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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将她往怀里拢了拢。那次睁眼的刹那,看着她像片又轻又薄的烟云消散在自己眼前后,他就再没合过眼了。他历过多少次天劫,没有一次如那一眼给他魂魄俱失的锥心之痛。
“你难道要这样看我一整夜?”本应熟睡的小姑娘突然睁开黑珍珠般的眼睛,不满地撇撇嘴:“大晚上的,挺慎人的。”
他将凌乱地粘在她额上的一缕发丝顺到耳后,平静道:“我在害怕。”
“……”她不敢相信似的看着他,打了个呵欠絮絮叨叨:“我一定是没睡醒,没睡醒。岁崇居然会说出害怕这两个字。”她软趴趴地在他怀中翻了身,又准备继续睡去。
片刻后,她就被他翻了过来压在身下,她的脸刷地红了个通透,闭着眼紧张道:“你,你不要对个才成年的小花仙行禽兽之事啊。”
“阿罗。”他看着这张在心底纸上不知描绘了多少次的脸,哑声道:“当年若没有那个孩子护住了你的魂魄,我就永远见不到你了,我怎能不害怕?”他重重捏了下她的鼻尖:“你以为是在救我吗?”也以为就她肯舍得这条性命吗?
“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待在你身边吗?”她满不在乎道,她突然睁开眼在他唇角亲了下,绯红着脸道:“我对于自己稀罕的东西都是这么宝贝的,你不要太得意来着。还有还有,你要记得感恩戴德,以后不能再欺负我、骂我,否则我就休掉你。”
“得寸进尺。”他的手撑在她耳侧,笑语时的滚热气息拂来,她的耳尖似是要烧起来一样。她一闭眼,一伸手紧紧将他抱住,故作强色却带着丝哭腔道:“没办法,谁叫我这么喜欢你呢!”
她的感情简单而纯净,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她如此,他又何不是呢?
“那次落水去地府时,我去看了三生石。”她像块粘糕贴着他,眼角悄悄地滑落行泪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过去的事呢?假如我一直想不起来,你是不是还要再等一千年?两千年?”
他吻了吻她的发心,那也没什么,曾经他就是这么等过来的,不过是从头再走一遍原来的路罢了。不论多远多漫长,他还是会牵起她的手。
“阿罗。”他语气透着丝异样,带着别用有心的诱惑:“你都醒了,不如……”
二人的身子紧拥在一起,她自然能感到贴着她的某个地方的变化,她像从沸水里煮出来般,丢开他不是,被这么吃干抹净又不甘心。
他哪容得了她的害羞和磨蹭,手一挑,白色的中衣如翩落的蝶翼顺滑而下,他的唇吻上她的眼睛:“我欠你良多,我会一一补偿你。”后面他的声音已嘶哑而炙热:“先还你——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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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女儿,阿爹不好,阿爹没有保护好你。”陆压收拾完了在魔族留在昆仑和西荒的烂摊子,就心急火燎地奔赴到了岁崇金屋藏娇的谷中。这一千年来,他也不是没想过来探望他的宝贝女儿。可每次才到谷外两丈处就被岁崇那厮给拦了下来,说是要让阿罗好生静养,凝魂聚魄。
呸,以为他不知道他岁崇是为了让重新长大的阿罗对他建立独一无二的感情吗?!他的心肝宝贝哟,为了这冰山货从小到大受了那么多的苦,结果到头来还是落到了他手上!他恨得牙痒痒啊牙痒痒,奈何这岁崇得了父神之术又精于玄术阵法,让他在谷外差点没蹲守出了一个坑来。
“阿爹!”小武罗泪眼汪汪地扑了过去,见到亲人,顿时她黑暗的人生亮起了一道光明。她也有满腔委屈要倾诉啊,倾诉岁崇在她刚刚成年后就如何地压迫她,禽兽她,还换着法子和地方地白日/宣/淫。
扑倒一半,她拳打脚踢向提着她领子的他:“我阿爹在这!你怎么还欺负我?!”
“你现在要静养。”他轻轻松松地转个手将她安置在了铺着厚实皮毛的软榻上,拧眉道:“这么还是这么清瘦?吃的东西都到哪里去了?”
“哼!”武罗一扭头,发狠地捶着塌:“吃吃吃!一天到晚就是吃!你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吃胖了,变得不好看了。然后就去找别家苗条又貌美的姑娘!嘤嘤嘤,不活了!”
……
“你这脑袋里能冒出这些来还真挺让人费解的。”他递过一盘枣泥糕,她嘟着嘴不情不愿地接过,开始一块块往嘴里塞。
边吃边还含糊着道:“你这什么意思啊?”她鼓着满嘴的糕点突然一顿,瞪圆眼睛指着他道:“你,你是不是说我头脑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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