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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车吱吱扭扭快要散架了。
期间有人走过,似乎是对此司空见惯了,只是嘀咕了一句,毫不迟疑地走了过去。那对男女若无其事地进行,丝毫不受干扰,这让钟岳峰二人啼笑皆非。那秃头男人突然发出一声野牛一般的吼声,像打摆子似的抖个不停,趴在女人脊背上抖动了半天才算完事,他照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提起裤子付了钱晃晃悠悠走了。
又一个男人从远处走来,女人掏出一卷子纸胡乱擦了一下那个黏糊糊的地方,然后又向这个男人迎了上去······
妈的,今晚上已经四个啦,这洋表子怎么还不如牲口,她怎么这么没有职业道德?美国人不是一向重视这个吗?怪不得美国性病泛滥成灾,钟岳峰恶心得差一点儿吐出来。
朱常乐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徐徐吐出来道:“这狗日的美国,这地方这样肮脏,那个姓高的他能住得惯吗?他有没有跟这些女人——”
“所以,他才可疑呀?想想一个锦衣玉食腐化享乐惯了的人怎么会甘心过这种日子?每天去公园打扫卫生,吃那种廉价的便当,住在这样的地方,偶尔跟这些娼妓交合一次,真不敢想象这是一个银行副行长现在的生活。”
在美国靠领取政府救济金生活的人并不是白白由政府养活,还要为政府干些力所能及的工作,高文岳就是每天去公园里做清洁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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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三天都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啊,早出晚归,按时按点去扫垃圾。”
“就是这样才可疑,一个有野心有贪欲的人不会这么安生的,就像是调皮捣蛋的孩子活泼好动,有一天他突然安静下来,不声不响的,那说明什么?准定是病了。你看高文岳在国内时最多竟然同时包养了三个情妇,还有多次不光彩的**记录,他和女秘书的关系也很暧昧,这说明他好色,建豪宅,收受贿赂,公款出国旅游,还有豪赌,声色犬马生活腐化,现在怎么突然清心寡欲的像个修道士?即便他钱财已经挥霍一空,他更不会如此安心,一定会铤而走险地捞一把,这才符合他的性格。”
论起对人性和心理的了解,钟岳峰这久历江湖之人实在是经验丰富,朱常乐等人自是远远不及。
朱常乐一听也觉得钟岳峰说的有理,就点了点头道:“按照高文岳的性格又怎么会如此沉得着气呢,贪了那么多的钱不就是为了享乐吗?这么着再熬上几年,快进棺材了,还能有时间去花吗?”
“是不合常理,那个屋子咱们都没有进去过,他是不是在里面搞什么金屋藏娇?我们不能完全相信移民局的那些调查资料,不行,我要亲自去查看一番。”他话未说完,那边突然传来了低沉的咆哮声,隔着车窗一看,那个洋表子正跟她今晚的第五个男人扭打在一起,他刚才根本没有看那边的动静,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莫不是因为服务质量发生了纠纷?
朱常乐却留心到了那边的情况,虽然听不懂说的什么,不过却看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笑着道:“这个洋种马日弄完了,不但不掏钱,反而去抢那个洋婆子的钱,妈的,这男人要吃霸王餐,要不要教训他一下?”
钟岳峰扑哧一下子笑起来:“这些狗日的洋鬼子这么下作,不过这样的污浊事咱们可管不着,露出了行迹反倒不美。”
那个洋种马仗着力大,已经把洋表子按在那辆车头上,劈头盖脸一顿狠揍,那女人的裤子还没有来及提起来,昏暗的灯光下硕大的**被那大洋马的巴掌扇得啪啪地响。
钟岳峰瞧得心中有些不忍,就把车窗悄悄地开了一个小缝隙,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钢珠,轻轻一弹,只听得那洋种马惨叫一声,抱住头上蹿下跳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原来钟岳峰到美国来怕用硬币不太方便,就用这花生米大小的钢珠代替,这东西发射出去虽然无声无息,但是威力并不小。他弹出的钢珠正中洋种马的后脑勺,黑暗之中连朱常乐也未曾发觉。
趁着那洋种马抱头嚎叫之际,洋表子趁势反击,一手提着裤腰带,另一只手狠狠地在那洋种马裆部一抓,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洋种马腰弓得像个煮熟的虾米倒在了地上,估计蛋黄不流也差不多了。她怎么会这招“叶底摘桃”?洋表子动作之娴熟狠辣让钟岳峰二人瞧得目瞪口呆的,洋表子又狠狠踢了他两脚,这才扬长而去。
夜已经深了,街巷上的行人和表子已经少多了,受伤的那个洋种马也挣扎着走了,钟岳峰看看这左近没有人,就低声道:“我得去高文岳的房子里亲眼看一下。”他说着轻轻开了车门溜了下去,动作轻巧像一只野猫。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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