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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狠,今天我姓关的认栽!”
金小山连连摇手,道:
“老爷子怎的这般说话,一开始我就不愿意比个什'奇+书+网'么劲的武,全是老爷子的兴致高,一
心要看小子的布包,我是硬被逼上梁山上呀,再说如果要是一群强盗,只怕早已死伤一地
了。”
金小山可并未作吹牛姿态,连关金与另四个武师全相信他不是吹牛,一把似梭的两头尖
锐锋利物,前后左右皆能伤人的不入兵器谱的怪门兵刃,犹似穿梭在空中的飞梭,给人一种
防不胜防且又无从防起的压力。
轻松的吹着口哨,金小山晃动双肩,一摇三摆的走了,不过他人已到院墙大门口,又回
过身来高声,道:
“误了老爷子吃午饭,真是对不住!”
关金突然暴喝一声,道:
“滚你妈的!”
虽然金小山人已走出院门外,虽然他人已在十丈外的青石板阶层的山道上,但关金的那
声咒骂他还是听得十分清晰,不过他却是口哨声更为响亮了——如果谁要是听得懂金小山吹
的是什么调,那准会笑掉这人的大牙,因为金小山吹的是山西高原上的放牛小调——
金小山可是来自山西洪洞大槐树,小时候他在高原上为人放牛,那时候他对于调子十分
熟悉,但对于那首词调却似懂非懂。
不过现在他可有些懂了。
于是他的口哨声变成了歌声——
“高原上的牛郎哟,像那么个太阳呀,
高原上的姑娘哟,像那么个月亮呀;
牛郎骑牛去找姑娘哟,
乌云堆里呀,藏着那么一个光不溜的大月亮哟——哎!”
金小山唱的可真得意,远望老金矿村,有几处还在炊烟袅袅上升不断呢!
突然间,一棵大树后面闪出一个人来,金小山闭口不唱的望去,心中暗骂一句:
“奶奶的,小冤家原来躲在这里呢!”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钱凤,只听她尖叫道:
“金哥!”
金小山停下脚来,道:
“我以为你回去了呢!”
钱凤嘴一嘟,道:
“是我要来的,是我给你惹的麻烦,如果你不能回来,我怎能一个人回去呀!”
耸肩一笑,金小山道:
“说的也是,不过——”
钱凤摇着金小山,道:
“不过什么呀?”
金小山道:
“要是我出不了关家的大门,或者是我死在关家,你难进一辈子也不回去了?”
钱凤眨着大眼,道:
“那我只好叫你大叔替你报仇呀!”
金小山点头道:
“你大慨也只能帮我这些了。”
钱凤微笑道:
“谁说只这些?我还可以替你照顾你大叔呀!”
金小山大手放在钱凤肩头,道:
“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顺势靠在金小山臂弯里,钱凤道:
“别谢了,还是快回去吧,我早饿了呢!”
对于钱凤投怀送抱,金小山还真一哆嗦,而哆嗦中有着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之感。
要知金小山如今二十七,妻子小小已死快四年,跟着水行云学艺,几曾再接触过异性,
如今钱凤突然来个古井投石,立刻激起一阵涟漪。
于是金小山的臀搂得可结实,结实得他发觉钱凤的一身骨头全变成软的了。
◎ ◎ ◎
金记镖局的茅屋里没有坐椅,两张木凳还是金小山钉的,钱掌柜就坐在凳子上,边抽着
旱烟,边闲话起“想当年”到如今的一系列往事来——
“老金矿村已有三十多年历史了,当初我领着阿凤她娘来这里的时候,老金矿村才不过
七八家人,那时候北面就来了姓关的一家,不过谁也不知道姓关的底细,不过有人揣测姓关
的发了大财,是因为不远处的金沙河出金子,至于是怎么个发的,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楚。”
水行云道:
“能在这荒山扎根立户数十年,我料想姓金的必也是个淘金客,也许他幸运的找到大金
块才发的财吧。”
钱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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