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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识货的,拿过枪来随手将弹夹拆装几下,“这可是你的宝贝,就不怕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你敢。你给我好好地回来,然后好好地把它还给我。”司徒文晋说着低头将佩枪别在伊斯特腰间。
“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伊斯特趁势在司徒文晋满是胡渣的右边下颌轻啄一下,“你也小心。”说着叫上宁馨,转身离去。
“司徒上尉那么臭一张脸您也亲得下去,”宁馨走在伊斯特身侧,一边嘟囔,一边回头看看身后不远处司徒文晋的脸色,
“嗯果然是好一点了。我如果早晨起来的时候,没给克莱门特一个早安吻就去飞任务,克莱门特整整一天都会是那么一张脸,和司徒上尉今天的样子是一样一样的。今天早晨一见到司徒上尉我就知道,肯定是今天早晨安妮少尉没有做该做的事情,这才害得我们受池鱼之殃……”
“你现在最好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一会儿该干正事的时候,要是还闭不上你的嘴,这辈子你就别想再给克莱门特早安吻了。”伊斯特面无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和同学一起吃点心吃多了,大脑一片甜腻腻的浆糊,写不出文来,实在抱歉
今天足量补上,求抚摸
p。s。小林子也在这章里串了一个场,正在亢奋中
☆、悲观
11月12日。
12:40。
七层甲板,中央控制室。
洛曼诺坐在战舰导航终端前,身体僵直。凉凉的枪口死死顶着他的后心。
中央控制室里死一般寂静。
本来应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战舰导航员安妮?珀托克在看到手持微型冲锋枪破门而入的叛军后,双眼一翻顿时昏了过去,此时委顿在地,手脚也被胶带缠了个结结实实。
谢元亨,卓奉安和司徒永茂等其它中控室成员,同样被绑成了粽子,堆在屋子中央。
屋子四角守着手持重械、凶神恶煞的叛军,而这次叛军突袭行动的头头儿,一个身高六尺半的黑壮汉子,正是顶着洛曼诺的那把枪的主人。
诺曼诺感觉身后那把枪在后心戳了戳,接着就看到一张写有一串坐标系的纸片伸到自己鼻子下面,
“小子,按照这个坐标给我执行空间跳跃。”
洛曼诺抬头瞥一眼那个黑汉子,耸耸肩笑了一下,却没有接那张纸的意思。
只听见那人低声爆出一句喝骂,下一刻洛曼诺就感到什么东西重重砸在自己脑袋上,凉凉硬硬的似乎是枪托。开始他只觉得一阵懵,过了几秒,才感觉到半边脑壳碎裂般的疼痛,以及血流过脸颊耳际那滑腻温热的触感。
不知为何,洛曼诺的脑中却浮现起伊斯特的柔软目光。
年轻的军校生们都爱伊斯特所谓“温和治愈系”的笑容,都爱不分时候场合地找她“谈心”来纾解心怀。然而每次看到伊斯特微笑聆听时的专注模样,洛曼诺心下总有隐隐的痛感,因为那双温暖的烟水晶眸子里,永远都倒映着说话人的影子,溢满了是对对方的理解与关怀,而没有哪怕一分一毫的属于她自己的情感蕴涵其间。
玛洛斯援救杏坛号那天,当菜鸟克莱门特由于操作失误而断送了伊斯特唯一一次降落机会时,在生死线上的伊斯特只是无线电里不在乎地说笑,
“克莱门特,你这是要玩儿死我。”
同步接收无线电的中控室成员听到这句话后,无一例外地掉了下巴,而洛曼诺却并不觉得如何意外。有很多个瞬间,他都觉得如果成天跟着她叫“梅姐姐”的那个小屁孩政宗一郎想吃的棒棒糖需要用伊斯特的命来换,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点头说好。
洛曼诺有些后悔自己适才在电话里向伊斯特示警求援。他知道她一定会出现,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以命相搏。她从来都把自己的生死当成笑话来看,但是他一点都不同意她这种狗屁不通的扭曲价值观。
叛军首领的枪口这次抵上了洛曼诺的太阳穴。
“你这是强人所难。我是通讯官,战舰导航我不懂。”洛曼诺一脸无辜。
“别当老子是棒槌。你小子不懂就给老子现学!你小子不学,自有其他人替你学。别看你们这一大屋子的人,老子却有功夫一个一个毙,一直毙到你们自学成才为止。”
洛曼诺还要拖延狡辩,却只听耳畔枪栓拉开的声音。
洛曼诺下意识地闭目,却听中控室门外一声怯懦却惶急的“不要”,几人循声望去,却是一个手脚被缚的年轻女文员不知如何蹭到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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