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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从未放手,他一直她身边,默默地爱,默默的付出。
幼幼,只要你快乐,就好!
屋内,月色缭绕。
凤靳羽缓缓褪去衣袍,拉上雪白的床帐,遮住榻内的春光,他缓缓靠近她,指尖跳跃一道幽冥的白光,点她眉间。
昏睡过去的艾幼幼缓缓睁开眼,银白的眸朦胧不清,氤氲着蠢蠢欲动的**,她惊诧地望着凤靳羽:“爹爹?你……”
爹爹清瘦的身体月色下泛着一点点月华,他的肤色虽是那种虚弱的白,但反而美得令人心折,很独特,像美的冰雕艺术品。
体内的燥热还不安起伏,药力未除,艾幼幼只是凭借凤靳羽注入的灵力药力暂时缓解。
男人唇瓣淡淡,深情地凝视着她,却一直没有动手除去她的衣裳,他不确定,她是不是愿意和自己的身体共舞。
“爹爹,我是做梦吗?”她的手指缓缓抚上他的面颊。
“是,是做梦。”他的声音月一般清冷,惹人心动。
她迷醉双眼望着陌生的环境,雪白的床帐被风吹起,金色的流苏飘飘渺渺,一切都美得那般不真实。
“太好了,做梦就好。梦里,你就不会拒绝我了。”她释然甜笑,像是完成此生的大心愿。
☆、chapter126
126
“羽……这样你会死的。”雪陌舞惊讶脸色煞白,他只知道凤靳羽了蛊,却不知道这般严重。
“这是救活她的代价。我早知道。但没想到主人会下蛊,他早就料到,做足了准备。”凤靳羽淡然一笑。
这就是他一直拒绝艾幼幼的原因,当年主人要他付出的代价就是不能爱她,永远不能碰她。
凤靳羽不是个贪恋**的人,就算没有,爱着她也好。
可他心心念念想着的是幼幼,幼幼是个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总有身体的需求。
而作为男人,他却得压抑,不能给她,主人说过如若违背幼幼会生不如死。
如今,主人他身体下了蛊毒,每一次和她欢好,他的身体就耗损一分,这样的耗损会让他油灯枯,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病死,永远离开她。
他不怕死,只是作为她爱着的男人,却不能给他完整的带情带欲的爱情,他心里有愧。
他从来都想把所有都给她,可终究,还是做不到啊。
“羽,会没事的。一定会有办法会找到解药,会让我们脱离控制。”雪陌舞拍拍他的肩膀,看着虚弱的凤靳羽,他心也是苦涩,“羽,这个事怎么对她说?”
“先不要让她知道。她什么也不要知道。我们打点好一切,她只要快快乐乐的生活便好。”凤靳羽道,“我已经用了灵力,她这段记忆是混乱的,以为是做梦。”
好似真的是一场梦,日子和往常无异,艾幼幼什么也不知道,但她记得她做了一个很梦好的梦,梦,她终于做了他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就会甜甜傻笑,可每次对他提起,凤靳羽却好似有意回避,还说对她的梦不敢兴趣,不要听。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见过姬无双,凤硕和凤彻被遣回,但风烈邪依然留雪隐王府。
艾幼幼多次对凤靳羽表白未果,害得她加心烦意乱,跑马的次数也逐渐多了起来。
午后,她换上纯白的骑马装,绾了个简单的髻,刚上马就见风烈邪一身银黑衣袍,风翩翩朝她走来。
“雪儿要去跑马?”风烈邪抚摸着马背,“这马不错。”
“爹爹送的,是从西域专程找来的宝马。”艾幼幼得意一笑,转而问道,“烈,你要去哪里?”
“闲来无事。”风烈邪云淡风轻地笑笑,“美丽可爱的亦雪郡主,可否赏光让下陪同郡主东闯西闯?”
“好!赏!”艾幼幼小下巴一昂,乐滋滋的。
话音刚落风烈邪已身形一闪,潇洒地落于马背,双臂从背后环了过来抓住缰绳,未等艾幼幼开口拒绝与他同乘,一声清冽磁性的声音响起:“驾!”
白色骏马载着两人踏过青石路,朝远处驶去,马蹄出清脆的答答声,他们没有注意到王府门口有个白色的身影闪过纠结的孤单。
“雪儿心情不好?”风烈邪轻轻握着缰绳,前胸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她香香软软的身体。
“不知道怎么回事,爹爹近老是躲着我。”艾幼幼和风烈邪相处久了,两人已然形同知己,她也不介意告诉他。
“生了什么事?你消失了天,我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