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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敢踹俺老驴的娇臀,回头看我不踢爆你的蛋蛋。
韩小刀一瞧黑驴嚣张的表情,对着它的屁股又是一通狂轰滥踹,黑驴索性停住了脚步不再前行,还就地撒了泡童子尿,更要命的是还溅了韩小刀一身。
韩小刀闻着身上的尿骚味,顿时气得跺脚骂娘,扬起鞭子要抽,就在这时,坐在后面驴车上一个村妇模样的漂亮女人阻止道:“小刀,你跟一条畜生置什么气呢。”
村妇名叫胡媚,是穷山洼当之无愧的头号美人胚,杏目樱唇,身段优柔丰腴,尤其是胸前那两颗鼓荡饱满的球球,走路时一颤一颤,杀伤力极强,不知道憋坏了多少条牲口的肾上腺。
关于胡媚的段子,在穷山恶水间流传的并不少,最为经典的就是前些年,村中九十岁高龄的七大爷,因为瞟了一眼当时正给孩子喂奶的胡媚,结果他裤裆里那蛰伏了近五十年的朽木根,居然奇迹般的站立了起来。
只可惜在第二日,七大爷便挂掉在了自家的土炕上,据说死的时候,手里还握着朽木根呢。
韩小刀偷瞟了一眼那两个神奇的球球,笑道:“媚嫂,这畜生不听话就得抽,而且要往死里抽。”
唇娇肉嫩的胡媚伸了个懒腰,说道:“小刀,既然黑子走累了想休息,那正好,我也顺便去林子里放个水,这一路颠簸的我不轻。”
忽听胡媚这么一说,韩小刀心里就纳闷了,莫非这尿意也能传染?俺家的黑子刚尿完,这婆娘立马有了感觉,于是腆着脸笑嘻嘻的问道:“媚嫂,你那玩意不会跟俺家黑子的是一对龙凤胎吧?只有这样才可能有心灵感应。”
啊呸!
胡媚翘嘴一扬,呸了一口骂道:“少胡说,毛都没长全的小雀儿,也敢学人家讲荤笑话。”
说完,胡媚就从驴车上跳下,在双脚落地时,两个**。球又一阵颤颤巍巍,真可谓波涛汹涌,蔚为壮观!
韩小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里,哈喇子不知不觉就淌到了下巴尖,一副嗷嗷待哺的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韩小刀抹了一把嘴角,嘿嘿笑道:“媚嫂,俺胯下这玩意可不是啄米的小雀儿,活脱脱一只大苍鹰啊!”
胡媚一直视韩小刀为亲弟弟,所以也不会往别处想,只是冷哼一声不屑道:“少在这里吹牛。”
说完,胡媚便扭着水蛇腰朝路旁的松树林走去,韩小刀望着她那一摆一摆的玲珑娇臀,暗暗唏嘘道,难怪有这么多的牲口打的头破血流争着要替她干农活呢。
“嫂子,小心一点,在脱裤衩之前,你最好事先查看一下周边情形,千万别让毒蛇给钻错了洞眼。”韩小刀在身后兴奋的嚷嚷道。
“臭不要脸的杀猪佬,滚一边去。”胡媚重重唾了一口骂道,然后径直走入了幽暗的松林。
待胡媚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韩小刀摸出一根烟点上,大肆吞云吐雾一番,直到一根烟抽罢,也没见胡媚回来。
于是,韩小刀悻悻说道:“这媚嫂的尿量怎么比俺家的黑子还要充沛呢!”
又过了几分钟,胡媚还是没回来。
“靠!不会真被蛇咬了吧?”
韩小刀似乎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将黑子拴到一旁的树墩上,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松树林。
尽管已经入秋,但穷山洼的天气依然燥热难耐,树上的蝉儿像发。情似得‘啾啾’叫个没完没了,聒噪的厉害。
“媚嫂!媚嫂!”
韩小刀一边扯着嗓子四处叫唤,一边擦亮眼睛不停寻找,可这会除了自个空荡的回声,并无任何回应,这可急坏了韩小刀。这媚嫂只搭了趟自己的顺风驴车,结果却把她给弄丢了,那这责任可就大咯。
“哦!哦!”
正当韩小刀心急如焚时,松林深处的腹地传来了胡媚一阵压抑的低吟声,韩小刀心中大呼一声不好,立刻抽出别在腰间寸步不离的剔骨刀,然后像条疯狗似得窜了过去。
然而当韩小刀靠近声源地时,却发现了无比邪恶的一幕,令这头猪崽瞬间石化,鼻血狂飙不止。
只见胡媚半蹲在一棵松树旁,后背不停的来回蹭树干,而嫣红的裤衩落在齐膝处。
“痒死了!痒死了!”
胡媚一边蹭一边叫道,小碎花衬衫的衣襟不知啥时候也被蹭开了两颗纽扣,白皙的脖颈,嫣红的罩罩,还有那俩大玩意,一晃一晃的,眼看着就要呼之欲出。
“啊!”胡媚在抬头时,忽然发现韩小刀正盯着自己下面瞧,失声尖叫道,顿时俏脸绯红,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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