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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摔倒,心里的怒火已经没办法再压住了,狠狠踩下去,鞋跟触到了软软的脚丫,叫你再使坏!
“哎哟——”
整场表演被打断,颇有情调的灯光一瞬间全部被白光代替,舞台和观众席上都雪亮,音乐也停了下来,只听见台上一个娇弱的声音不停地呻吟,顿时哭成了一个泪人!
“喂,你干什么?”台下一个男人冲上来,一把将何小萝掀倒,却被冲上来的王臻挥拳打到台下去了。何小萝认识,那人是楚惧何的司机,上次拉她去楚家的,大概抱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决心了吧,真有够浪漫,她嘴角不合时宜地溢出一丝嘲笑。
“小萝,没事吧?”王臻护在她身边,防止其他人上来伤害她,看到她嘴角的笑意,担心地皱了眉头。
肖亦澄也跑上了台,蹲在楚嫣然面前。
“JAKSON,好疼,好疼,呜呜呜……”楚嫣然尽情地挥洒泪水和委屈,肖亦澄狠狠地问何小萝,“你这是干什么?疯掉了吗?”
何小萝咬着嘴角,狠狠地瞪着他,楚嫣然哭闹得更厉害,一直抱着肖亦澄的胳膊,将他的衬衣袖子哭湿了一片,“JAKSON,你看今天的报纸,上面说我要夺冠,所以才会被人这样陷害,呜呜,JAKSON,你能不能叫他们不要那么说,我只想比赛,只想走T台,我不想走红,我不想争第一,我不想被人陷害……”
何小萝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涌,恨不得将那个装腔作势的罪魁祸首一个降龙十八掌拍到火星上去。可事实摆在眼前,就是何小萝犯了大错,而且还很可能是颇有深意地陷害最有实力的竞争对手。已经有很多个记者跑上来不停地按闪光灯了,她无力地坐在台上,感觉楚嫣然的哭闹声夹杂着人群的谴责,像一群蜜蜂一般在自己头上嗡嗡作响,王臻拍拍她的肩膀,要将她扶起来,可何小萝觉得膝盖上的伤口像心里某个地方一样,突然撕裂地疼,可当她最后看到肖亦澄愤怒的目光时,那种疼痛突然被抽空,变得一片茫然。只觉得恍惚中,他将楚嫣然死死抱着的胳膊抽出来,让自己的黑西服将她抬了下去,最后还不忘再回头看自己一眼,让那种嫌恶蔓延在整个空气中。
“小萝,小萝,你还好吗?”王臻蹲在她面前,帮她脱掉那双该死的高跟鞋,深蓝色的眼中闪着隐忍的不快,“想哭就哭出来吧!”
何小萝只是坚强地苦笑,“哭什么?我才不!”
“你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为什么要踩她?如果你摔倒,人们的目光就会换过来了!”
“王臻,你把这当成一个局,当成一出戏?可我没唱好这出戏,我不会唱戏啊!”
“只有你最笨,因为别人明明是在唱戏!”
“王臻,我不在乎的!”何小萝倔强地说。
王臻站起来,半天没有说话,帮她收拾起东西才过来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何小萝抬起眼睛看他,突然摇摇头,“不,我想一个人回去,你先走好吗?”
“……”
***
何小萝一个人坐在钻晶大厦前的广场上,心里留着王臻刚才离开时的落寂,为什么会是他?怎么会是她?自己曾经以为像他那样的男孩子,眼光会刁到一般女孩根本无法达到的标准。可自己就是个普通的,没有什么长处,而且并不聪明还有些狭隘的女孩。她总以为他的种种表现是因为太过于礼貌,就像巴黎那些服装小店的男服务员一样让深情已经成了职业病。可是再大条如她,也会从某些细节上面发现不对的地方……她不舍得平白无故地占用他的感情,觉得那样会不人道,毕竟在心里,她只当他是朋友。
初秋的晚风很凉,她抬起头看向街边大楼的霓虹,光芒射到自己身上,突然发现穿着天桥迷虹公司的秀服还没有换下来。不禁凄惨一笑,现在他们一定以为我不仅仅是个不择手段迫害竞争对手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偷衣服的小偷。
一片黑色挡住了她眼前的霓虹,一种好似熟悉的味道在周围弥散开来。何小萝抬起头,看着肖亦澄,看他将手插在西服的裤兜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为什么要那样?”
为什么?何小萝失笑,“你一个人跑来这么远找我,就是为了向我兴师问罪?”
“我很看不懂你,你其实并不是那种将名利看得比尊严还要重要的人,可今天为什么那么做?”
何小萝撇撇嘴,“她是你未婚妻,我说什么你能相信吗?”
“事实是不容私情的!”
“算了吧!”何小萝站起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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