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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去。老太太的见着了问缘由,清玉便以打赌输了为由,故才让玉香炉易主。老太太识得那是好东西,听说清玉送给了她的宝贝孙儿詹祀,也没什么意见,只顾着乐呵了。
初四这日,詹祀得空跑到永安王府。敲了半天门,才见一位花白胡子的老头把门开个缝儿。詹祀没个心理准备,一瞧是张沟壑纵横的脸吓了一跳。他自报家门之后,说明来意。老头儿请他稍等,把门又合上了,詹祀等了小半柱香的时间,才见门开了,这回换成了小厮。詹祀一进门,身后就跟进了八名丫鬟和四名小厮。领头的是位年纪稍大的丫鬟,自报称呼叫秋雨。
詹祀虽已和禾晏相交不错,但一般多是托下帖子,外头相见,登门王府还是头一次。詹祀这一路跟着秋雨,顺便打量王府的气派,房屋道路皆造的冠冕堂皇。永安王真不愧是被先皇宠信过得权臣!王府上下张灯结彩,到出可见喜庆的红绸,可詹祀就不知道怎么了,偏觉得这府里头渗,没一点过节的氛围。
詹祀跟着秋雨七拐八弯的到了一处竹舍,所谓竹舍并非屋子是竹舍,而是院门上的匾额挂着两个大字叫“竹舍”。院里头的房屋建造布置等等仍旧是丹楹刻桷,华丽无比。所谓竹,不过是院内外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竹子。这竹林长得确实异常的繁盛茂密,一棵挨着一棵,若进里头都没处落脚。
詹祀看着这座阴气颇重的院子,惊恐的抽了抽鼻子,他似乎有点明白了当初被蒙古王爷送来的两位美是怎么又疯又傻的了。詹祀动了动喉咙,悬着一颗忐忑的心跟丫鬟秋雨的身后。俩到正房前,秋雨停住了脚步,推开门,立门外请詹祀进屋。詹祀下意识的停住脚步,笑问秋雨:“不陪进去?”
秋雨笑的真诚,摇头。
詹祀却觉得她笑的太诡异了,心吓得乱蹦。他回头瞅了瞅身后跟着的一群,天哪,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
“他、他们呢?”
“詹三爷是说原来跟您的那些?”秋实耐心的解释道,“他们刚才都留院外头了,就那边。”秋实说完,用手指了指。
詹祀顺着秋实所指的方向瞧,就是密密麻麻的竹子,根本看不见半点影好么?
“那个,还是同一起进去,等见了世子爷,再出来呗。”
“世子爷生病时,喜静,不愿多见。”秋雨摇头,语气不容抗拒。
“好吧,”詹祀咽了咽唾沫,吸口气,壮着胆子进屋了。一进门是大厅,布置的精巧奢华,却空荡荡的没。詹祀要回身出去,突然听见里屋有咳嗽,又不像咳嗽,应该是是很粗的喘息声。詹祀顿住脚,伸长脖子慢慢地往里屋挪步子。
☆、第六十六章
“进来!在门外鬼鬼祟祟作甚么;难不成你想捉奸?”
屋内传来禾晏犀利的问责声;詹祀松口气;嬉笑着挑帘子走进来。屋中央立着一张竹制的十二折屏,詹祀就在折屏外行了拜礼。
“没外人;你跟我何必客气。”禾晏虚弱道。
“也是!”詹祀自嘲的一乐,笑着绕过屏风后头。禾晏正穿着中衣坐在床榻之上;腰际以下的地方被金丝牡丹花缎面的锦被覆盖着;面带病容,唯有两鬓的头发简单地束起,其余的墨发随意披散在后头;人虽没有以前精神了,眉目间的凌厉倒是不减半分。屋内除了卧床的詹祀,还有个丫鬟;十七八上下,名唤春分,手脚麻利。她搬来凳子放在床榻边,然后老实的站在远处候着。
詹祀见他此状,料知自己来的唐突了。他是够唐突的,拜帖都不曾提前下,自以为和禾晏混得半熟就可以了,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嘿嘿,我来给你拜年。”詹祀边说边仔细观察禾晏的气色,那张脸白,太白了,没有丝毫血色,看来是病的不轻。
“只来拜年么?”詹祀的小动作根本逃不过禾晏的眼睛。
詹祀闻此言嘿嘿笑了笑,没回答,转而搓搓手,感慨道:“你这屋子是不是有点冷啊?”
“春分,”禾晏吩咐了一声。春分恭敬地点头,转身出去了,不大会儿,便有小厮抬着火盆进屋,各个地方一共放了六个。眨眼的功夫,屋子里的热度就上来了,詹祀这会儿觉得舒服了。
詹祀笑道:“这才合适,你王府里头又不缺炭,何苦弄得这么冷。”
禾晏冷冷的看着他,没吱声。
詹祀被瞧得发毛了,又嘿嘿干笑了几声。他搜肠刮肚的找话题,又扯了点别的,皆被禾晏冷冷的目光给打败了。詹祀没了法子,只好抖着胆子问他:“你的病到底是因为什么,用药了么?”
禾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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