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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些,就这样胡闹。”
玉髓听到他的声音,放下笸箩一溜烟地跑了。杜雨时也站起身来,却不说话,两人便这样在一片朦胧暮色中默然相对。过不多时玉髓走过来瑟瑟地说:“饭准备好了。”齐逢润一把抱起他来往前院去。
正屋旁的小厅里,晚饭果然已经摆好。这里不似齐家的讲究,四人就一齐坐下同吃。黄老头没好气,不管齐逢润的口味,只是顾念着玉髓小孩子家,做了蛋羹并红烧肉给他。齐逢润看得明白,也不在意,搂着杜雨时给他夹菜,自己也吃得有滋有味就如真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一顿饭安静吃完,四人都没讲话,杜雨时是当着老仆的面跟齐逢润搂搂抱抱有些不好意思,齐逢润却是情绪低落。
原来白日里进了城,齐逢润就听说自己去扬州之时,吴思远又来了遂阳,不过只是稍做停留便即离去。齐逢润就不得不猜想杜雨时病倒是不是跟吴思远有什么关系。吴思远为什么会来?过去与杜雨时是如何相处的?此次见了面又说了什么?为什么杜雨时昨晚提到吴思远时要装没事?两人之间倒底有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齐逢润昨晚上想得通达又蛮横,今日却又患得患失起来,想要直接问杜雨时,又觉得不妥,更何况就算问了,杜雨时也不会跟自己说。
齐逢润心中前所未有地彷徨起来,杜雨时自然察觉他的安静,却也不好问什么。齐逢润虽然安静,手上仍是细致体贴,吃完了饭,又抱着杜雨时回房准备擦身就寝。与他解腰带时,猛地看到上面挂着两件东西,一件是杜雨时原本的那块玉牌,一件是自己今早拿出来送他的小玉豌豆,妥妥当当地系在一处。齐逢润用指尖轻轻抚摸着那小小的豌豆,只觉得喜悦之中又带着淡淡的愁绪,难以形容的滋味。
第 53 章
虽然杜雨时与他相处已经有些时日,这时知道他要给自己宽衣擦身,脸上又热了起来,正想推拒,却猛地被推倒在床上,跟着齐逢润就重重地压了上来。杜雨时吓了一跳,又觉得齐逢润今天沉闷得奇怪,恐怕他生意上遇到了什么不顺利的事,也就不说什么,放软了身子躺着,打算不论他怎么折腾都随他去了。
齐逢润两条腿紧紧压住他的腿,一只手按着他的肩,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猛烈地亲吻他的嘴唇,几乎是疯狂的吮吸啃咬。杜雨时不可能有多好受,可是也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好不容易齐逢润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情动得厉害,不住地喘气。齐逢润伸手把杜雨时的衣服一件件地解了下来,杜雨时安静躺着,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抖个不住。
齐逢润看到杜雨时那样含羞带怯地躺着,欲迎还拒的顺从模样,只觉得有一波一波的情潮在全身呼啸而过,可是看到他身上尚未褪尽的淤痕,又有一些疼惜一些罪恶感暗暗浮现。在那里呆坐好一会儿,才将满腔的郁念勉强压了下去。
杜雨时被他脱了衣服之后,好一阵子没听到动静,真是莫名其妙。突然听到有水声响起,竟是齐逢润转身拧了巾子,在他身上轻轻擦拭起来。从脸到手,再到四肢肩背,每一处都擦得认真仔细一丝不苟。杜雨时呆楞楞地由他摆弄,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一时擦完了,齐逢润出去收拾了水盆,回来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宽衣的声音。接着身床铺一阵轻微的吱嘎作响,齐逢润躺下来盖上薄被,伸臂搂着他,就此不动了。
杜雨时等了一时,才明白过来齐逢润竟然就这么睡了。他自己也是男人,无端端地又被撩动起郁望,却不能纾解,极难受的一件事情。莫说他性格腼腆,不愿直承自己的心事,就算他真的说了出来,也必定会被齐逢润用医嘱来推搪。要待自己动手,那个始作俑者却又大剌剌地搂着他,让他无从下手。齐逢润的呼吸理直气壮地拂在他的肩上,一阵阵的□,他越想就越是气闷,简直疑心齐逢润是在刻意作弄自己。齐逢润心无杂念,不多时就睡着了,他却良久无法入睡,估摸着过了三更,才渐渐地有了睡意。
次晨二人起身,杜雨时只觉得浑身不对劲,对齐逢润说:“我病已经好了,而且本来就有黄伯照顾,你好几天不曾回家,不必再为了我耽搁了。”
齐逢润不明白他心里的别扭,不过也清楚他是在委婉地赶自己走,当下笑说:“你病好了,我就不能来吗?你若厌烦我,就叫那老头插上门闩不放我进来得了。”说着起身进城去了。
齐逢润不愿意回家,杜雨时还真拿他没办法。玉髓就一直留在了杜家。每天晚上黄老头都要多备下两个人的饭菜,饭桌上也惯了摆上四人份的碗筷了。
齐逢润的想法其实很单纯,就是惦记着杜雨时,生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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