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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明朗起来,终于一切还是改变了。
父母几天没出去开店,先是在医院然后在家里陪着孩子们,他们的心满是柔情,儿子的表现挽救了一家人,现在一家其乐融融的现状,全是儿子那天疯了一般的结果,看着儿子手上缠着的纱布,他们每次都做了满满的一桌菜,给受了惊吓的女儿和儿子补补身体。
知道了这个事情的亲戚朋友,三天两头的来看看,把小郑逸夸得朵花似的。
今天是周末,郑逸特意去了四叔家,连带着小姨夫,三个人关在屋里,你一根我一根的接着抽烟,面前的现金的数字绝对算的上壮观,两人早不把郑逸当作小孩看,近诸葛智而近妖的猛人,使他们看着郑逸的时候都有些胆寒。
隔了许久,郑逸老神在在的弹了弹烟灰,问道:“有多少钱了?”
郑伯元提到钱就兴奋的合不拢嘴,“大约三十万了。”周松林的心就是一跳,原来已经这么多钱了,对于他这个整日混混做点小生意的人,这似乎要几辈子的努力才能赚的到,他不禁咧了咧嘴,掐了掐自己,真疼。
郑逸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哎,还是太小心了,这点钱真是太少了。”他说的是实话,对于湖山镇即将要生的一件事,这钱当然是越多越好。
两个人就有些哭笑不得,做生意平时一天挣个三十元的他已经觉得不错的他甚至叫了起来,“这还叫少?”
这钱的数字是小警员和小生意人连做梦都不敢去梦的数字,在湖山镇的今天,能拿出三十万的人简直凤毛麟角,以这个情况来看,他们算是湖山镇排在前列的人物了,对于两个小人物来说,如何能不紧张和激动。
郑逸也不想解释过多,有钱的人生钱,如执牛耳,没钱的人赚钱,如登险峰,稍有不慎,便会坠落。时间冷场了几分钟,郑逸狠狠的掐灭烟,说道:“四叔,小姨夫,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的事,千万别让我爸妈知道就行,从今天开始你们俩仔细注意我们镇上板材的卖价,什么时候低于五分钱一张了,就开始吃进,有多少要多少,三十万都花完最好,记得要找仓库,仓库要是高地,足够的高,保证板材的干燥。还要足够的大,车子好通行。”
被他这一句话震惊的周松林和郑伯元立刻睁大了怒气冲冲的眼神,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叫道:“你疯了?买那些个做什么?”
郑伯元到底是和郑逸亲一些,气急反笑:“小逸不是我说你,要么这钱,你全拿走,你也别做这种蠢事,你看现在天天下雨,外销的路几乎都被打断,这些板材几乎都没人买,一天一个价格,两毛钱一张的板材现在降到一毛了,依然没人要,你看多少个厂因为这个倒闭?你买这个放在家里烂掉么?”
………【第十七回 冤家路窄】………
大有指点江山之势的郑逸,晒然一笑道:“你们两人可以分了钱,转脸就走,也可以跟我捆绑在一起,做这疯狂的事情。只是四叔,你可知道,那晚,我原本准备把所有的钱都压在法国三比零巴西的赌档上,只是担心拿不走那钱,才没这样做。”
这几乎是红果果的暗示,郑伯元听的心中一跳,瞬间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这绝不可能,那只是运气,运气,他这样告诉着自己,但是那巨荡的心出卖了他,他想到一种可能性,也许这可能性只是万分无一,但是足够了。他大笑道:“好,这事,我干了,反正我这家都是你赢来的。
周松林就露出疑惑的神情,郑伯元三言两语解释完毕,可是周松林乍听这些个事情,他仍然禁不住惊讶,这个毫无主见,唯唯诺诺的小外甥,最近些日子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了些。
他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就当这钱没赢吧。”
冷眼观察着的郑逸看到他们的眼神,知道他们还是不完全相信,但是他们的不相信将会被时间完全淹没,会有一天,巨大的馅饼将会砸中他们,让他们措手不及。
在未来的日子里,这板材将会继续降价,由一毛钱一张降到五分钱一张,最后甚至三分钱一张,两分钱一张。还依然没人要,洪水滔天过后的共和国,将会在滥伐滥砍的领域中伸出重手,在洪水过后,道路畅通的日子里,这板材会出现供不应求的情况,出现一个求的井喷,两毛钱一张,三毛,五毛,最高涨到七毛钱一张,然后才逐渐饱和,慢慢再回落到原来的两毛钱一张。
只是当时生这事的时候,那年,那时,那一刻,他只是个孩子,不知忧虑,逍遥玩乐。
郑逸也不去管他们如何惊讶,就说了句:“路很长,但是半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