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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乞求,它都不肯施舍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
——,你怕了?
——ohdear,你是如此可爱,如此卓越,我坚信这对你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你看,silver在等你,他在等你。
“两分,二十一秒。”路西绽的眼神此刻宛如一潭死水,没有一点的起伏和波澜,她就像是一个出窍的躯体,失去了自己的灵魂,她冷笑了一声,“我还是输给这两分二十一秒。”
而静静地躺在乔倚夏身侧的,显示着两分二十秒二一的秒表,再也无人关心。她是这样的,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永远能够集中自己百分之百的注意力,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她听不到路西绽因为紧张而急促呼吸的声音,感受不到她的震颤。可看着此时此刻的路西绽,她多么想为她分担所有的苦痛和煎熬。
“其实,我是一个失败者。”路西绽眼睛无神地望向远方。
“怎么会。”乔倚夏握住路西绽的手,希望能够传递给她力量,“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女人。”
“企图用成功来掩饰自己的失败,用名声来遮盖曾经犯下大错的事实,这样的人,不是更加的无耻么。”这些年来,她一直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卓越,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懦弱和不堪,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可悲,可她获得的越多,这种失落感和孤寂感,甚至是自我厌恶感,就愈发的强烈,她是个失败者,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路西绽低下头,蹙起她好看的眉头,让人看着心生怜惜,她低声说道:“我想让你开心,我做不到。所有我想做的事情,我都做不到。”
乔倚夏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初见路西绽的时候,她想,这世上怎会有这么自恋,孤高倨傲的女人,在她的眼里,也许自己才是这世界的王,没有人能入得了她的眼,可越是接触她,乔倚夏越是发现,她的高傲,其实正源于她的自卑,而她的高高在上,也不过是用来掩饰自己孤独和脆弱的另外一种方式。
这样的她,如此让人心疼,也如此让人喜欢。
“夏。”路西绽突然转头,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她,“我是一个祸害,你离我远一点。”
路西绽将头侧回去,扬了扬唇角,在乔倚夏的记忆中,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路西绽的笑容,可那笑容却如此落寞,如此卑微,“虽然我,从没想过要去伤害谁。”
可视对讲发出了响声,外面来了人,乔倚夏先是紧紧握了握她的手,而后松开:“我去开门。”
“路教授,是一位姓孟的女士。”是否开门,到底还是要征求路西绽的意见。
路西绽眼睛一亮,站起来说道:“你先上楼,早些休息吧。”
乔倚夏也乖巧懂事地点点头,她毕竟是个外人,想来来者是个重要人物吧。路西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看起来精神了许多,她没有按开门键,而是直接走到了门外,亲自打开了铁栅栏大门。
“姑姑。”
眼前的女人雍容华贵,那浑然天成的贵气与优雅叫人叹为观止,咖啡色的头发高高盘在头顶,香奈儿的精美头饰隐匿于其中,低调又不失奢华,外面穿一件白色的长款流苏人工皮草,黑色镶钻的miumiu长筒靴与皮裤的搭配尽显格调。在望向她身旁同样高挑美丽的女子,那女子是,贺兰秋白。
“好久不见,我的宝贝侄女。”女人向前拥了路西绽一下,“先进去吧。”
姑姑疼侄女,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所以路西绽心里跟她也有着几分亲近,但这个姑姑与她见面的次数甚少,算一算,两个人四五年没有见过了。
路西绽沏好茶,递给孟可君和贺兰秋白,事实上,她之所以将乔倚夏打发上楼,并不是将她当外人,而是怕孟可君会将她当作下人使唤她,她又不好推辞,路西绽自己都不舍得使唤她,哪里会由别人使唤,另外,乔倚夏毕竟与这两人不熟,硬将她留在这里,反而会造成她的尴尬。
“姑姑,这几年在国外过得可还好?”孟可君六年前与前夫离婚,后来嫁给了一个加拿大的富豪,两个人过得还算恩爱。
“还不错,他对我很好,要不是记挂我的宝贝侄女,我可是都不想回来了呢。”孟可君虽年近六十,可样貌,气质,样样不俗,加上保养得好,看起来最多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
“劳姑姑记挂了,我过得很好。”
“西绽。”说话的是贺兰秋白,“姑姑她真的很想念你,刚下飞机,连家都没有回,直接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带她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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