骥的睡姿非常标准,双手交握在胸前,配上那付惨白的皮肤,看起来如同尸体一般。杜文走到床边,摸着白骥的额头确认温度,又数了下脉搏,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没事。”
冉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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