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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孤男寡女的同居一室,晚上有好事啊!”
……
他们的语气中满是暧昧与猥亵,我的心里气恼至极,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这才深刻地体会到人言可畏、众口铄金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滋味,而我的感觉是现在自己即便跳进黄河恐怕也洗不清了。
心里实在堵得慌的时候,我会毫无理由地将果冻当出气筒,把所有的怨恨全都撒在他的身上。而他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我心中所有的怨气,不解释也不辩驳,也许他知道我心里不好受,所以选择默默承受这一切吧!现在想来,是我当初太任性,不懂得体谅果冻,其实他的心里也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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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啊流言(4)
我说这话是有根据的,当我左窜右跳应付着各方面人的日子里,果冻的日子也不好过,两个月走掉了三个本可以成为女朋友的候选人——因为没有女孩子像王鹏相信我一样相信他(尽管王鹏也劝我不要异性合租,但他至少相信我和果冻之间是清白的),找对象的事只得搁一搁了。
看情形,果冻好像比我更惨,在朋友们面前解释跟我只是“同志关系”时还要背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黑锅。纵然我跟果冻之间纯洁得如同冬日里的初雪,但在跟我们没有相同经历的人眼里,我们永远是“暧昧”的生动注解。
因为心情郁闷,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虽然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可我们好像已成陌路人一般,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他不再向我诉说自己的经历,而我也再没有开怀大笑过……
我们不被打扰的生活无法继续下去,事实证明,那只是一个瑰丽而不现实的梦,只能在梦想和小说里实现,我们是绝对不可能拥有的——我不得不承认。
于是,在一个天很蓝、云很白、阳光很灿烂的星期天,我跟果冻静坐在我们那间他粉刷过墙壁我擦洗过无数遍地板的小客厅里,默默商谈着“分居”事宜,也想着各自的心事。果冻的心态跟我一样,有些无奈,有些留恋,有些不得已,就好像跟大学同寝室的室友分别时的感觉一样,无言而不舍。
“我看,为了你好,我们还是各自回营吧!”果冻终于还是憋不住气,主动提出了“分居”的建议。
“我——”我哽咽着,随即说:“好!”
“我们还是好朋友!”果冻极力安慰着我,“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是世俗的观念扼杀了我们有限的自由,请你不要悲哀!”
“我知道!你也要保重!”
我们终于还是妥协了。
过了五天,我搬出了跟果冻合租的小窝,而果冻则不知去向,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网络世界里。也许他为了保护自己藏起来了,我在心里默默地思忖着。这样也好,不是说“相见不如怀念”吗?如果彼此能够在心里为对方稍作牵挂,那也是好的。
听说我的合租生活分崩离析,高兴的人也不少,至少家人和男友就是无比快意的,可是只有我自己的心里知道,其实这个决定并不是我心所想,一段原本快乐的合租经历被他们无情地扼杀了,让我说什么好呢?难道要我因为这个与男友分手?我做不到。难道因为这个与家人决裂,不可能。唉,还是不要想这些事情的好,免得令自己再度伤悲。
随后,费尽周折,我才终于搬进了一间花了三百块钱中介费才找到的破房子,跟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却同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孩子合租。我的新室友从来是一派“你是你,我是我”的作风,甚至不会坦诚地接受我善意的帮助。我开始怀念跟果冻同一屋檐下时他的粗中有细和宽容大方。
可惜,我们不是室友了,而且再也不可能是了——流言毁灭了我们之间纯洁的友情,我的心里悲哀着。
好想你能牵牵我的手(1)
(文/陈洁)
那次以后,我就一直觉得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就像是那天三个人在一起吃饭的感觉一样,怪怪的,挺尴尬,简直让我没有办法忍受。一个星期之后,我跟他说,我要搬走了,理由是有了男朋友。他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我低下了头不说话只是很随意地捋了捋头发。看得出来,他也很失落。
“我叫陈洁,今年二十一岁,武大四年级学生,独身,无亲密异性朋友。因不愿承受太多来自家庭的束缚,故而离家独居。又恐一个人太过寂寞,现觅一男子与我同住,此男子需有少许幽默感,话不用太多,个子要高,家居修理与清洁之时以展一技之长。若你无太多男女是非问题,也有充足的资金来支付每月300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