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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逞凶斗狠,来回走动的人潮好像视若无睹地谈天说地,丝毫不受影响的玩风筝、打网球。
砰的一声。
歹徒三的脸倏地发白,一颗球明明朝他们的方向飞来,却在一尺远的距离外平空弹了回去,仿佛有道无形的墙挡住。
“恭喜你们终于觉醒了,我以为还要等上一世纪呢!”长得帅的人还是有一点可取。
“你……你到底是谁?”
四个手脚发抖的大男人全窝在一起,嘴唇都褪了色。
沙南萼恶意地发出阴笑声,“我、是、女、鬼,呜——”
一股尿臭味扑鼻而来,只见地上躺着四具吓晕的男人。
“没种。”她一嗤。
第八章
“你是我见过最冷血的女人。”
边走边抱怨的江雅玲一手拎着带子快断掉的包包,一手遮掩适才遭遇歹徒侵犯被扯破的衣襟,一大片春光若隐若现好不撩人。
她千里迢迢远从美国而来,忍受着十几个小时晕机的不适,还拒绝几位空中少爷的邀约,没想到台湾的治安变得这么坏,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行抢。
本以为外婆的故乡是个充满人情味的大都市,可是未见亲切先逢冷漠,简直令人失望透顶。
下了飞机招了辆计程车正要往饭店投宿,估计停留个三、五天打探大哥的情事真伪,然后从中破坏搞分化,让两人劳燕分飞不再往来,她好带“伤心”的大哥回美国治疗失恋症。
明明算计得好好的,途中却多了个小插曲,提前下车买个小吃解解馋,遇上一个帅哥搭讪。
当时她羞答答的不知如何反应,一时没个分寸就答应人家同行的邀约,帅哥一副本地通的神情要带她见识大台北的繁荣,尝尝各地可口的小吃。
但原来郎心是狼心,趁她不备时,带她拐进一条藏着三个持刀拿枪大坏人的小暗巷,帅哥变脸成了抢劫的大盗,恶狠狠的夺走她的包包。
里面的旅行支票和现钞合起来一、两百万,几张信用卡和提款卡还不能满足其贪心,尚动起手来剥她身上名贵的钻表和值钱的东西。
末了还起了色心,一把撕破她的上衣意图强暴,经她大喊救命无人出手援救,只有自立自强跑给人追了。
台湾人真的无情得叫人心寒,尤其是走在她面前的那一位,更是个中之最。
看到她一路受人凌虐、欺压还假装看不见,头一甩换个方向往小公园走去,气得她不拖着一起受死不甘心,两脚自有意识地跟着跑进小公园。
更冷血的还在后头,为了自保她居然还推她去喂虎,基本的人性完全磨灭,实在太可恶了。
‘喂!你不觉得该对我说两句安慰话吗?我是遇劫归来的落难少女耶!“
没我你能归吗?买块地葬了吧!还落难少女呐,发育得未免太好了。懒得理她的沙南萼继续往前走。
擦身而过的帅哥不知凡几,她却只是轻轻地一瞄未加留意,实在有负花痴之名,见色心心不喜,可见心事重得没力气去喂食精神之口。
“好吧!惜字是金的道理我懂,我就自我介绍,我是美籍华裔天才少女江雅玲,今年二十二岁,家住……”
二十二岁还敢厚颜的自称少女,她的中文造诣未免差得离谱,聒噪的程度比起乌鸦有过之而无不及,更是一只饱食终日而无所事事的麻雀。
仰望天色一眼的沙南萼顿了一下脚,是该填填胃了。她转了个方向往某个帅哥经营的小店走过,手中蓦然多了个白嫩嫩香喷喷的大肉包,外加一杯五百西西的冰豆浆。
不是顺手牵羊,而是今天出门忘了带钱,暂时先欠着,改回路过再付清当然是偷偷变到他的收银机里。
“哇!你好神哦!可不可以教教我魔术的诀窍,我保证不泄露你的独门技巧。”她一定是魔术师。
江雅玲兴奋地跟前跟后,像跳蚤似地左跃右蹦,也不管人家理不理会她,一个劲地直开口。
“你烦不烦?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她看起来像伴游女郎吗?
被帅男纠缠还甘愿些,偏偏是个ABC祸水。
“你的声音很好听耶!要不要去唱歌?我刚好认识唱片界天王,叫他引荐你去,铁定大红大紫。”
沙南萼咬了一口肉包回头一瞪,“你家没开路吗?打算跟上天国呀!”
“台湾的小吃好象很好吃,我闻到笋子的味道。”江雅玲答非所问地盯着她手中去了一大半的包子。
“想吃是吧!”沙南萼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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