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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要翻转饭钵当鼓敲了。”
另一个晚辈安慰道:“老祖公,再有个三年不下雨,我卢家台的仓库里也还有能卖高价的新米陈粮。”
老族长指着这晚辈:“你呀,只知道囤积聚奇,奇货可居去牟取暴利。你们都要记着,我卢家世代为官,到我祖上这一代以后,一代不如一代,却留下这代代相传的为官之道的铭言:官有多大,权有多大;权有多大,尤其是这句,利有多大;官大一级压死人。你们懂吗?”
在座的晚辈们鸦雀无声,老族长接说:“这就是说,权力权力,有权才有力,权利权利,有权才有利,什么是权,权就皇上封的官印,有了官,就有了政权,有了力量,才能得到利益。一年新知府,十万雪花银,不管这银子从哪里来的。这总比一本万利的经商,比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田,要富得快。发家致富,富得最快是做官,做了官才能升官发财……咳咳……。”老族长激动得咳嗽了。晚辈们有人送茶:“老祖公,您告诫儿孙的,我们都记下了!”
上前捶背的说:“您该歇着了,老祖公!”
老族长推开他们:“不不,只要我还有口气,我就得给你们念叼!学而优则仕!学而优则仕!只有读书、读书、读书才能做官,才能重振我们卢公台的百年书香门第,官宦世家。才能做人上人、有权,有力又有钱,才能不被人欺,才能不像今天晚上,死了这么多人,丢了这么大的脸面。”
“老祖公,这两次征兵都是抓的我们村庄年轻力壮的汉子所以我们斗不过他们……”那长孙诉苦。
“他们营盘屯的府兵不是按花名册也都被征走了,剩下的也只是些病弱残废了的老兵吗?”老族长老生常谈,常有理。
长重孙敢顶老祖公:“可他们都是打过仗,上过阵,舞刀弄枪杀过人的呀!”
“你是最没用的。”老族长火了:“要知道刘备帐中除了五虎上将,能争善战的战将如云。但是,这筹帏幄中,决战千里外,稳操胜卷的还是轻摇鹅毛扇的诸葛孔明……咳咳……孔明知道吗,有了经天纬地的才华,他只有一孔之明就能洞观天下,鼎足三分……咳咳”他又咳嗽了,还接着说:“可你们,一代不如一代,只知道经商的经商,种田的种田,读书的越来越少,就是不知道去做官,去抓权!……咳咳咳”
这时由远而近的嚎哭:“我苦命的苦瓜呀,你死得好苦啊!……”
稍时这位老寡妇抱着婴儿,不顾家丁的阻拦冲入了厅堂,跪倒在老族长面前,哭诉道:“老祖公啊,我家的苦瓜死了啊,你老人家要为我作主啊……”
老族长皱了皱眉头问“她是……?”
长孙答道:“她就是石牌坊下种了我家二亩田,硬倔头的老婆。也就是那年领着我们族里人,拼死护河坝,一个人砸死了营盘屯三个人,最后死在坝上的……”
“硬倔头。”老族长头脑清楚记忆好:“嗯,硬倔头,是我们卢氏门中的英雄。好汉,他的名字不是已经供在我卢家祠堂烈士牌位上了吗?”
“前些年上谱,还在家谱上记下了他为卢氏家族立下的功德。”
“大功大德。”老族长大加赞扬:“我记得你立志守寡要扶养孤儿成人,我特地划给了你一座四合院。”老族长亲自扶起老寡妇。
长孙补充:“就是石碑坊的三大间青砖瓦屋。”
老寡妇这时诉苦哭道:“我苦熬苦煎才把我家苦瓜拉扯大呀……”
“嗯嗯苦瓜。”老族公清楚地记起自我表功慢慢说道:“对对,你家这个苦瓜其貌不扬,傻里傻气年近三十了还娶不上老婆。我怕你硬倔头家绝了后,是我拿的的主意,乘营盘屯青壮年都服兵徭去征东,人口单薄的时节,去抢亲。成全了你家的苦瓜。”
一个长重孙:“是我按老祖公的主意,买通了抬轿的,来了个错抬花轿瞒天过海,用头小母猪给苦瓜换了个美人胎子的新媳妇。”
“新媳妇,呸,这个在娘家就偷人养汉的狐狸精,刚刚不久,又给营盘屯的人抢回去了啊!”
“啊,他们竟敢乘火打劫,到我卢公台来抢亲!这还了得!”长曾孙气愤地发火。
长孙也恼火:“我长这把年纪,也没听说我卢氏家族遭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其他晚辈也纷纷表态:“这分明是太岁头上动土!……我卢氏门中咽不下这口恶气……。
长重孙:“马上去将人抢回来!”
“不论是破货、烂货、进过我我卢家门,就是我卢家人,抢回来开祠堂,是死是活由族长公断,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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