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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临哥哥都嘲笑你了!”绛荏朝顾殛宇吐了吐舌头。
“你哪只耳朵听到他嘲笑我了”
“他心里嘲笑你了,我听到了。”绛荏坚持。
顾殛宇顿时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讨好似的凑了上去:“你听的到别人心里想什么?”
绛荏点点头:“属性相近就听的到。比如我的属性是混土和木,临哥哥是纯木,就可以听的到。”
顾殛宇来了兴趣:“那我的属性是什么样的?”
绛荏看着他挠了挠头:“很复杂。”
“跟谁比较相近?”
“嗯,差不多跟猪相近一点吧。”绛荏认真地说。
“绛荏,”顾殛宇和蔼地摸了摸她的头,“以后不要跟陆子瞻那种坏孩子玩儿,会被带坏的”
“”
“那临哥哥现在在想什么?”他不依不饶。
“刚刚在唱歌。”绛荏认真地听了听,“现在换歌了。”
“换成什么了?”
“左手一朵花,右手一只猪,身上还背着一个大酒壶,呀咿呀咿得儿喂。”
“”秦临你不要还没见过陆子瞻就被他带坏了行么
好不容易摆脱了绛荏,顾殛宇躺上久违的床铺。秦临变回木雕,被顾殛宇泡在水里放在窗台上。
“秦临我再问你个问题好吗?”
“”难道我说不可以你就能闭嘴么
顾殛宇自动把他的沉默当成默认,“你说我要是有某种感情强烈爆发,就会往外释放灵力?”
“嗯。”声音从水下传来,闷闷的。
“那要是我很想一个人会怎么样?”
“大概那个人会被吵得睡不着觉,或者一直梦到你吧。”
“哦。”顾殛宇的嘴角扬起一个奸笑,心情很好地道,“谢谢啦,晚安。”
“”
然后顾殛宇就开始默念:“陆子瞻陆子瞻陆子瞻陆子瞻陆子瞻陆子瞻陆子瞻”
善良的木神很无语,可惜他今晚没有解救他人的心情。
不想让你担心,不想让你再重拾那份终究是悲剧的爱情。我宁愿选择做坏人,哪怕被骂被记恨,好过让你再一次体会彻骨的分离。
我会记着你,想你,爱你,一直在你身边。
我没有骗你。
竹轩的淡屏障浓墨勾竹兰,
琴声引风阑散落满地呢喃。
隔几朝代几回锋的细布青衫,
薄袖边蜓停涟漪泛。
林影踏回廊似丹清水墨染,
叶落心情外檀香一缕冉冉。
抬手弄素音三转停了风声懒,
细落弦惊得云低缓。
水声潺潺,苔侵石井楚梦南。
碧乱寒寒,眉下雨歇栏外船。
凉弦染染,惹帘凭阑倚晴銮。
清月斑斑,晓音透锦初看。
旧月依然,梨花乱,此情不淡人已散。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陆子瞻重回正章。鼓掌!
我大概是受了某句很久以前见过的表白的影响,那句话是这样说的:“对!我就是喜欢你!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觉得简直霸气得无以复加!
人生就像走在一条繁华大路上,安然的相遇与分离,是生之优美。但往往此行短暂停留的精致盎然,便是这一生追逐的动力。
我不是故意文艺的!原谅我
☆、流蠡(上)
秦临跟着顾殛宇回家的第二天,北家送来了丰厚的报酬。顾殛宇适时向老爹提出给范钦建藏书阁的要求,然后被驳回了,理由是范家已经开始自己着手“天一阁”的筹建,顾殛宇乐得在一旁打下手。
看着同样在工地转悠的范家二少爷,顾殛宇不由在心里默默想:“你看,根本不用托付我,还是有很多人替你惦记你的宝贝们的。”
顾殛宇每天到处打酱油,偶尔天气不佳,他就去学堂睡觉。
在学堂,他又一次见到那晚张扬凌厉的男生,眉目含笑意味不明。
如果说第一次看到是因为快睡着了不记得,第二次是在水里没看清,第三次是天太晚没认出来,那这一次终于看清楚了。男生依然坐在窗下的位置,对上他的视线后露出的又是那仿佛是恶作剧前的表情,让顾殛宇不由地觉得背脊一颤。等到他想细致研究这笑容里的含义,男生已经转过了头去,继续看着书本了。
顾殛宇拉拉前面子昂的衣角,悄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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