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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颈部以下的部分?若我说,这副身躯同样残破了、骯脏了,你还喜欢吗?”
她脸蛋烧红,却不抗拒他的困缚,勇敢地迎视他的眼。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为什么要笑?”她不喜欢那样的笑,太凉薄,太阴郁,他不该那样笑。
他嘴角依旧勾勃,俯在她耳边,僵硬而沉静地低喃——
“那年,我十三岁,随长辈到海宁凤家作客,海寇和东瀛浪人联手来袭,要抢凤氏家族世传之物,那东西只有宁芙儿知道,他们要我带她走,护着她,绝不能让她落入那些海寇手里。我们躲起来了,在一条暗道中,后来是凤家的内奸泄漏了那条暗道,我跑去引开那些歹人,最后被他们逮住……”他一顿,缓缓抬起头,凝视她的眼眸,瞧得那样真切,再次扬唇——
“那些海寇……呵呵,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了逼供,会如何对付一个十三岁的小少年?”
姚娇娇浑身发寒,没来由的,彷佛感受到他神魂深处的痛,她藕臂不由自主滑向他腰间,十指又去扯紧他身后的衣衫。
年永澜还是笑,径自言语:“他们逼问着,那孩子硬脾气不肯说,每问一次,便在他脸上划开一道口子,脸毁了,还有身体,十三岁少年的身体削瘦匀净,他们绑了他的四肢,扒光他的衣裤,男人对女人做的事,一样能痛快地在那少年身上发泄,他们……他们围在旁边叫嚣着,我不能动、不能动……”猛地,他狠狠推开她,侧开脸,作了好几个深沉吐纳。
湖畔好静,此时霞光尽掩,灰蒙蒙的水气弥漫起来。
姚娇娇已惊得说不出话,双臂反抱自己,仍禁受不住地发颤。
忽地,她懂得他的笑了,笑中的凉薄、落寞、阴郁与不堪,全是他对自己的嘲讽和轻贱吗?
心好痛。
为什么怎么痛?痛得她快要撑不住身子,好想拥住他,抱着他大哭一场。她不要他那样笑,她讨厌那样的笑,他知不知道……他笑得她心好痛……
冷静片刻——
“天色沉了,回去吧。”他忽然丢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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