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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知之甚少,可我觉得还挺好看,想来你要送的那个美人会喜欢。”
那美人是挺喜欢,可是把金钗扔桌子上了,窦宪心道这人是榆木做的不成?
见他看着金钗不语,沈觅又道:“那支镯子。。。。。。我刚才又摘了,还是没摘下来,过会儿回去了抹上油试试,到时候你再退还给那银楼吧,那银钱花的冤枉。”
她能咽这口气,以为他也能咽下去?当他窦宪是吃亏的主儿不成?
窦宪又气又好笑,脸色一沉,“玉器类的首饰出了门便不退货,这是规矩,你不知?刚才我给那掌柜的银票十五万两,你。。。。。。”
见沈觅呆怔的看着自己,窦宪沉吟片刻,故作大度的说道,“念在你无心之过,算你十万两好了,明日便写在借据上,到期一并还。”
这镯子害人不浅!
见沈觅霎时急的小脸通红,窦宪道:“其实你也不必着急,大不了来我的春园,慢慢还。”
沈觅头也顾不上抬,撸镯子疼的龇牙咧嘴,心道这厮一天不讹人不算一天啊,“那春园你两次三番的提,我虽不知干嘛的,可定然不是养花儿的地方,我一好人家的姑娘才不会去。”
窦宪刚要说“里面好人家的姑娘多了去了,”一想不对劲,赶忙转了话题,“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郎君?”
“我说过的,想招个婿,阿爹只我一个女儿,我不能只顾着自己。”
倒也有些道理,“那,招个什么样的郎君?”
沈觅使劲往下撸,这镯子却像是长在手腕上一般,“招个什么样的?没仔细想过,总之他知我,我知他,能一世一双人便好,”抬手伸到窦宪面前,“你力气大,帮个忙,我怎么都褪不下来,当时戴进去挺容易的,也不知怎么就下不来了。”
窦宪听着一世一双人觉得甚是可笑,再一看那莹白的手腕上青紫交错,顿时怒从心起,厉声道:“我都说了不能退货,你何必非要褪下来?”
见他又发脾气,沈觅忙把手缩回来,道:“还不回去非我所愿,那还给你总行啊,十万两银子,下下辈子也还不完。”
窦宪眼皮子一跳,她还有理了?
“你下下辈子在哪里我怎的知道,莫要赖账,这辈子就得还,还不还是一回事,能否还完又是一回事,你若再耍滑,我罚你阿爹和弟弟一起来还债。”
沈觅用袖袍把手腕一遮,连声道:“还还还,我也没说不还,一人做事一人当,别牵累我阿爹和弟弟。”
别的女人是水做的,眼前这个是榆木刻的!
窦宪将木几上的神鸟金钗随手一抛,不高不低正入沈觅发髻,转身向外走去,“哼!好好的心情被你毁了,哪里还有再送美人的心思,你愿送谁送谁去,别再让我看见这东西,愣着干嘛?回府!”
沈觅晚上和衣而眠,静静等待着府里生变。
作者有话要说: 窦窦:讹人是门技术活,讹觅觅更是门技术活
觅觅:亲妈说了,看你还能讹我到几时
☆、沈觅脱困
这一夜太守府注定不安宁,府里的莺莺燕燕们都要跟着遭殃了。
沈觅叹了口气,若是自己能平安脱险,便和阿远到南地找阿爹去吧,至少离得别这么远,连阿爹的消息都少得可怜,子欲养而亲不待,别到时候空留遗憾。
窦宪听着隔壁的沈觅翻来覆去叹气连连,只当她还在为镯子的事发愁,心里觉得好笑,忽听有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来人是成三,禀报适才收到飞鸽传书,太后重病不醒。
窦宪腾地站了起来,一脸凝重,口中长啸一声,瞬间几十个黑衣人出现在走廊里,窦宪打了几个手势,黑衣人又瞬间散去。
成一走上前,低声问道:“主上带人全部回长安,那沈姑娘。。。。。。”
“事态紧急来不及管她,处理完了要事再说。”话毕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窦宪不知道的是,自己走后不久,几十名黑衣人手持皇上密令突然出现在太守府,以密谋造反之名将太守黄觉当场绞杀,其亲眷也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关押的关押,一夜之间太守府变了天,曾经的昌盛兴旺转眼落没衰败。
太后凤体有恙,头一晚睡下之后便没醒,直到过了起床时辰,小宫女见太后床帐里无声无息,叫了几声也没回音,这才大着胆子从帐子缝里瞄了一眼。
这一眼可把小宫女吓坏了,太后脸色苍白似是没了气儿,跌跌撞撞的退出去喊了太医前来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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