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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永定河,不过嘛,皇帝都好这一口,坐的地方叫龙椅,住的地方叫龙榻,放的屁叫龙气因为在这条河里洗过澡,这条河也顺理成章的被唤作龙江,那么,建立在这里的造船厂也不例外的被称为——龙江水师造船厂了;此时龙江水师造船厂内已经是一片慌乱,换上便装混进来的韩文也是拍着巴掌感叹:“要是再来晚一点,估计就要错过这场好戏了!”
喻万楼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太监,他充分的展现出了以往人们心目当中太监的形象,面白无须,尖声细语,一股子阴阳怪气,邪气非常之重,只是他现在不太好过,头上的帽子都被挑飞了,花白的头发散落肩膀,看起来甚是狼狈;在他不远处是一袭黑衣的中年人,声音沙哑磁性,虽谈不上面冠如玉,却别有一番侠客所具备的气质,令人不禁要喝彩一番,一柄三尺青锋在他的手中游龙转凤一般,凌厉,毒辣,招招夺命!
手上动作要命,嘴上更是嘲讽着喻万楼:“听说东厂喻公公的武功高深,大有可以问鼎天下的意思啊!怎么?自己酿的酒喝多了?喝醉了?那就让我给你清醒清醒吧!”
估计这货也是个碎碎嘴子,一边打一边说,说起来就是没完,偏偏手上的功夫还强的要命,喻万楼左支右搪堪堪防守住,这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哪还顾得上赵怀安说些什么;很快,喻万楼身上的官袍被挑的破乱糟糟,像极了街边的乞丐,赵怀安也不忘记调笑他一番:“还穿着内甲,你这老阉狗这么怕死?出入上百人随行尚且如此,是不是没有男人的象征之后,连男人的血性都被阉割了?”
一记朝天脚,刀光剑影中的两个人分出了胜负,喻万楼吃饭的家伙都被塞到阅兵台下方的木柱里了,形容凄惨,赵怀安提剑而立,抹额发带随风飘扬,面对数百人,喝道:“阉贼!你的手下和你想害的人都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将你的下场公诸天下!上路吧!哦忘了!我答应过你在你的狗头上刻上我的名字,也好让你死得瞑目!”
远处,韩文扣了扣耳朵,惨叫声还挺渗人的,咂咂嘴,道:“素问喻万楼武功很好啊!怎么这么不禁打?怎么样?看出那三个是什么路数了没有?”
“下边那两个一个用的是白鹤门的剑掌功夫,只不过他只学会了剑,没有学会掌,剑术也只是皮毛罢了,另外一个如果没看错的话使用的是长河剑,都不是什么狠角色,属下自信可以在短时间内杀了他们两个!”,马进良缓缓地说道:“至于另外一个,武功路数很杂,可以看出有五台山少林寺的伏魔剑法,有武当山的两仪剑法,还有一些野路子,恕属下无能要是对上次人,还真没有信心杀掉他;”
“他最开始的那几拳才是关键,直接震断了喻万楼的心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共是六拳,应该是六星拳,二十年前曾有人用过,一时间被称为邪功”,刀狂悠悠的补充道;“哦?还有这回事儿?算是长见识了!走吧!那些东厂的番子都已经毛了,再不走只怕要被他们盘问,招惹麻烦!”,伸了个懒腰,韩文施施然的扇着扇子,像极了膏粱子弟;三个人默不作声的跟着,尤其是他们还都背剑跨刀,侧面映衬了某人的流氓纨绔气质
第十六章装蛋
“大三牲一副,小三牲一副,再买些黄纸、酒水”,游荡在大街上,韩文突然对刀狂交代;刀狂郭柯看了几眼韩文,笑道:“督主,不至于吧?死了一个喻万楼就这么值得高兴?您还要祭天拜地的?”
韩文也不解释,挥了挥手,刀狂也不再多言,转身走去没多久就将东西买好了,提在手中,办事效率一流,韩文直奔西厂再不做停留,平静的日子过去了,接下来就是搏杀的时候了!
素慧容在韩文的卧房当中已然起身,恢复了娇娇弱弱,平平淡淡的样子,只是韩某人铺垫的褥子被她剪下去一大块,露出了一个洞,看起来还挺怪异的;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素慧容将那块沾染着自己宝贵鲜血的白布塞到了怀中,整理一下散落的青丝,刚想迈开步子,眉头轻蹙,显然一个风月雏鸟还受不了韩某人一晚上的鞭笞;韩文拎着三牲、黄纸等祭拜的必需品走了进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笑道:“喻万楼死了!我就说今天会给你带来好消息,怎么样?有什么感触?”
素慧容的双眼猛然睁大,好半天竟然瘫软在地上,喃喃自语个不停,随即就是小声的哭泣,原本就有些红肿的眼睛变得更加红肿,韩文看着她,没有打断,她需要发泄,轻声道:“发泄够了就祭拜一下你的亲人吧!”
换上西厂督主的官服,韩文转身走掉了,议事厅当中已经站了好几个人,都换上了官服,眼看韩文过来,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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