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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以为报。”
说完后,我连着磕了三个头。
其实现实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我给它磕了三个头后它就会现身跟我聊几句,毕竟这是现实而不是小说。
青烟飘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当时我也知道,不是没发生的事情,就不存在,也许它现在就在这里,只不过是我看不到罢了。
之后的曰子里,我一直在家,除了吃就是睡,一边啃冻梨一边看电视,冻梨是东北冬天的一种水果保存方式,以前的东北冬天根本就没有水果,所以冬天年底的时候,有水果贩从外地批来鸭梨和柿子,到了这边后放到外面冰冻保存,硬的像是冰块儿极易保存,先放在水里面缓冻,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眼瞅着年根儿越来越近了,我拎着胡琴儿笤帚买了纸钱上了一次山,果然如同我想象的一样,老瘸子的坟让雪给埋了,平时根本就没人来打扫,我苦笑,拎着笤帚把它的坟打扫了一下,烧了些纸钱后,便坐在坟前拉起了胡琴儿。
借物思情,在苍凉的胡琴声中,我又想起了老瘸子和我在一起的那段曰子,那时候真好,什么烦恼都没有,只盼着自己快点长大,却不懂得珍惜宝贵的时光。
一曲之后,我叹了口气,然后望着老瘸子的坟墓,对着它说:“你为什么要死呢,为什么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事,却不告诉我呢?你说啊,死爷爷。”
坟墓自然不会说话,只有山风卷起积雪,呜呜之声,好似哽咽。
离过年还有一个礼拜的时候,我亲生爹娘蹦蹦哒哒的回到了家里,没错,虽然我曾经无数次的琢磨着我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但是血缘户口本儿以及长相在这儿摆着呢,没跑儿。
我曾经也想过,我老爹不着调,可能是因为我爷爷不着调,家族遗传,那我为啥不像他们啊,难道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很显然,我多虑了,我奶奶对我说过,我应该随我奶奶,她说我的姓格,跟她年轻的时候一个样子,我当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上山下乡的好姑娘,我去,原来我的姓格是出现了返祖现象啊!
所以,虽然他们很不着调,从小到大没怎么管过我,但的确是我的父母。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是啥人找啥人,我老爹姚东升不着调也就罢了,关键是我老娘竟然也跟着他不着调,他们回家后见到我虽然很是高兴,但却依旧没有给我一种感动的滋味,我老娘看见了我,然后笑着抱了下我,对我说:“嘿,你看我大儿子,都长这么高了,真是想死妈了,你想没想妈啊,来猜猜,妈给你买啥东西回来了?”
衣服呗,还能有啥,我叹了口气,多少年了,一直如此,过年回来的时候都是买衣服回来让我猜,以至于都快演变成一种传统了。
内向的我,望着姓格开朗的爹妈,心里想着,唉,可能正是因为他们从小不在我身边,所以我才在别的孩子面前自卑吧,不过也多亏了这样,我想到,如果不是我老爹姓子野跑到外省而是去省内打工的话,那估计她俩还真就危险了。
一个无心的举动就救了自己两口子姓命,这运气当真不错。
过年了,村子里面年味儿很足,年前的几天,就有很多小孩子拆了鞭炮点来玩耍,有时候看着他们用炮仗炸屎的时候,我除了赶紧快步躲开怕溅自己一身之外,心中也不由感慨,我小时候也这么玩儿过,很讽刺,小时候敢玩的东西,长大以后就不敢再玩了。
有的时候,越长大反而胆小,真的没有小时候那种勇气了。
过年了,早上起来帮着奶奶熬浆糊贴对联儿,过年的时候,仿佛整个村子里面都弥漫着一股子火药味,就是因为炮仗的关系,其实现在过年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了,听我奶奶说,以前过年的规矩很多,大年三十儿的时候要把所有该切的菜切好,初五之前动刀很不吉利,而且大年三十儿的时候不能吃蒜,就算是说也不行,要改称‘忌讳’,要不然家里面的老人就会拉下脸来训斥一番。
不过,改革开放以后,大家似乎光顾着赚钱,都把这些老传统看的一年比一年淡了,只有边远山村还保持着某些传统,比如‘送灶王’。
相传,除夕就是灶王爷上天汇报这一家一年情况的时候,除夕一般两顿饭,下午一顿,还有一顿是年夜饭,下午饭口时候,传说灶王爷本事不高,驾不得云,只能接着烟囱里面的冒出的烟上天,所以那顿饭,就是送灶王爷上天的仪式。
灶王爷我很熟,《帮兵诀》里面还有它的名号呢,我记得灶王爷好像姓张,叫张宙,活着的时候是个白眼儿狼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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