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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龙钰摇摇头:“我只见到歌儿,没见到岳父大人。”
冷唯喉头一紧,定了定心神:“我知道了。”说完又转过身:“保重。”
“你也是。”
窗户打开,冷唯罩上面巾,身影一闪,片刻便消失在龙钰的视线中。
龙钰走到窗边,抬头看了看那弯月牙,旋即伸将窗户关严。
白凤歌处理完一切琐事,已经是半夜时分。
从书案前站起身,伸了伸拦腰,只觉浑身舒畅。
呵呵,想她懒人一枚,竟然能如此兢兢业业地工作到深夜。
真是值得歌颂赞扬啊!
白凤歌在心中给了自己一个赞之后,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见从窗口洒进来的月辉。
百年难得一见地竟生出赏月的雅兴。
当下不迟疑,悠闲地打开雕花木门,走到院中。
仰着头看了一会儿月牙,便觉得无趣得紧了,刚才还浓厚得化不开的雅兴离奇失踪。
抬步往卧房而去。
经过墨容的窗外,便发现窗纸被烛火映成了暖黄色。
还没睡?
挑挑眉,白凤歌走向墨容的房门,伸手轻轻叩门。
“谁?”墨容清冷的嗓音传出,其间没有半丝睡意。
“我。”白凤歌轻声道。
“歌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雕花木门被拉开,着着亵衣的墨容出现在房门口。
“呵呵。”白凤歌对着他轻轻一笑,然后扑进他怀中,深深地嗅了一口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唔,果然闻一闻你的味道便能一下子就充满了力量呢!”
以前,他的味道是她静下心神的良药。
而现在,竟变成了消除疲惫的良药了。
“呵,胡说什么呢?”墨容忍俊不禁,一手将她身子环住,一手将房门关上。
“没有胡说。”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
“是要去的,可看见你这儿还亮着烛火,就忍不住进来了。”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歪着头看着他:“怎么,不欢迎?”
“欢迎!”说着,将她打横抱起:“欢迎之至!”
“呵呵。”白凤歌笑着靠在他胸膛上:“你呢,这么晚还在做什么?”
“原本是要睡下,可刚躺到床上便想起些东西,所以起来用笔记一记,以免忘了。”
“心脏移植?”
“嗯。”
闻言,白凤歌死死地搂着墨容的脖颈,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闷声道:“容你怎么可以这么好?”为了她如此尽心尽力地为兰倾阕忙活。
怎么可以这么好呢?
好得她都有点想要将他狠狠咬一口!以发泄被他的好而引起的心脏被撑得满满的涨涨的感觉!
墨容身子一僵,强迫自己寒着一张脸:“别闹。”尝过她的味道之后,他便会经常想要啃啃她。
可那次,他却伤了她。
后来问过绯色她伤得严重不严重,绯色虽然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但是他却没有错过绯色凤眸中的心疼。
“什么别闹?”白凤歌憋笑,在他脸上戳了一戳:“容啊,你知不知道,当你的身体快要燃烧起来的时候,但还故意做出一副很冷亲的模样的时候,真的好可爱。”
说完,又戳了两下,旋即再也忍不住,就在他趴在他怀中哈哈大笑。
“”墨容脸一黑牙一咬心一横,抱着她便大步走向床榻,也不阻止她的谑笑。
将她往床榻上一抛,力道却控制得很好,不会弄痛她。
修长的身子往她身上一覆,旋即十分精准地攫取了她的樱唇,用舌尖诱哄着她张开贝齿然后邀请她甜软湿滑的丁香共舞一曲缠绵销魂舞。
吻着吻着便不能自已,不在满足与只尝她口中的甘甜,额头、眉间、脸颊、琼鼻、下巴、脖颈、锁骨每一寸肌肤的娇美滋味他都忍不住用唇舌体验一番。
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解开,衣裳被他褪得只剩贴身的肚兜与亵裤。
裸露的肌肤在烛火的映衬之下诱人到了极致,她的肌肤温润而细腻,如同世间最极品的白瓷瓶。
乌丝散落在雪肌之上,星眸中漫起的水雾如同清晨湖面的薄雾,朦胧迷离,美得让人着迷。
墨容呼息一滞大掌上的温度比平时要灼热上许多,经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便会引得她一阵颤栗与酥麻。
在他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