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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间沐静远总有种错觉莫问就如个误落人间的仙子,娴雅时美得不染一尘,妖媚时美得风情万种,狡黠时玩世不恭的似个轻佻的孩子,阴狠时如凝血的修罗……明明就在身边,却如流星浮云让他无法抓住。道不明自己对莫问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怀,有心动,却不敢太过亲近一分。怕亵渎了那份难得的默契,更害怕若是莫问不接受而疏远他……心底里他自私的不希望莫问去找祈王报仇,就这样从容安静的生活在他的身边,让他来保护她……
“草民沐静远。”听着祈王问话,沐静远赶紧出列来到大堂中跪拜。不是没看到祈王眼中的淡漠也知王爷早已认出了他,但他不惧。莫问为他以身涉险,他还有什么可惧的?
“嗯,抬起头来。”祈王打着官腔说道。
沐静远镇定自若的扬起头,与祈王目光一个交汇,连忙谦恭地垂下眼帘,眼观鼻,鼻观口。
“嗯,果然是一表人才。”祈王仔细的打量着淡淡一笑。沐静远,沐家的新一代的主事之人,为人温润,文采不凡且颇有商业头脑,把沐家的生意经营的有声有色。淡睨着眼前模样俊雅气质温润的沐静远,不期然小镇中洛晓冉媚态横生的妖娆和沐静远不畏权势沉着的与他对抗的情景浮现眼前。年轻有为且看淡权势,看来这个男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材。怪不得燕明奇会屡屡败在他的手上……
“沐静远,成落离所言可是属实?”祈王淡淡的问着。
“是,草民之妹的病症经莫问调治已然初愈。”沐静远的话在祈王和不知情的人听来没什么,可在知情人的耳朵里不啻一个炸雷立时招来一片唏嘘,一直旁听的仲大夫闻听此事下意识的惊诧出声,“什么,沐小姐的病已然初愈,这怎么可能?”
仲大夫的话让本来不甚或在意的祈王突然来了几分的兴趣,是什么样的病让这个颇有几分道骨仙风的老头如此诧异,因而转向杨知县,“杨大人,这沐小姐是何病症,你可知?”
杨知县也是一愣,沐小姐的疯病是知道沐家的人都知道的事,“回王爷,沐家小姐得的是疯癫之症。”
“什么疯癫之症?”祈王闻听也诧异地瞪起一直漫不经心的凤眼,鲜少听说有人能治好疯癫之症的,“沐静远,此话当真?”
“是,小人绝不敢欺骗王爷。”
祈王微拧了下眉,“沐静远,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去传你妹妹上堂来证实莫问果然有此本事。”
沐静远不悦的一抬头,“王爷,舍妹是尚未出阁的女子如此抛头露出怕是不妥,再者烟儿的病只是初愈病情还不稳。若是王爷信不过小民之言,可让仲大夫或再派一个您信得过之人,随小民去沐歌山庄一见。”
略一沉吟,祈王爷还未说话,知府大人抢先道,“大堂上,岂可容你讨价还价,若是不来也可,那休怪王爷与我等不相信莫问的本事。”
沐静远眉头微紧,“好,小民这就去接舍妹。”
“嗯,准。”祈王清冷的说道。沐静远起身之际眸光瞧向洛晓冉,满眼的疼惜似在询问:你还好吗?
洛晓冉也看着他,淡雅一笑,“与烟儿说实话,免得来此吓到她。”
“嗯”沐静远点点头,起身而去。
冷淡的扫了眼堂上堂下的众人,入眼的是燕父略带焦急和谄媚的笑意,洛晓冉落落大方的安然,成落离一身疏离的清冷及燕家三个证人的猥琐,水果少年略带的油滑之气,目光掠过祈王似是而非的动了动嘴角。
“莫问,你说不是你下得毒?”祈王清淡的声音平静如水,没有一丝的波澜。
洛晓冉点头,“对,不是我。”
“若不是你,为何燕明奇,你,成落离都中毒,但燕明奇死了,而你俩却有救治的机会?总不会是他自己下毒害死自己。”
微嗤一笑,洛晓冉抬头看向祈王,“民妇正有此意,燕明奇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先不说出于什么目的,上燕家酒楼与燕明奇吃酒,是燕明奇相邀的。这点王爷可有质疑?”
“没有”
“没有就好。既是燕明奇相邀,邀请一个只见过一面的有夫之妇,相信王爷也能猜到燕明奇有目的吧?”说着稍稍的顿了下,“且不说他的目的,既然是赫赫有名的燕大公子请酒,民妇身为一个孕妇,一人吃二人用,选些自己爱吃的东西比如翡翠虾仁这很正常吧,而且我夫君平素也爱吃虾仁,有燕公子请客我为何要替他省,只多要一盘翡翠虾仁,请问这要什么出格的地方?”洛晓冉故意的停下来低头咳了二声,接着又道,“燕丰诬陷我多要虾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