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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未必好到哪去。”
小麦乖巧地点点头,放下苏眠的手,忽而把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盯着苏眠:“其实,先帝他是个闷骚吧……”
说完,还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像怕苏眠理解不了“闷骚”含义似的,好心好意地解释道:“闷骚就是说,表面极度压抑自己的情感,内心却充满激情和渴望。”
苏眠深吸一口凉气,半眯起眸子,好笑地偏过头:“沈小姐不会对先帝也产生了兴趣吧?难道女人都容易爱上传说中的人物?”
小麦却一下子恢复了先前的小白样子,汗汗地摇头:“怎么可能呢?我可是有夫之妇。”说着,她轻轻推了推苏眠,“刚才拍到第五下,赶紧继续,这个凶杀现场我是不想再呆下去了。”
嘴里说着不想再呆下去,却趁苏眠拍着山壁的时候,小麦扭过头去环顾了四周,找到几个参照物,准确地记下了凤脉所在。
那天回宫后,钟以昕来找他们道别,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不顾苏眠的劝阻去南边救回沈之航。小麦按照原计划,用口技之术,模仿钟以昕的声音。而苏眠则在小麦的偏殿住下,以便在钟嘉奕突然兴起想听琴时可以掩饰一二。
就这样,居然也糊弄了十来日而未曾被人发觉。
每天小麦都会以钟以昕在编曲不想见人为由,亲自为苏眠端菜送饭。
入了冬后,天便一天冷似一天了。
沈曼君的身子一直未见好,小麦有几次去看她时,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了。甚至连小麦都分辨不出来,只是总能死命地抓住她的手,唤着“莲若”、“莲若”,然后反复地念叨一些诸如“姐姐对不起你们”、“姐姐没能守住航儿”之类的话……每每念叨几句,都会流泪不止,然后就哭昏过去。
小麦又一次将沈曼君的手拿了下来,放进被窝里。她揉了揉被抓红的地方,默默注视着沈曼君美丽温柔却略显瘦削惨白的脸,淡淡地叹了口气,替沈曼君拉好被子,命流苏好生照看后,退了出来回到自己的偏殿。
北国的冬天来得快,而今已经很冷了。天空中时时刻刻都是一片凝云颓不流的景象,让看着的人,总是忍不住心里发堵。
小麦的腹部,已经明显可以看得出来了。比一般的孕妇要大一些,于是流苏很激动地猜是双胞胎,所以开始没日没夜地赶着做小孩子的衣服。
小麦便也跟着流苏一起,学着做些女红。但流苏不肯她用眼睛,说什么孕妇用针,眼睛会瞎。小麦本来不信这些,但流苏一遇到小公子的事,就化身战斗机……小麦总是说不两句便败下阵来,于是只好乖乖地听了她的话。赶在流苏没收针线之前,匆匆缝好了一副手套。
“先生的手好冷。”小麦拿着刚做好的毛茸茸的手套,给苏眠戴上,羞赧地一笑,“我女红不太好,先生莫要见怪。”
这个句式,倒是与沈之航临走前说的那一句,完全一样了。
苏眠半阖着眼帘,慵懒地倚在榻上,英俊的脸上有些惫意:“有劳沈小姐了。”
他总是一直称呼她为“沈小姐”。
小麦不以为杵,搬来凳子坐到苏眠身边,替他捏着肩膀,笑嘻嘻地道:“先生最近似乎胃口不太好?莫非是在杭州呆久了,不习惯北方的口味?”
苏眠浅浅地回眸,微微动了动身子,轻轻仰头。青丝扫在雪白的狐狸毛上,喉结微动:“丫头,放弃你心里那个想法吧。”
小麦垂下眼帘,一手揉着苏眠的肩膀,一手轻轻敲打,按摩手法相当熟练。她噗嗤一笑:“哦?这么说来,先生是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了?”
苏眠意兴阑珊地扫了他一眼,将羽扇轻轻地放到脸上,没奈何地说:“这些天,你又是去御画坊找先帝的画像,又是问当今圣上长得与父皇相似还是与母妃相似……甚至还画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几乎不能称之为人的画像……你也差不多点够了吧。”
小麦被苏眠那种软绵绵没力气的语调逗乐了,笑着往他肩膀上一趴,从羽扇里头偷看他的脸,鬼鬼祟祟地小声道:“这还不都怪你不肯正面回答我么?”
苏眠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抓住羽扇,往小麦那边遮了遮,恰好挡住小麦的视线。干咳两声:“我很正面地回答了……你的猜想纯属无稽之谈。”
小麦眼珠子提溜提溜地转了两圈,笑意绵绵地摸着隆起的小腹:“先生,你说先帝会想给他最爱的儿子的儿子,取什么名字呢?”
苏眠来了精神,一把抓下羽扇,从睡塌上支起身来,认真地扫了一眼小麦,冥想几分道:“以在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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