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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暂且停住对刘宇的思念。可是不能,有时候我们的心只能开一扇窗户,只能对特定的人开放。无奈之下,只能跑到街上,买了一大罐可乐。
黑色的液体像涨堤的洪水朝堤坝汹涌扑去,冲进胃里像根针密密扎着。嘴角边溢出的液体淌过脖子,溅在衣服上,像被遗弃的孩子。我抓起公用电话,拨了张超的手机号码,告诉他:“你在哪里?我真地很想刘宇,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我应该怎样才能忘记他,告诉我,张超,告诉我?”泪是落在冰天雪地里的梅花,一朵一朵,红红的,带着自己的感情。
“游雪,你怎么了?”
“我真的很想刘宇,真的想见他,想拥有他,为什么?既然不能相爱,为什么要相遇?为什么?”
“是不是爱情就非要拥有才叫完美?是不是得不到才能刻骨铭心?”他反问我。
“我不知道,你只要告诉我,应该怎么去告诉刘宇我真的很认真。我要怎么才能让自己明白,爱是不能勉强的?张超,告诉我?”
“游雪,你不在家里?告诉我,你在哪儿?我现在回来。”
我挂上电话,没有回答张超。阴凉的夜里下起阴凉的雨,刺骨的痛埋藏在心里。街上的红男绿女,婀娜多姿地穿插着,我自卑到极点惶恐到极点,却是脸带微笑,一种蔑视的微笑。用完整的自己去换取一份支离破碎的爱情,其实这就是我爱的憧憬?抑或是我连憧憬的权利都没有?
我想起两年前的那番对话——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一个人?”我以试探性的口吻问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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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追求缥缈的爱(3)
“不知道。”
“他留在我的心里,用尽我现在所有的感情!”
“那么说你现在岂不是没有感情?”
“你觉得呢?”
“希望他能珍惜你。”
“我希望能抱着他,告诉他,我好喜欢他。”
“你做了吗?”
“你为什么不问我,那个人是谁?”
“我知道不是我。”
“你确定?”
“友谊如食物,需要好好保鲜,不要让它被细菌感染了,要不然很容易变质的。”对方颇为自负地回答。
“我只是不小心打开了盖子!”
“那盖上好了。”
……
两年前,我这样问刘宇,刘宇给了我一个他自认为十分满意的答案。而我也因此成了一只断线的风筝,没有挣扎的痛苦,却漫无边际地浪荡在无垠的天空里。
正在街角胡思乱想的当儿,张超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午夜两点,我终于回到了家里。
随后,我在胡思乱想中病倒,接连几天发高烧,糊糊涂涂地说着胡话。张超说我一直在喊着刘宇的名字。我说是啊,从小到大,每次受委屈或不开心,我喊的就是刘宇,没什么特别的。张超给我倒了杯水,我一饮而尽。
“饿不饿?我给你煮碗面。”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怜悯与关爱。
“要加鸡蛋的我才吃。”
“为什么?”
“刘宇最喜欢我煮的鸡蛋面。”
“没想到你还会煮面条?我还以为你只会吃。”他似乎在刻意逗我开心。
“我会很多东西,可是我不会轻易为别人去做。”
“你不做,别人不知道你会做的,一个人应该有种自我推销的意识。”
“我会不会做自己心里有底,我的能力也不是靠别人去承认。”我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既然不需要别人承认,你认为你做的事情有意义吗?”
“如果我爱的人能够承认我就觉得有意义。”
“那也是要别人承认吧?”
我点点头。
“我觉得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太过于固执,太过于完美。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搬出来住?”他换了个话题,继续问我。
“跟你一样,我也有权利不说。”我扭过头去。
“我想知道。”
“你无权知道!”
“你是个很自私的人。”
“我天生就是个自私的人!爸妈经常这样说。我常常对他们说,要是你们不乐意见我就别老将我困在身边,我烦!”
“你为什么只是在乎自己的感情,从来不去理解别人的感情呢?”
“因为我只相信自己的感情,不相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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