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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着激动着,然后去挑战着更高的苍穹。
他一直看到三姨和小姨请自己一家吃饭的时间,眼睛才离开书本,合上书面的时候,上面赫然写着《钢琴和飞刀》,
这本书说弹钢琴和耍飞刀是同一种活计,上面的手型摆出了众多的姿势,郑逸学了下,然后苦笑着放弃,怎么看那手也不能像树梢分叉似的扭曲。前一世在他落下海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什么叫高手都是隐藏在民间的,虽然他被人喊过赌王,那也只是虚伪的奉承,只有他自己知道,当遇到隐藏在民间的高人,他渣也不是。
郑逸也算是这一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小姨和小姨夫,这个时候的小姨和小姨夫刚结婚一年,小姨貌美如花,但是眼角有些肿,估计又是吵架了。小姨夫却长的很凶恶,但是长了一张好嘴,有着见人当仙,见鬼当人的风采。
他是那一世的郑逸最佩服的人,虽然他仅比郑逸大五岁,但是那一世的郑逸再是修炼个1o年,也比不上人家的风情,从一无所有开始,他的人生就有了小传奇的色彩,先是混混一样的人物,甚至还有过打老婆的劣迹,也就是九八和九九年,郑逸还记得小姨要坚决离婚的决心。
他先是贩卖钢材,然后买了十七米的半挂车,挂军车牌,当时的钱真如夏日蚊蝇,多不胜数,但是危险,被抓了几次,都从容逃脱。
后来他弟弟出车的时候,车停在那里吃饭,被一辆三轮撞上了,那三人全部身死,这使他的挂牌军车赚来的钱全部砸了进去,还借了几十万,跪在人家的门前请求人家的原谅,好减轻自己弟弟的刑罚,得到的是谩骂,口水,耳光,他请当地的相关官员去最好的酒店,做最好的消费,看着那价值六千元的一条鱼,他动也不敢动,陪着尊严和笑脸,把腰弓到九十度,在傲慢与偏见中强颜欢笑。
………【第十一回 赌性】………
当官员们酒饱饭足,心满意足的回去后,他找一个破落的小饭店,点上一碗最便宜的面条,那热气冲进眼里,泪水便滴了下去。然后他大口大口的吃着面条,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面条,从那时候起他真正成熟起来,顾家,爱家,对敌人心狠手辣,对家人心细如。
弟弟的事情还没完结,他父亲的肝病又到了肝硬化的阶段,说是买了只有北京才有的药水,一针就要上万元,他几头奔波,苦不堪言,家里有望眼欲穿的娇妻,嗷嗷待哺的孩子,医院里有心力衰竭的父亲,监狱里还有着企盼光明的弟弟。
这一切他都顶着,他出车去最过危险的摩天岭,当时车闸因为频繁踩动而坏掉,生死由命之际,撞了沙堆,回了一条命,在山东境内遇到响马,值钱的全被抢光,身中两刀,膝盖骨差点被砸碎,云南境内贩过木头,亲眼看见别人拿枪拼斗,自己也被流弹所伤。
郑逸看着面前尚还稚嫩的小姨夫,在那里谈笑风生,精神恍惚回来,一时有些不能适应。
一大家子像是久别重逢,喜庆无比,郑逸知道,他将会走上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这条道路至少会让他的家人和亲戚朋友,一路坦途。
接下来的几天,郑逸闲暇时就和郑雅楠聊天,姐姐的分数线早已经下来,离开学的日子不到两个月,一年半载才回来一次,刚和家人重逢的郑逸有万般的不舍,何况即使她考了这么好的分数,竟然没有弟弟上个破高中这么引人注意,虽说平时夸赞是不少,可心里还是有些酸溜溜的。
郑逸只把她当孩子来看,给她讲一些在未来世界将会生的趣事,听得郑雅楠眼睛睁得老大,哪里还是个姐姐了,倒像是一个小侄女。
这个时候,四叔从门前经过,和平时的满面春风完全不同,他双眼深凹,眼中布满血丝,脸上油腻不堪,像是遇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破例的没有停下来,脚步快的远去了。郑逸看着曾经高山仰止的一些人,或幼稚可笑,或毛躁不堪,他不由的感到了一丝自己与实际年龄不符的苦恼。
夕阳斜沉时,父母回了家,与以往的喜笑颜开不同,今天的他们愁眉不展的,郑逸好心问了句,还被骂了回来。他们连饭都不做,直接骑了车子就走,隐隐听见父亲说:“我见了他,非打断他的腿。”杜兰就在一边埋怨道:“那是你弟弟,又不是你儿子。胡说八道个什么劲。”
郑逸好奇心起,骑了他的破自行车悄悄的跟在后面,直到父母都进了四叔的家,他悄悄的趴在门缝里往里面看,就看见四婶在那里嘤嘤的哭,过了一会,就看见郑建国拿起木棍就要去打郑伯元,追打的同时愤怒的骂道:“叫你去赌博,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丢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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