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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从哥哥那里抢来的成绩就扔了过去,那油亮头的本来还是笑眯眯的打开成绩单,正在绽放的笑意,瞬间定格,仿佛见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本来夏建时还想说上两句,被他在底下捣了几下,转脸不高兴的就看到了这个数字,瞬间瞳孔放的老大,在那呆呆傻傻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小班花夏雪伸头看了一眼,然后眼神复杂的看着郑逸,怨恨三分,羡慕三分,更多的是无与伦比的惊讶。她最了解郑逸的成绩,是沟槽里的烂泥,树梢上的烂果,来不得半分虚假的,可是眼前的成绩几乎亮瞎了她的双眼,她被眼前的分数震惊的心神巨跳,突然有了深深的失落,像是大病一场后的抽丝。
这时候包厢的门打开了,一个人大笑着走了进来,把皮鞋踢得很响,看见众人向他望去,他礼貌的端起酒杯,分别和郑伯元夏建时点头示意,两人一看是安连成,立马也起身示意,这可是和他们所长称兄道弟的主,怎么也要给三分面子,来人笑哈哈地道:”贵客光临,贵客光临啊,夏所长和郑兄弟平时想请都请不来啊,今天能光临,真是蓬荜生辉,这两桌别的不说,全部五折。”他本想直接免单,又怕两人拒绝,先随便说了折扣,他以前劣迹斑斑,所以更加刻意的和警察类的打好关系,那所长被喂得饱的很。
他舌灿莲花,妙语如珠,说的几个人都转了笑脸,他客套了几句,狠狠的敬了夏建时和郑伯元几杯酒,给足了夏建时和郑伯元两人面子,转脸想走,突然像是现新大陆似的看着郑逸道:“这位小兄弟,你也在啊,那我也要和你喝一杯。”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这只是毛头小伙子而已啊。郑建国也听过他的名声,知道他的一些事迹,本来看到是他的饭店,和老四这么亲热,心里还有些不高兴,见到自己的儿子也似乎认识,眉头就皱了起来。郑逸心里想着他的能耐,一个游戏室,一个酒楼,看来还是小看人家了,刚才看他表演,心里也感慨他倒是个能装的,知道自己四叔是派出所的,看了自己的做事,然后给自己示个好,在他心中,也许还要夸他自己礼贤下士呢。
那边的几个人就张大了嘴巴,安连成只敬了派出所的两人,对其他人都是点头示意,酒只沾唇边,现在竟然找一个小孩子喝酒,这一幕也太诡异了些,郑逸也不矫情,拿起夏建时桌上的半斤五粮液,狠狠的闻了一口,刚才和老爸老妈一起,滴酒不敢沾,憋得内伤,说道:“安老板,我干了,你随意。”
仰头咕隆隆几口,那酒就进了肚子,郑逸放下酒瓶道:“安老板,你家这五粮液也就这味道,不咋地。”
安连成看着他,目光中闪过一丝巨大的惊讶,如果说原来没动他们,是因为他不屑,或者打听到三个小孩有这么个四叔,那么现在,他真的看不透这个半大小子了。
夏建时本来端着个酒杯,一时没拿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才惊醒过来,咳嗽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安连成大呼了几声好,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哈哈笑了起来。
杜兰看着儿子仰头灌酒的一幕,眼前一酸,眼泪忍不住的掉了下来,她赶紧转过脸去,心中却是一片温暖,这孩子,知道向着他爸爸了。
雨后的夏天总是圣洁宜人,使人神清气爽,郑逸胡乱的找着家里的藏书,尽挑一些拳脚,格斗之类的来看,郑逸的爷爷抗战时是个文秘似的官,拿不得枪,只有拿笔杆子,是一个尽信书的人,藏书甚为丰富,这些书籍倒是没有在文。革年代遗失,完整的传了下来,驳杂难懂,前世郑逸从来不曾翻过,这些日子以来,倒看的津津有味。
郑伯元来叫了郑逸两次,昨晚他这个侄子给他狠狠的涨了脸;做了点小官的人,面子尤为重要,反而是那些会当凌绝顶的,才不在乎这些小道。
当着哥嫂的面子,他甩出1o张一百元的钞票给自己侄子和侄女,除了红包之外,那就是兴奋之情溢与表了。也许还因为有钱烧的。这让郑逸很不解,脑海中总是担心有些事情会突袭而来,犹如两月后的洪水,那时候的一千元,像一个烫手的山芋,看着眼馋,短时间不敢下嘴。郑伯元看着哥嫂欣喜的眼神,心里总有点小得意。他去局里转了一圈,又不知道哪里去了。
身材瘦小的郑逸,看着时间的流逝,总有心疼的感觉,那一世苦的习惯了,受的白眼也是海量了,他也没珍惜过时间,努力,失败,再努力,再失败,他的人生就是在痛苦的失败中挣扎前行。就是因为麻木了,才放弃了努力的决心,走些弯道想弥补他的人生,可是依然无望,失败是成功之母其实最骗人的话语,成功才是成功之母,眼前的郑逸就是如此,做成一件事,便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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