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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抱着肩膀,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蓝采知道,海波虽然不跟她吵不跟她闹,但那只烟就代表了一切,以前海波什么都顺着她,宠着她,但今天不同了,海波用抽烟这种方式宣布了他对蓝采的抵抗,他不再听蓝采的话了。想到这儿,蓝采哭得更是肝肠寸断。
海波闷头闷脑钻进被窝里,看样子是睡着了。蓝采关上灯,蹲在床边抽泣了一会儿,就###躺在床上,没有盖被子。冷,真冷,从心里到身体都冷的要命。
过了一会儿,蓝采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热乎乎的东西盖到她身上,海波正支着身子,边俯身看着她边笨拙地往她身上扯着被子。
“妮子,凉。”
蓝采撇了撇嘴,想哭,可她又噗哧一下笑了,猛一翻身死死地抱住海波,把头埋在他胸口,跟吃奶的小羊羔一样胡乱摩娑着,并抓住海波胸口的一小撮并不茂盛的胸毛狠狠地拽着。
“叫你欺负我,拔光你的毛……拔你的毛……”
海波不躲,只是使劲把蓝采的头往自己胸口上抱,让她使不上劲。这海波,贼精贼精的。
蓝采翻身骑到海波身上,不小心她的脚碰到了海波的小腿,海波嗷地猛一抽腿,呲牙咧嘴地一脸苦样。
“怎么了海波?”
“没……没事……来,妮子,亲一口。”
虽然这么说,蓝采用手摸了一下,发现海波的胸口已经有了一层密密的细汗。她忙打开床头灯,掀开被子一看,海波的小腿上已经淤青一块,肿得老高。
海波恬着脸笑:“这妮子,还真有两下子,把我都打残了,以后要是碰到抢劫的坏人,就用这一招,不过你得朝他裤裆里踢,争取把他踢到宫里当太监。”
“哇”一声,蓝采扑到海波怀里就哭开了。边哭她边摸着海波的脸:“傻瓜,你怎么不跟我说,你打我吧,打我吧,我,我不还手。”
海波轻轻摸着蓝采的头发,长长地叹了口气:“妮子,我怎么舍得?”
那天晚上他们俩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最后,海波抱住蓝采很###地说:“妮子,快过年了,咱们准备准备,一起回乡下老家过年吧,行吗?”
快过年的那几天,海波有些心事重重,蓝采也有些后悔。她当时强烈要求要到海波家过年是出于酒醉后的激愤,是因为见到付城后对海波产生的一种说不上来的不满情绪在作怪。她就是想看看自己老公最初的生活究竟与前男友最初的生活有着多大的差距。
怪不得海波一直都在说,既然结婚了,就千万不要再去见前男友,要不然,对比之下总会出问题的。如果前男友过得比现在的老公好,心里觉得自己很吃亏,如果前男友过得不如现在的老公好,心里又会很同情。不管怎样,一个女人对自己爱过的男人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既想见到,又怕见到。
当时热恋中的蓝采才不管海波的警告呢,直接说:“我根本就没爱过那个软骨头,你这条定律对我不起作用。”
但现在看来,海波是对的。
得到的时候,得到的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和那个人有关的所有的生活,失去一个人的时候也是一样。那个人未必是自己喜欢的,但那个人能带给自己的生活说不定就是自己最想要的。
北京的冬天那么冷,两口子一下班就东奔西跑地给何淑芬两口子买年货,给海波的妈妈和妹妹买东西。给海波的妈妈买了一件羽绒服,给他妹妹买了个文曲星和一个MP3。一下子花掉了两千多块钱。
这还不够,海波说自己还有四个叔叔,每家都有两三个小孩,可以不给大人买东西,但总得给小孩买点东西吧。
结果他们又花两千多块钱买了一堆玩具和衣服。
把蓝采心疼的呀,心里直哆嗦。
年关的时候公司事情比较多,工作比较累,为了慰问员工,第二天办公室从西郊一家高级饭店订了酒席,举行团年。因为蓝采还没有买车,春天直接开车过来把她接过去,两个人在酒桌上也坐在一起。
“蓝采,你怎么了?耳朵上怎么有红点?”酒席上春天一抬眼就看到蓝采耳朵上的异样。
“没事,就是昨天在外面跑的时候冻着了。”
“我看看,是冻得挺厉害的,我记得上大学时你这耳朵就经常生冻疮,你怎么还那么不小心?”
“唉,别提了春天姐,昨天和海波一起给他老家亲戚买东西,东奔西跑的,哪能不冻着啊?海波那些农村亲戚太多了,海波他爷爷奶奶一下子就生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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