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页)
上的工作。
秦远走出了蒋姨太的办公室。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快十二点了,是该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可是早上那顿的食物还没消化完,现在吃什么也还不饿啊。况且这写字楼楼下的周围也没什么经济又实惠的午餐,除了洋快餐和连锁牛肉面店之外,也没有其他可以选择的餐馆和路边摊了。秦远正犯愁不知道中午吃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看,是文莎莎的电话。他很好奇,这时候她怎么会给他打电话。
“喂,小丫头,什么事儿啊?”秦远问着文莎莎,他对文莎莎的称呼已变得不再那么客套。
“呵呵,没事儿,你干什么了?”文莎莎回话。
“正发愁不知道中午吃什么了。”秦远说,“你给个意见吧。”
“我哪知道你想吃什么啊,再说了,我都不知道你们那里都有什么。”
“呵呵,我们这儿有……”秦远想向文莎莎介绍一下自己所居住的城市的美食。
“行了,不跟你贫了,你猜我现在在哪儿?”文莎莎问他。
“我哪儿知道啊,我手机又没有可视功能。”
“哈哈,我现在在中国馆。”文莎莎故作炫耀。
“啊?世博会中国馆?你怎么会去那儿啊?”秦远很是惊讶,好像去过中国馆的人都是很牛逼的一样。
“旅游中心有一个游世博的团,今天让我带。正巧他们的行程里面安排了参观中国馆,我也就跟来了。”文莎莎向秦远解释着。
“哇塞,那么的幸福。”秦远很是羡慕。
“看个中国馆,这就幸福了?你这幸福指数也太低了吧。”文莎莎嗤笑着秦远。
“那可不,你要知道,有多少人想去还去不了呢,你这轻而易举的就去了。我就很想去,一直没去成。”秦远说道,“你说说,那里面怎么样,好看不?”
“还行吧,也就那么回事儿,我感觉还没意大利馆好呢。”文莎莎说着。
“我天,你还去意大利馆了,什么时候去的?”
“那怎么了。他们这个团今天上午第一站就是意大利馆,第二站才是中国馆呢。都是提前预约的,不用排队,来了就看。”
“那中国馆也不用排队?”秦远问,他在想这是一个什么牛逼的单位,竟然可以有这般特权。
“中国馆排了一会儿,时间也不是很长。”文莎莎说。
“那中国馆里到底有嘛啊?好不好看啊?”秦远还是很坚持地在问。
“什么叫‘有嘛啊’?”文莎莎不明白标准天津话的含义。这个怨不得文莎莎。一个地方的人说话中流露出的方言或者土语,外省市的人很难听得懂。秦远去上海的时候,最怕碰到的就是那些“老上海们”了,他感觉那群人就像是生活在外星球的人一样,说的那些东西叽里呱啦,他一句也不明白。况且上海话又不像其他地方的方言普及的那么广泛。东北话经过赵本山这么一整,全中国的人们都能唠上两句;广东话人家有先决条件,甭管说是鸟语还是粤语,起码儿人家那也算做一种国际语言了,不是有一个英文单词";cantonese";就当粤语讲吗;人家湖南话靠着几档当地的综艺节目和那几位主持人,也逐渐能被大众所接受;就连很少有人能听懂的陕西话,也被“佟掌柜”向大众传播开来……但唯独那独特的上海话,除了上海本地人以外,就很少有人再能听明白了。虽说沪剧和海派清口也或多或少的渗透着上海话的精髓,但还是局限于推广力不深,造成人们很难接受这种十分另类的语言。外地人和上海人打交道,他们说的什么你全然不知;你再多问几遍,人家上海人又会很反感,恶性循环,造成了大家都以为上海人很难相处的误解,其实呢,赖的不全是上海人,是那让人又爱又恨的上海话。哎,960万平方公里的华夏大地上,大家相处的都跟异国他乡一样。还用的着为了出国拼命学外语吗,先把自己国家的语言都整明白了再说吧。
“就是问你到底有什么可以看的东西啊?”秦远向文莎莎解释道。
“也没什么,就是上了电梯先排队,等个二十分钟再上一个电梯。”
“然后呢?”
“然后就是在最高层那儿排队等着看电影。”文莎莎很不屑地讲道。
“什么电影,好看吗?”秦远问。
“名字忘了,好像是陆川拍的,还行,感觉就是那电影挺震撼的。”文莎莎说着。
“那那个会动的‘清明上河图’呢?”秦远又问。
“没什么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