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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没打算告诉我那个秘密。哪怕再迟钝的人也应该明白“秘密”与“青楼”该是多有冲突才对。
“青楼”是有颜色的,肉色是它的主色调,同时它是有声音的,烦杂是它的主音调,甜言蜜语是它的辅助音,甚至不用闻,脂粉气都能香飘几里。就算是隐蔽,终是公开的。绝不可能会与“秘密”挂钩。
可我是个识趣的人,问不出答案,自然没了必要再去问询。但面皮还是得生色,像“青楼”一样不时还得有几分颜色,几许声音,几丝气味来掩饰这个“秘密”。
“你真的和你爹很不一样”我没有看他,而他却突然这么说了起来:“在我印象中,你爹一直都是嚣张跋扈的。不懂得迁就,也不懂的谅解。但我得承认他确实天资聪颖,让我也望尘莫及。即便不将他当做对手,也会形成这种局势。而你太敏感了,这点和你爹很不像”。
“或许吧”。
可谁又与谁会是一样的呢?我不仅没遗传来父亲的天赋,也没学到他的不可一世,但无情的宿命却还是将我与他拉到了一起,变得战战兢兢。
回顾过往,也于一句“不一样”中赫然发现,不知不觉中与父亲走上了一条轨迹相似的道路。
我没有他的开端,我是原本与他分叉相走的,却最终殊途同归了。
这是凤吾在此之后,不了解的父亲,也似乎成了不愿道说的我。只因有太多相似之处,有些道说突然之间也像成了禁忌般不愿诉说。我没法将他当自己人,也在于有些伤只适合自己去舔就好。
“殊途同归”真是一个奇妙的词,参杂了不少奇妙的缘分。
我与父亲同出一室,性格大相径庭。但命运多舛,却终不免走上一样的道路。
如果说有高兴的成分在的话,多少会心酸,只因这条路是这么的迫不得已,也是让父亲与我们越拉越远,甚至最后也逃不过命运的碾压。
我真的会没有害怕吗?可害怕又能怎么样。
它是一种生命的奇妙。踏着时也似乎尘封着历史的记忆,而记忆对我又是全新的。
既想走入这片历史,沉沦。在此能感受到父亲的感觉,又想走出这片历史,有点自己的人生新历史。
尽管我此刻在前行着,却不免带着一丝逃避的心情。它时弱时强,飘忽不定,也随人物,事件有增有减。
“你似乎不信任我”他无缘由但也有缘由的说道。
怀疑是双面的,他亮了牌,不免我也该亮牌才对:“谈不上,只不过我们总得多思量几分,有什么明言就现在说吧!”我静候着。
其实我早该猜到他另有目的才对,他不会这么好心让我忆起过往,也没那个闲心来讲我的父亲。
“我记得你父亲手中有个‘触角令’”,他停了,没再继续下去,但意思却很明确了。说完,还放下茶杯走了过来。
一阵危险的气味一下子就扑面而来,但我仍面不改色地说道:“我没听过”。
父亲并没告诉我这“触角令”在这一方世界还有什么用,在没摸到它的要害之前,显然我没那么幼稚到问一句就得老实的回答。
“你未免回答的太快了,我还没说要不要呢?”他冷言冷语着,似一把烧的安静的火,但徐徐清风还是将那丝燃意烧到了我面前。
我心内不禁一凛,还是说道:“你也未免想得太多,我回答得快以为我在心虚,回答的慢以为我在思量‘怎么小心应付你’,那可得你教我,何谓才是时候?”。
我有心打他的脸却还是不免有点正经的应答着。从一开始我就明白他不是个善茬,也最忌与他拐弯抹角。可单刀直入,又最终谋他不过,反刺了我。
所以到头来还就只能与他拐弯抹角了。像我总有漏洞被他抓住,那何不顺着这个漏洞反行逆失。或许才是对付他的办法。
我一直都在摸索。只因他太过强大,而我还在他的有心指点下,跳不出他的五指山。
有时这种感觉浮上心头,真的很可怕。
我终不可与他明来。尽管会与他有针锋,但还是得玩笑。“玩笑”不单纯,它虽跳动着些许戏谑的成分,但不免带有几丝冷意在里面。这也是值得玩味的地方。
虽大体与他亲厚,却不免总想跳出这种亲厚给他浇一盆冷水。而且“玩笑”还得视语气而定。说得好了,讨喜,说的重了,不免自讨没趣。
显然,我是说的好的。我语气高昂着,连看向他脸上都不禁浮上了笑容。
这似乎是这么没有来由,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