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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打滚求评求收藏啊!静若携春儿在此向各位保证,无论有榜还是没榜,无论V了还是不V(现在看来是V不了),无论是JJ抽还是不抽,只要有一个读者在,偶们就将此文完结。至死不渝……——早春芳华AND余静若
夏日的夜,潮湿闷热,不知是出了什么状况,车子一直在减速行驶,窗外的旷野沉寂在一片漆黑之中,只有零星灯光照射着的小小角落上才能看清些许景致。
我坐在软卧包厢的下铺,小桌上正放着我的笔记本电脑。
刚刚结束在北京的一个星期休假,现在就不得不从度假地立即直接赶往福州。两个下属,已经焦急万分地在那里等候,我将要带领他们开始一个全新的股权投资项目。
周围的人都知道,我,余星辰,对于工作,总是分秒必争的,我想利用火车上的时间;先把下属传来的初步并购方案的框架审阅一下,这样明早到达目的地以后,就可以立即投入到工作中了。
但是,我真的很累,倦意不由人的升起。于是,打算休息一会。顺便看看在北京游览时的照片,放松一下绷紧了的神经。
太和殿,养心殿,养心殿东暖阁。我脑中居然无稽得闪过一念,养心殿东暖阁,那里本不应是如此的。忽而笑起来,笑自己的痴傻。
难道养心殿原本应该是什么样子,我会知道?!突然,又想起了更可笑的事,游览雍和宫的时候,看着金色的琉璃瓦,我竟然却一再固执的认为,那瓦应该全是绿色的才对。大概是领导做久了,开始刚愎自用了吧。我深刻反省自己。要注意了,必须改改。这样不好。
眼睛有些个酸涨,眨了眨眼,涩涩的,溢出几滴眼泪。太累了,我决定闭眼休息片刻。心里盘算着,等火车开了再看被并购公司的报表。
我轻轻合上眼睛,半躺在床铺上。幽幽的入了睡,可能是真的累了,立马做起梦来。
……高高的彩绘宫殿式天花下,鎏金银丝罩的熏炉内燃着红螺炭,散发着炽热的红色的光,精美的金黄色的四面转花西洋小钟〃叮叮当当〃的响。一个着蓝色褂子的影子,躬身为我推开一扇朱门,不由自主的,我向里走去,脚下花盆底的旗鞋踏得青砖地嘚嘚作响。身前的衣襟是白色的,质地粗松,我的双手安分的放在那片糙白之上。
滚着白色毛皮的精美青色缎子袖头从粗白布下溜出,那手,在荷花绣纹映衬下显得格外细嫩幼白。我的脚步情不自禁中变得轻盈,即使极力掩饰,但是旁人应该仍旧可以感到,踩出如此脚步的女人,此刻心中盈满的喜悦。发髻上垂下的络子尽管只是朴素到极致的白色流苏,但它却在耳边欢愉的一晃一晃。我不停向前走,跨过那高高的朱红的门槛,我的目光一阵搜索,终于在空旷的屋子的南窗下,看到了那长炕上坐着的一个同样一身糙白的人影,看不清楚面目,我极尽全力想要看清,却还是看不清楚,然而,这个身影却这样亲切和熟悉,恍惚间,仿佛那个身影我已寻找了几个世纪,我如此期望能够见到他。那身影利落的站起来,伸出双手来搀扶正欲俯身的我。我抬起下巴,迎上头顶投来的温情目光……
隆隆的轰响中,我醒了。摇摇头,苦涩一笑。我已经累到会做清宫梦了。
火车好像是刚刚在启动,准备驶离某个车站,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8点10分不到一点点。火车还是开的很慢,但是已经比刚刚快了许多。
我继续看着笔记本屏幕上的各类文件和报表,可是却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下意识的,习惯性的,我又摸了摸自己左手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
这块手表引起过很多人的注意,因为那是一块男表,它的设计简洁到不能再简洁,白色圆表盘面,金属带。也许在几乎所有人看来,它实在不应该戴在我,余星辰,风险投资项目负责人的手腕上。在他们看来,我完全可以买得起一块配得起自己的名贵手表,既然,我可以买的起房子,买得起本田CRV做代步的车子,一块手表又算什么。
他们不会明白,那些,对我而言都是虚幻的身外之物,只有这块似乎最不适合我的表,才是我所最钟爱的东西。
看不下去文件,满屏幕都是跳着的黑色小点,甚至于看得让我有些个烦躁。火车还是开得很慢,我又下意识瞄了眼手表。
8点10分。嗯?!不对,不知多久以前,就是8点10分不到了。手表停了?
我赶忙紧张的取下手表,拿在手里一通乱摇。这个手表是人体动能的。只要戴它的人活着,它应该就会走字。不幸的,经过一通乱摇。它的指针仍旧没有一丝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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