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页)
儿子的性命!”
“恩公在上,受我婆媳一拜。”突厥大妈拉着兰花花双双叩头。
王勃羞得直向后退:“什么恩公,恩公,你们让我折寿啊,大妈你们快起来。他昏迷中还念着她,快让她去看看他,他见了她,他的病好得会快些”王勃指着兰花花,又指指内屋,几乎话也说不明白了。
大妈扶着兰花花进入内室,兰花花匆匆走到坑前伏在沙漠郎怀中痛哭:“我的亲哥哥……。”沙漠郎用一只手抚摸着兰花花。众人纷纷围向门窗去围观。
王勃一伙人溜至马棚牵了马,不辞而别。月光下匆匆而去。
远远几个人打着火把,招着一个挂着白孝的青布小轿,轿前一匹小毛驴,驴上坐着抱着婴儿的老妇人,她满腔是替子报仇的怒火。
外面一阵人声嘈杂声。突厥妈急忙出去,只见屋外晒场,卢公台的几个人招来一个挂了孝幔的青布小轿,苦瓜的娘抱着婴儿骑在一头小毛驴上,跟来的人不多,都打着火把。
苦瓜娘下了驴就泼口大骂:“快叫那个扫帚星滚出来。天底下竟有这样不懂礼教,不守妇道的骚狐狸!自己的男人刚断气,她不戴重孝穿红祆,偷偷跑来嫁汉子啦!也不怕天打五雷轰啊!”
突厥大妈冲上前,大声吼道:“卢公台的老泼妇,你不要仗着你卢家姓大村大人多势众,你们能将我儿媳妇抢过去,我就能夺回来!兄弟哥儿们,马上拜堂成亲!”
络腮胡子大喊:“奏乐,掺扶新郎新娘拜堂!”
那支喇叭领奏,其他人捶桌子、敲门板,撞击各种家什的大合奏中,新娘新郎都被人掺扶到早已准备了的简陋喜堂上。
卢公台的人们被营盘屯的男女拦在外面,听见了喜乐,老寡妇悲从衷来,抢天呼地的惨嚎:“我那个被营盘屯砸死了的夫啊!我哪苦命的苦瓜儿啊,你们为什么有仇不报啊!……你叫我一个老寡妇怎么蹩得住这口气呀!……”
室内喜乐声中,宾相喝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络腮胡子和突厥大妈被两边男女推到了高堂父母的席位上受礼。
“夫妻交拜!”一声高唱,夫妻刚交拜。
“兰花花你这个*星!”老寡妇冲入了喜堂,接着洒泼:“你克死了我儿苦瓜,又逃来这里克煞整个营盘屯。你们抢来这个丧门星,扫帚星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兰花花拉掉了盖头巾,怒目相向:“你,你难道还要我死在你们卢家。”她撸起了衣袖,露出缕缕伤痕:“我是她家抢去媳妇,夺去的马,任他家欺负,任他家打!你还想逼着我去给你傻瓜儿子垫棺材底呀!”
在场的人都被兰花花的遭遇流下了同情泪。
“你们看吧!这个高鼻梁,抠眼窝,才八个月就生下来的狼崽子,不是我卢氏门中的麒麟种。这是骚狐狸在娘家就偷胡人,养下的蛮子的野种。”众人被突来事故镇住了。泼妇得意了:“我守寡拉扯大了的苦瓜,死也要死得清白,不会要你去垫棺材底。可有一件,你进过卢家门,死是卢家鬼,你得给我回卢公台,在卢家祠堂按族规,判处你罪大恶极的下场。”
“去你的家法族规。”突厥大妈顶了过去:“媳妇是我又夺回来的,已经拜过堂,这就入洞房。要去我去你家祠堂,试试你卢家族规有多大!”
“站住!”老寡妇吼道:“你再过来半步,我就砸死你的亲孙子!”老寡妇将婴儿高高举起。
整个喜堂鸦雀无声。
兰花花走近了突厥大妈:“妈,这是沙漠郎的儿子。”
沙漠郎:“妈,他是我的亲儿子呀!”
“就是为了沙漠郎的儿子,我才在那阎王殿里苦挣苦熬着过那水深火热的日子。”
“我的苦命儿啊!”突厥妈搂过兰花花哭了。
“哈哈哈。”老寡妇泼辣辣的命令:“你这个敢当公开嫁两个男人的*!你跟我滚上轿去。你们传种接代的命根子,就在我这里,谁要不答应我就这一刀!”她亮出了匕首指向婴儿。
沙漠郎气急之下,晕倒了。突厥妈、络腮胡子围住了儿子。
兰花花心一狠,走出了门,走上了轿。轿夫和拿火把的一伙人,急匆匆离去。
突厥大妈、络腮胡欲追去,被刺刀指向婴儿的老寡妇逼得步步后退。
王勃夜行误走卢公台,被卢家武装拦入莊去。
卢公台老族长陪着王勃进入厅堂,笑容可掬、亲切地说:“我的三个儿子,两个是你祖父文中子的门徒,幸亏你们深夜迷路,我们才有缘相识。若以师生如父子,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