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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消气了,程呈没办法,无作为有时候也是好的。
忙了一个早晨,喜欢的文还没有更,好多事情要排队解决,秋风微起,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过去的事情
接完陈语的电话,程呈感慨万千。距离两人再次通话大概过去半个多月,程呈一直在一种迷茫里面,好像再也想不了别的事情。
2014年就要过去,程呈觉得自己一无所获。这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接二连三,生活不只是一潭静水,到这个月程呈才得以深刻体会。
月头上远在西南的R君自言想要来南方看看,程呈一再确认对方是否应其父母的要求过来谈定婚姻的问题。R君在这个问题上跟程呈算是达成了“友好共识”:只是来看一看。原本程妈妈也是有这个意思的,两个年轻人从过年时见过一面,聊了大半年,实地见上一面心里也好有个底。
而程呈心里虽是百般不愿意也不好表现得太激烈,人家不远千里的过来,住的地方自然要帮忙订好。这般样子到了程妈妈眼里便成了双方合意。
等到两双真正见面那天,因为之前是见过的,也谈不上失望不失望的。原本程呈以为父母心高,自是说不上满意什么的,结果却跟她想的相反。程爸爸、程妈妈经历了一场大吵,两个人都像超市处理过季商品一般急着将即将25的程呈低价出售,好进一步理好内部关系。
程呈知道这个意料之外的结果,哭也不是,笑就笑不出来了。不想再接程妈妈电话,也不想回家。同事Q说,姑娘你跟我回家去呗。
好啊。程呈说。
后来还是没有跟Q回去,程呈中途接了几个电话,越说越委屈,感觉眼泪就要跑出来了一样。拿着电话也不敢直接回座位上,干脆转个身到楼道里去冷静一下。楼道里空荡荡的,呆立了一会儿又担心等下有人过来,很努力地把眼泪收回去,但是真的好难。又想干脆去洗手间哭个够,手里空空的,半张纸巾都没有,左右解决不了的,不哭了,回去做事。
下午Z女士有事提前走了,程呈接了一个电话没说两句眼泪没止不住地流。抽了一条纸巾蹲在角落里边哭边说。憋了一个下午的眼泪说不出什么味道,脸都肿了。哭到一半,擦完的纸巾没有地方放,又倒回去拿个垃圾篓过来,纸巾用完又倒回去找了一卷。
倾诉是必要的,只是说多了也没意思,毕竟几个当事人根本没有静下来好好沟通的想法。一方想要强制地做决定而被决定人还要心甘情愿地接受,另一方则坚决抵抗。这样的对立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了结。
接完电话情绪松了许多,但身体真是哭麻了。扶着椅子站起来,活动活动,决定赴一场最后的晚餐。
R君大概还是挺满意的,毕竟有再多不满程呈也半点没表现出来。
事情远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从开始到结束,余波一直都在。
而陈语从相亲到订婚,今日又得知结婚的事告吹。理由来自奇葩无比的男方、
恭喜你回归自由。程呈真心地说。
陈语的语气似乎也轻了一头。她的父母也是吵来吵去,说不清楚。
两个人久未见面,现在心情也谈不上别的东西,没几分钟的通话竟有些冷场。手头也有些事情,干脆挂了电话专心做事。
二十四五,不上不下的年纪,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电台里有个姑娘说,除了你,其他人都在努力。程呈想,自己真是活该被逼成这样,谁叫你不努力了。
☆、新的开始
考了两三年的从业资格证终于考过了,大专自考也通过了。这三年里断断续续,偷过懒,耍过赖,唯独没有想过放弃。不是自己有多努力,只是不甘心,前面走过的路,付出的时间,只要一喊停止,就等同白做功。坐在靠窗的位置,感受阳光透过公交车窗略暗的玻璃给皮肤带来的温暖,回想一刻钟前的考场上每一次提交试卷的心跳。对大部分会计专业的人来说,这可能不算什么,但于我却是重要的——算是新的起点。心跳加速过后,它慢慢缓下来直至恢复正常。这个年纪的我们或多或少面临着来自家人的压力,欢喜放在心底,不须再寻人共享了,一则太远,二则各有各的烦恼,只是小事,自己知道就好。
在地铁里转来转去,去了上下九。二十岁到二十二岁这一段时间常常徒步走完这三千多米的长街。有时白天,有时晚上。二十五岁了,再也没有那个劲头去走完它。这么多年,这条路上的店铺换了不知多少家,我不再是那个我。据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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